看着兩大美女擁抱而哭,那場面還是讓我挺感慨的。想想當年,許晴晴、孟婷和周曉蓉那是多好的閨蜜姐妹呢,可那時早已各奔東西很久了。孟婷和周曉蓉還能重逢,可許晴晴呢,誰知道她又身在何處?
不過,我悄悄對李幽城說:“城哥,你搞毛啊?怎麼把孟婷也帶來了?”
他這傢伙大墨鏡戴着,上身黑下身白,揹着個漂亮揹包,腳下運動鞋,活脫脫就是一驢行者的樣子。他淡淡一笑,低聲說:“怎麼着,嫌你老同學嫂子要添亂?”
我也不怕他多心呢,點頭道:“是的。萬一她傷着了,這可就不好了。”
他淡道:“放心吧大驢子,在我的調教下,孟婷實力不比你家的金素波、周曉蓉差的。”
我不禁心裡微震,看了孟婷一眼,然後釋然了,低聲道:“那我就放心了。城哥,感謝你到來,咱這是如虎添翼了。”
他淺淺一笑,然後看了一下秦剛和阮仲星。這兩個貨這幾天養得不錯,阮仲星鼻子還稍稍有點腫。他輕聲說:“這倆貨什麼玩意兒?要當週曉蓉的護花使者麼?”
我在他耳邊低語了一陣子,他點了點頭。而秦剛和阮仲星看了我一眼,臉上有點紅,眼裡更有些怨怒之色。
李幽城衝他們淡叭叭的笑了笑,什麼也不說。這兩個貨還是眼高於頂的派頭,對於李幽城也不理不睬的。
那時候,孟婷和周曉蓉還在路邊站着敘話,女人家之間悄然密語,我們也聽不見,但她們聊得很開心,淚水倒也止住了。
過了一會兒,周曉蓉和孟婷才結束了短暫的相聚,回到我們身邊。孟婷這丫頭也是越長越漂亮越性感,很大方和我擁抱了一下,還說:“夏大驢子啊,好久好久不見啦,這身板是越來越結實啦,就是個子不見高。”
我笑了笑,和她聊了幾句,然後帶着所有人出了邊防關檢站,踏入了緬甸境內。
我們是一個旅遊團體,各自揹着包,四男二女,混在另外一些驢友旅行者之間。有那邊的小轎車、三輪摩托車以及一些旅遊公司的人員上來拉客,問我們去哪裡,很便宜就能把我們送到目的地。
我作爲斬首行動的組長,自然拒絕了,帶着大家往前順路步行。前面還有一些驢友也在步行,也有騎自行車、摩托車遊天下的那種人物。
走了一陣子,看看緬甸的山水,其實和**那邊差不多,當然我們的目的不在於山水之間。一路上,周曉蓉和孟婷在一起,低聲說着什麼,閨蜜重逢太親熱了。
我們四個男人呢,也就默默行走着。但沒多久,李幽城就低聲發話了:“我說,秦剛,阮仲星,你倆能不能別把背挺那麼直,走起來氣勢別太強了行不行?像我這種,隨意懶散一點行不行?”
秦剛回頭就爆發,低沉道:“要你管嗎?我們喜歡這樣,回頭率高。”
李幽城冷道:“回頭率個錘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當過兵,而且實力還不錯是不是?”
秦剛更想說什麼時,我則低聲道:“城哥說得沒錯,你們兩個別繃得那麼有氣勢,像個普通遊客就行。桑央平嘉的乾女兒丹珠原來叫常遠芳,你們那天晚上吃飯都說見過的,就不怕她把你們認出來嗎?”
秦剛和阮仲星相視一眼,秦剛說:“要是見到她,我們一定會活捉她的。所以,她認出來也沒事,我們不可能給她離開的機會。活捉不了的話,直接乾死。”
我冷道:“就你們厲害了是不是?從現在起,我這個組長的每一句話,大家都當成命令聽,知道嗎?”
兩個傢伙又相視一眼,冷冷的看着我,沒屁話了。
我馬上又道:“我宣佈一下,城哥爲我們的行動副組長,他的話同樣具有同等效力。”
前面周曉蓉和孟婷都回過頭來了,兩個美女點點頭,表示服從。
秦剛和阮仲星相當不悅意,冷着臉,臉吊滴是老長,也無法反對。他們冷哼哼兩聲,就沒再放什麼屁了。
沒過多久,李幽城便讓秦剛幫他和孟婷拍照片,可把這小子給氣着了,但也沒辦法,還是幫着拍了。而且,我和李幽城、孟婷、周曉蓉還照了不少的四人合照,不是秦剛幫着拍,就是阮仲星,這得顯得我們是來緬甸旅遊的啊!當然,還請一些路人幫我們六個拍一拍。
走走停停的一下午,秦剛和阮仲星被拍照折磨得快沒耐心了,都有點狂躁了。這種高門子弟,幾時被這樣收拾過啊?別人圍他轉、給他拍照還差不多。
反正我和周曉蓉是假扮的夫妻,拉拉手,摟摟抱也很正常吧,他們看在眼裡,醋在心裡啊,憋得老難受了。媽的,叫你們要跟着,要來護花,繼續呀,哼哼!
他們問我線人在哪裡,怎麼還不來接啊?
我是行動組長,所以關於線人的事情,也就我知道。我叫他們別激動,到時候會聯繫對方的。
當天晚上,我們住進了一個叫做“那當”的小鎮子。鎮子上人還是蠻多的,那裡的居民普遍都會說漢語,而且寺廟也不少,遊人喜歡那些地方,走走看看,拍個照什麼的。
我們住進了一家小旅館裡,吃過晚飯,也出去轉了一轉。轉了一座寺廟出來,秦剛再也憋不住了,對李幽城發起火來,說:“你不過是被臨時任命的一個副組長,你牛什麼牛?我和星子就是你們的專用拍照師了嗎?”
李幽城摟着孟婷的腰,說:“你兩個怎麼了?不服是嗎?”
阮仲星那小白臉冷道:“當然不服了。你算個什麼呢?這地方出去就是郊野,敢不敢到那邊一戰?”
我倒是沒想到,阮仲星居然主動挑李幽城,這特麼是作死得不能再死的節奏。
李幽城呵呵一笑,說:“小白臉,你是一個人挑我呢還是和我爆炸剛一起?”
秦剛沉聲道:“李幽城,你別跟某人一個德性。你要一挑二,我們還真不怕你。”
李幽城說:“當年哥把尿往中將頭上淋的時候,你們只怕還在穿開襠褲吧?兩個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呢,要幹就幹一場,走吧,找個清靜的地方,哥我這手也癢了。”
秦剛和阮仲星愣了一下,相視一眼,然後一起點頭,阮仲星說:“某人說過,你的話也是命令,那我們只好接招了。不過,你挺有趣啊,敢尿中將的頭?這是什麼事情?”
李幽城說哥的光榮史多了,但不想講給你聽,要是贏了哥,哥還能考慮一下。
阮仲星冷冷一笑,說對你那些破事兒不感興趣,走吧,挑地方幹。
我也沒什麼意見,也就圖一樂吧。這倆小子欠收拾,吃吃苦頭還是好的。
於是,帶着他們,找了郊野的一塊荒草地,讓李幽城和秦剛、阮仲星幹一場。
三個男人在草地裡熱身,我和周曉蓉、孟婷就在邊上石頭上坐着看着。孟婷對自己的男人是很有信心的,周曉蓉倒是有點擔心。而我呢,拉着周曉蓉的手說別擔心這個,這兩個小子今天晚上輸定了。
果然,三人很快開打,秦剛和阮仲星二打一,居然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被李幽城給幹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李幽城打完收工,叼起了一支菸,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說:“你兩個貨,什麼軍事院校比武的冠亞軍呢,就這點水平?從今以後,在哥和冬哥的面前規矩點,別忌妒,因爲你們實力確實不濟,輸了就得認慫纔好。”
說完,李幽城大踏步過來,對我淡淡一笑,摟着孟婷的腰,先走一步。
我拉起周曉蓉的手,也不說什麼,回程。
秦剛和阮仲星兩個貨,身上被打得好髒,倒是沒有再被揍個鼻青臉腫,估計是內傷了。他們爬起來,跟狗一樣跟在我們身後。因爲我要求過,不要展現軍人特質,就做普通人吧,所以他們弓腰塌背呢!
隨後我們就在那當小鎮上逗留了三天,也是讓秦剛和阮仲星養養傷。兩個貨被打得沒脾氣了,整天一言不發的。
三天之後,我開始聯繫我的線人——一個名叫申甲的緬甸籍的華裔,斬首行動也算是正式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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