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糰子嗎?”我很驚訝地道。
那個人呢出現了,卻不是糰子,但是跟糰子長得幾分相似。
那個女人身穿一套很典雅的長白裙子,胸部高隆,長髮綰了起來,一雙美麗靈動的大眼睛,嘴脣烈紅,看起來很像是肅靜中的火焰。
女子對我看了幾眼,然後道:“不知道i跟我妹妹有何種交際?我們也在尋找她!”
“你是糰子的姐姐?”
“對。你剛纔你不是說了麼?你可能是聞見了我的香味,就想到了糰子。這種香水是用月玉蘭花做成的,香味很特別,也只有我們家的人才會製造。所以,你聞見的一定是我妹妹糰子的香味了。”
“是的。但是我也在找她,希望她能出現!”我對糰子姐姐道。
“我是芳子,認識你很高興。尤其是得到了我妹妹的線索。”
我連忙道:“糰子說,會跟我在普羅旺斯相見,當然是希望時光能消滅一切哀傷……相見之時只有溫暖!”
我想我這樣子說,芳子是明白的。她能種植月玉蘭花,就一定會明白我的話是說的什麼。
芳子笑了笑說:“她曾經被愛情傷害過……希望她能走出生活的陰霾。可能遇見了你,她是找到了歸屬。”
“是嗎?”其實我想起跟糰子的一夜情,心裡還覺得彆扭。因爲我想她留在我身邊,但是她去也走了。真是令人沮喪。
“你好像落難在海中一樣的!”芳子笑着道。
“是啊……真是悲哀。所以我還等你去救援呢!”我對芳子道。
芳子微微地一笑:“這個自然的,你可是我妹妹的朋友。”
我心一陣慘淡,我可是你妹夫了,什麼朋友啊……
芳子就招呼了幾個人去準備,沒有懂啊十分鐘,就有漢子來報,說一且就緒。
我心裡想這個芳子還真是厲害啊,竟然這麼的快速。
芳子讓我們登上了去,她說她u能離開這座島嶼。
我心裡好奇,爲什麼她不能離開島嶼。
在船上我問了那個大漢。大漢說,那是因爲島主似乎這座島嶼的守護神,離開了島嶼之後,島嶼就會毀滅。我覺得這個可以當個神話來聽,真是無聊得很,都現代化多少年了,還這麼的有人相信神。
其實,人活着,總會相信一些什麼,不然的話,心裡就會很空虛。
毫無懸念,我們到了孤島的時候,大家都餓成了呆雞了。看見我領着船隊來了,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
小白在上船的時候,將我們留給他的食物全部丟進了海里。視乎在對我們抱怨。
這種少爺型的人,看來很難跟我們這種下層人融合的。
大概是因爲生活的圈子不一樣,大家的思想就不一樣。溝壑一但形成了,就很難彌合的。
不過他總算是平安了,大家才鬆了口氣。
上船之後,小白要鮑魚魚翅什麼的。我心裡就想,魚翅你也想,真是說的出口。魚翅這種東西是違禁品的,你說燕窩我還考慮考慮。
大漢眉毛一皺說:“什麼德行,你以爲你是龍太在!”
“切!”小白很不高興。
既然都送佛了,就送到西唄。
我給大漢說:“算了吧,這小子就按德行。一生都在金絲籠裡養着,錦衣玉食習慣了,將就他幾頓,等送佛到了西天,由他去吧。”
大漢聽我這麼的說,就說魚翅沒有海蔘什麼的還是有的。他要是再耍脾氣,大漢我就生氣了,管他什麼大人物,在我這裡是龍也得盤着。
小白見沒有魚翅和鮑魚什麼的,就朝這我們嚷嚷。
終於心裡很生氣了。就訓了他一頓,最後說:“你這種人真是不可理喻!大家爲了救你,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你以爲你受了委屈就是我們的錯?我們又不欠你的,告訴你,我在當初可以選擇不救你!”我一陣訓斥,那小白氣得只哆嗦。
他忽然哭腔道:“我要告訴我老爸,你會死的很慘!”
“你老爸又怎麼了?我想他的胸懷不像你。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
之後,吵了一頓,就不理他了,大家也都不管他,將食物放在了房間裡,他愛吃不吃。真是的,挑什麼挑啊……生在高級家庭就可以頤指氣使啊?
之後,柳月兒跟張雅說我太沖動了,之後會遇到麻煩。
我說我也想好了,如果華夏待不下去,就去法國西海岸的普羅旺斯居住。高中畢業,考上外國大學,就無外國居住和讀書,將來也不想會華夏了。
張雅聽見我的話,一陣悵然。
你們也都年輕,可以都學習漢語,然後來哪裡找我。大家一起,其樂融融的。
張雅笑了笑說:“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不知道所以才更期望未來啊!”我笑着說,華夏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張雅笑了:“就你像個蠢豬!不過蠢一下也好,總是在華夏國這種鬱悶的日子,心裡就相似被什麼東西給壓抑着,很不舒服的。希望獲得更大的自由空間,去享受一番人生。”
“所以,你要跟我移民去!”我對張雅和柳月兒們說。
柳月兒皺眉道:“要學習外語,我嘞個去,真的是很難的說!”
“不怕啊,你不會外語就待在家中,我們會給你買東西回來的。”
“那我不是坐監獄一樣的!不幹!”
“你不幹就學習外語唄!”我對柳月兒道,“要對着自己有信心!”
柳月兒苦笑着說,這真是強人所難嘛……
我們就在聊天中回到了祖國的海岸上。心裡多少有點不期望,因爲人回來了,國寶失去了。
就在我們上岸之後,一對人馬過來了。都是警察服裝,這些人都很陌生,我們並不認識。
爲首的是一個鷹眼鉤鼻的青年,他身上的警徽告訴我,他是個不小的警察。應該是廳長級別。
這個級別,說明他後臺很強大,不然的話,也不會不上三十就坐上這個位置的。
他走了過來,就將手銬銬在了我的手上。當然也中將張雅一行人都銬了。
說我們私自販賣國寶。
我心裡一陣苦笑
,我去你大爺的,反正官字兩張口,你說有就有。
最後調查顯示,說楊葉山的船在出去之後,就遭到了圍捕,但是他觸礁了,連同那隻鼎一起沉入了大海。
我問有沒有找到屍體。他們說沒有,爲了給國人一個交代,就把販賣國寶的罪名嫁給我們。
黑鍋總需要有人來背。
我覺得莫名其妙的,但是也只能這樣子了。在警察局裡,你不乖,他們有一百種辦法折磨你。
所以你只要乖乖的,聽話,就不會捱打。也許這些事情傳出去,別人會笑我,但是狄仁傑大人在坐牢的時候,不也是妥協得很麼。
對於這些爪牙般的人物,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你纔會獲得安全。否則,把你打死,也會有人幫他們說話。
生命在這裡是廉價的,跟一條狗命一樣的。
後來,我莫名其妙地被放了。
張雅在門口接的我。
我問她我們怎麼會平安?
張雅說當然是她救了我們大家。我問爲什麼?她說當然是她向她的上級反映了真實情況,她的上級出面,纔將這件事擺平。
之後她又說,她輕鬆了從此之後。
我很愕然。
她說她不再從事那種職業了,被開除了。
我說好哇,這職業挺危險的,不做也好。至少活着是見幸福的事情。
張雅說柳月兒比我先放回去,她大概是回到了鎮上了。
我說我想爭取早點畢業,考到法國的大學去,就在外國定居了算了。
張雅說她想辦公司,我做後臺。
我說辦什麼公司?我可在讀書。張雅說在外國,讀高中就當老闆的多了去了。哪裡想咱們國家,大學畢業了,乃就不能自立。
我說好哇,做什麼東西呢?
張雅說就做軟件吧,這個是我的強項。她負責推銷。
我說你行嗎你,你去打打殺殺還行,當推銷員,你不行啊。
張雅說她脫下武裝穿紅妝,一定比那男兒強。
既然她對自己很有信心,我也只好遵循她的意思了。反正年輕就是瞎折騰,等無力折騰的時候,就是接受現實,努力穩定地向前發展的時候。
張雅說就這麼的定了。
這件事情之後,終於回到了平靜的生活裡。
也終於的,開學了。
開學的這一天裡,我心情並不是很爽,因爲父親還在外地出差,老媽也沒有回來。父親在電話裡把我訓了一頓,說窩當學生就有學生的樣子,不應該參與社會上的事情。我知道老爸是擔心我的人生安全,做那些事,一個不小心自己的性命就完蛋了。
性命只自己的,其餘的都是可以拋棄的。
只要活着,比什麼都好。即便是天變了,地換了。這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爲重要的是自己還活着。
林小溪在我的背後叫我,她說完怎麼看起來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我說心裡不高興。
林小溪笑了,你不高興那是你自己的事,你這樣子可不行,因爲這種輕許會傳染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