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領頭的傢伙狂吼了起來:“不!夏冬,你用了奸計,你不是男人!你他媽有種的話,跟我們單挑獨鬥,要是能贏,我們就死值了!”
剩下的那十個傢伙,也紛紛跟着吼了起來。聽和看也能分辨得出來,那裡面有三個黑人,兩個白人,還有五個亞洲人。
我冷冷一笑,說:“想單打獨鬥嗎?哼哼……老子訓練了一天了,現在腳軟手軟啊,哪有力氣跟你們鬥?這樣吧,你們十一個人,就關押起來,以後陪我訓練。當我訓練結束之後,你們誰能活出來,就看命了。”
有個黑鬼吼道:“行行行,我們可以做陪練!”
於是,就那樣了,我一揮手,下令道:“出來吧,將他們嚴加看管。”
就在那時,我們的周圍,地上、林子裡、草叢裡、破房子裡,走出一個個身披着野戰服的果克勇士。他們身形強壯,
提着高級狙擊槍,主要是用於短程狙擊,五百米以內很爽,所以消音筒能配得更粗更厚實,打起來都沒什麼聲音的。當然,這都是葉伯的饋贈了。
而果克勇士的野戰服,也是葉伯贈送的,屬於最新研製出來的戰服,跟變色龍有得一拼,能隨着環境光色改變自身的顏色。
寒鋒堂的傢伙們一個個都傻眼了,看着走過來的果克勇士們,一個個只能舉起手來。
隨即,我審了一下他們的名字,然後便叫果克勇士將他們鎖起來,丟進以前同盟軍的處罰禁閉室進而,嚴加看管。至於現場的屍體,就拖到山裡去埋了拉倒。
這些傢伙的寒鋒還是很利的玩意兒,也就收拾起來,交與果克勇士們使用。萬一哪一天,遇上野外戰鬥呢?
後面的日子裡,果克勇士依舊四處警戒着,還有埋伏到曾經位置上的人員。我得預防一下,許凌鋒要是沒得到回覆,再加派人手過來呢?
不過,許凌鋒並沒有派人手過來。我的訓練在繼續,一天時間訓練力量、體能,一天時間訓練格鬥實戰。
那一夥寒鋒堂的成員,每一次實戰都有一個人跟我對着幹,那簡直就是拼了老命的幹,結局卻都一樣。他們也是被好吃好喝給伺候着,就是沒有自由。我每實戰一次,總會殺滅一人。
當然,對於他們的審訊中,我還是得知,他們都還是有意外失蹤險的,很高額,受益人是父母親人之類的。爲了錢,他們也是蠻拼的。在許凌鋒的寒鋒堂裡,落入敵手後,誰要是投降,就會禍及家人,所以一個個傢伙都是拼了老命執行任務的。
這種殘酷的事實改變不了,我也只能親手送他們一個個上西天算了。
到後來,就剩下那個領兵作戰的頭目了。他是一名美籍華裔,本來姓張,英文名字叫查里斯。這個查里斯也算是亞洲寒鋒堂中的行動精英領頭人,主要負責任動,但對於寒鋒堂其他的事務還不瞭解。
這個查里斯見過黑狐,但卻說見的是一個帶着假面的黑狐,而且也不知道怎麼聯繫黑狐。有任務的話,也只能許凌鋒或者黑狐聯繫他。由此,我本來想進一步打擊寒鋒堂,也是無望的,也就只能作罷。
查里斯的實力很不錯,但還是第十一個死去的人。這傢伙多少還有點意思,被我一拳把腦袋都打開了花似的,還說這纔是男人的死法,然後頭一歪,斷氣。
不過,就他們在我的眼裡來說,根本沒有多少挑戰性。赤手空拳,我的戰鬥力水平在大幅度提升。殘酷的電擊訓練法,讓我真受到很大的益處。
但是,當我想對果克勇士們採取這種訓練法的時候,還挺搞笑了。這些傢伙,被我電擊之後,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半天回不過來的神,更不用談再做點俯臥撐之類的了。章天軍倒是能做俯臥撐,
卻是撐到一半就起不來。
電擊訓練法,在我父親那裡只有一個原則:意志力,強悍的意志力能讓人體爆發出無限可能的潛能。
我深有體會,我也是從章天軍那種狀態走過來的。更爲強大的意志力,讓我最後在電擊後也能做到二百個俯臥撐,這當然只是訓練內容的一部分。嘗試過電擊後還要不停的跑五公里嗎,那滋味,只有我知道。
在果克勇士的眼中,我簡直就是個變態的軍神,那種訓練方法下,依舊生龍活虎的,越來越強大了。當查里斯等人全部滅乾淨了之後,果克勇士還是做了我的實戰陪練,兩個一起,三個一起,甚至十個一起,都不能將我幹倒,而我還贏得輕輕鬆鬆的。格鬥一途,真的是唯快不破,招式可以很簡單,但速度奇快,爆發力驚人,你就是贏家。
山中日月過得很快,若不是惦記着閔君白前來果克挑戰的日子,我真想就在那裡訓練個一年半載的,看看身體和實力到底能進化到哪一種變態的程度。
就在約戰日子到來的前二天,我便離開曼遮小鎮,坐直升機返回老街。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入夜了。直升機將我丟在城邊上,我自己走着回城的,戴着墨鏡,化了妝,夜行的人們也認不出我來。
一個多月沒回到老街,它的變化也大了起來。夜燈更明亮,街道更乾淨更漂亮,來往的人們臉上更多的笑意。這是走向新生活的城市以及人們,讓我很欣慰。
我在城裡逛了好一陣子,看到了不少從內地趕到果敢來探險旅遊的人們,也是心裡挺舒服的。一個地區,只有你安寧了,纔會有人願意到你這裡來玩。本來,果克也是個美麗的亞熱帶地區,那時候在國內還是春寒料峭時,北方還冰雪連天的。果克地區卻已是春暖花開穿襯衫了,氣候很不錯。
老哥當初還甚至對我規劃過,說有必要選一些地方,搞個什麼度假別墅區之類的,可以做出酒店、樓盤住宅來,主要的消費人羣就針對國內的人們。我沒有阻撓他,說只要有想法,就大膽去做,反正後期的包裝、推銷也就看他們的了。
沒多久,我走過政務大樓原址,那裡正在進行着更氣派的辦公大樓重建工作。看着旁邊不遠處的臨時辦公大樓,其實也不大,是租來的六層酒店,還有點擠。再堅持半年,所有的人員都能搬到新大樓裡辦公了。
我擡頭看了看臨時大樓,呵呵,李幽城的辦公室還亮着燈,這傢伙還在加班呢!我不在的時候,他確實是忙多了。如果說我是果克老大,他則是我不在時候的果克老大。
我想了想,去路邊一個商店裡買了一瓶茅臺。這酒是真的,因爲果克消費者保護協會是一個重點協會,必須監督保證商店裡不出假貨、次品、過期變質貨,否則罰款是很嚴重的。果克司法系統的嚴格,不止這一方面,比如貪污、府敗、強尖、虐待弱小這些在果克都是極度重罪。
我還去旁邊的夜市轉了轉,那裡也繁華,各種美食繁多。我想了想,燙了我和李幽城都比較喜歡吃的牛雜,另帶了一隻果克特色的椰殼烤雞,提在手裡,找李幽城去了。
到了臨時政務大樓,站崗的士兵將我攔下了。但我摘下墨鏡,將臉上化妝用的膜取掉了,馬上迎來兩個士兵的敬禮、問好,然後放行。
我來到李幽城辦公室時,他門開着,正在拿着座機電話說着防務上的事情。看起來,冷酷的城哥,依舊有種鐵血軍人範兒。
等他打完電話,看到我出現,也是特別高興,趕緊過來,關上門,跟我坐在那裡,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問我恢復得怎麼了樣,人家雲南那邊確實已經和他聯繫過了,後天閔君白就帶人過來訪問了。
我自然說恢復得還不錯,也說起了寒鋒堂報復的事情,聽得李幽城大驚不已,慶嘆我早有準備,要不然真慘了。
當我們吃完東西,喝完酒的時候,我抽着煙,認真的說:“城哥,我們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孟婷是許凌鋒埋伏在我們身邊的眼線,你打算怎麼辦?”
“呃……”李幽城聽得手裡菸頭一抖,直瞪着我:“冬子,你在說什麼?婷婷怎麼可能背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