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您來了!”經理男汗噠噠地道。
“你真沒有用,不知道我爹怎麼用你這種廢物,老子我在自己家的酒樓裡跟女朋友喝口酒都喝不清淨……”
那個所謂的楊少是什麼概念?難道說他的老子是楊葉山?我心裡頓時覺得真是的,這世間萬物都真的是都有各自的緣法啊。如果不是這樣子,恐怕我還不會跟仇家的兒子相遇呢。
我心裡淡淡地一聲:“真嗎的好笑!”
然後看向楊少說:“你是楊葉山的兒子”
“你是誰?竟然直呼我老爹的名字?”那個楊少頓時一震,鬆開了那個女人,就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是郭遙,你們楊家的仇人。”我很淡然地回答道。
“郭遙麼?呵呵,你來砸場子的?”楊少輕蔑地朝我一笑說,“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啊?因爲你壓根就沒有那個膽子。在一方做大生意的人,誰不是有後臺的?誰不是紅頂商人?你也不太理解華夏自古做生意的潛規則了吧?”
“心裡陰暗的傢伙……這就是你的世界觀嗎?”我笑了起來說,“我只是想找個說法而已,看樣子我現在不想要說法了,我只想打你一巴掌,讓你滿地找牙!”
“是嗎?這裡監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視着的,你敢打我?你就去頓號子吧?裡面有兄弟很喜歡撿肥皂的哦!”楊少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看見這小子得意的樣子,心裡的火氣就不斷地冒出來了,真的很想將這個得意的傢伙碎屍萬段。但想了想,還是住手了。
因爲正如他說的,這裡有無數的監控,想要打他一巴掌,那是不可能的。
柳月兒上前說:“看樣子你很得意啊,楊少是麼?”
柳月兒以奇快的身法掠出,然後消失了。就在他們不知道柳月兒要幹什麼的時候,忽然大廳裡一片黑暗……
我心裡喜道:“柳月兒真聰敏,將電關了。這下攝像頭神麼的,都成了瞎子了。”
“小子,你很狂哦。”我說完就衝了過去,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把掌。雖然是停電了,但是在外面馬路上的霓虹燈射來的光很清楚地照着了他的位置。
“他媽的,郭遙你個雜種,你敢打我!”黑暗中這個白癡喊了起來。其實他不應該喊出來的。這樣子一喊的話,大家都知道了他被我打了一耳光。
如果他不喊出來,就沒有人知道他被我扇了一耳光,那樣子更有面子的。
他倒是很想找我的麻煩,但是我乘着混亂朝着門外而去,因爲馬路上有霓虹燈,我朝着有燈光的地方而去……
到了門口,柳月兒伸出手來將我抓住道:“我們這是在做壞事啊……”
“怎麼?你後悔了?”我對他笑了起來說。
“當然不是了!”柳月兒說,“我是很擔心自己的問題而已!”
“你怎麼了?”我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的說。柳月兒說:“本來是一個很好的晚上的,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被這羣傢伙給搞砸了。”
“也是。好不容易
你跟一個男生一起過生日。”我也覺得破惋惜的,不過想一想,覺得這也不錯的,這可是值得回憶的,一個不平凡的生日啊。
“開始我以爲你會很俗,比如設計一個什麼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什麼的。”柳月兒笑着說,“卻是兩個人的浪漫二人世界!”
“我當然不會那麼的破費了,戀愛中奢靡是會遭天譴的。”我說,“爲了彌補我的遺憾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你又怎麼地鬼點子?”柳月兒一臉的驚訝。我說:“你跟着就知道了。”
“好!”見我神秘兮兮的不肯說,柳月兒只能跟着我走了。
我在手機吃貨這個軟件上搜索的,這小城也有一家專門爲情侶打造的飯餐,很有名氣的。
我這麼的一說,柳月兒頓時的來了興致。在路邊,打了個的士,就直奔而去。
晚風習習,炎涼退去,佳人相伴,即在身旁,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
我對柳月兒說:“就這樣子一輩子多好哇。”
柳月兒默不啃聲,前方的老司機一臉的羨慕。他呵呵地笑了:“年輕就是好哇,想當年老夫年輕的時候,也很多人歡迎的。”
“包括基友?”我笑着道。
“呵呵,小夥紙,你的胃口好重的說……去什麼地方?”司機問道。
“當然是去燭光飯店了。”我說。
那司機說完就加速,那速度簡直就像是將車子當着飛機在開,我連忙說你不能這樣子開車的啊,小心交警。他笑了一下說,這小地方,警察早就去休息了,誰這麼晚上的出來,就是傻逼。
我不由得羨慕,在小城生活就是不錯,什麼都可以亂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天高皇帝遠啊。
車子轉了一個彎兒,展現在我們前面的正是那家燭光酒店。
司機說:“一共一百元!”
“什麼,你訛人啊,這點路你要一百元,況且……你都沒有打表。”我看着計價器被按下,一直就沒有打起來。他齜牙一笑,將一根椰子樹煙點了起來說:“這裡是小城市,自然由這裡的規矩,看你小子也不是個不懂的人吧?”
“好吧!”我見他抽的是椰子樹,就知道他是個窮逼,家裡說不定有好幾個兒女要養活呢。
於是,就給了他一百。
司機朝着我喊道:“下次服務的時候,你打我電話,我的電話很好記,1544441234。”
“這麼不吉利的,你也敢要啊?你不怕晦氣?”
“這個號碼是邪號,沒人敢要,我就要了,因爲話費很特別,無線電話公司說三年免費打電話。”司機得意地笑了。
他這麼的說,我頓時想起,在一年前的一個新聞。說一個神秘男子,將一個邪號買走,這個邪號在無線電話公司裡放了六年,沒人要。這個號碼曾經服務過五個人。這五個人都死於事故,因此這個號碼被稱之爲邪號。
“看樣子這個人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我心裡笑道。
柳月兒也說:“我感覺這個司機不
像是個司機。”
“爲什麼這麼的說?”我表示很奇怪地道。
柳月兒搖頭說:“女人的直覺而已,並無什麼根據。”
“哦。”我以爲她有什麼線索判斷他這個人的身份呢,結果是扯淡的直覺,我也直覺他不簡單呢?但是沒有證據的話,也是瞎猜。
然後我說別想了,也許就是個行爲古怪的傢伙吧。
然後我對柳月兒說先去吃個晚飯,然後回去,好好的睡覺,明天就回去了。柳月兒說要給爺爺帶禮物,我說當然的了。
進去之後,我們就點了一套情侶套餐。
要了一個包間。雖然沒有一三一四的號碼,但是我也是很開心的,柳月兒更是開心得要命。
燭光滿漠起來,整個房間都只有我和柳月兒。我要了一杯紅茶,柳月兒要了一杯檸檬茶。
柳月兒見我沒有點菜,就很鬱悶。我說等等唄,時間還早的很。於是就這樣子瞪了一會兒,隨着一聲門開了,一個大蛋糕被送了進來。
我說沒有要這麼大的蛋糕啊,怎麼吃得完啊?廚師笑了一聲說:“是我們店老闆的規矩,情侶過生日來這裡,都會這樣子的享受優待的。”
我說那就謝謝了。
然後廚師將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就離開了。
我講蠟燭插上,然後就點上了。
柳月兒接着說她應該怎麼做,我說你這都不知道?她說在農村,小孩子是沒有生日過的,大人過生日,就是幾個玩得好的,加上親戚好友聚在一起,然後喝一頓。
我說這個樣啊……怪不得你不知道吹蠟燭呢。
我就說你許個願,然後就將蠟燭吹滅。
她笑着而做,雙手合掌,很像一個虔誠的禱告者一樣的,之後她一口氣將蠟燭吹滅了。
“我許了……”柳月兒想告訴我。我急忙把她的嘴巴捂住了,然後說:“別說出來,否則願望就不靈驗了。
柳月兒瞪大了眼睛說:“這樣在,真的是好險,自己差一點就說出來了。”
然後就是分蛋糕。
柳月兒說蛋糕真是香,我說,蛋糕還有一種吃法。柳月兒很想知道。我就將蛋糕吃進嘴裡,然後吻了上去。
她沒有準備,一下子被我這樣子弄得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我緊緊地抱着柳月兒,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跟她吻住了。
她不習慣。但是在我的挑撥下,她還是將舌頭跟我的舌頭交戰在一起了,我們這樣子足足吻了五分鐘才分開。
柳月兒憤憤地說:“這是我的初吻啊。”
“你早晚都會給我的,你就是我的人,這輩子你別想逃走!”我對柳月兒笑着道。
柳月兒說:“你都很多女人了,你真的吃得消嗎?”
我拍了拍胸脯說:“寧願在牡丹花下死,也不願意擼管致死。”
“你這個烏鴉嘴。”柳月兒嗔怒起來。我才猛然地想起,今兒是她的生日,不應該在這種時候說這樣子的話,立刻道:“呸呸!一事不忌百事大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