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端木雪慢慢地扶到牀上讓她靠着,處於擔心,還是走過去看看耗子,我必須確認他沒事才能做到真的不擔心。
我蹲下來摸了摸耗子的臉,還好,是有溫度的,然後探了探鼻息也沒有問題,這說明他真的沒死,我也堅信了原來的想法,那就是端木雪自己也不想殺了耗子,畢竟他們還是合作的關係。
我回頭看了一眼端木雪,面帶歉意,端木雪說:“我……說過,他沒有死……你放心了吧?”
我點點頭,然後慢慢把耗子扶起靠着牆坐着,輕輕晃了晃他的肩膀:“耗子,耗子你醒醒啊,看看我,我是大旭!”
我剛說完,端木雪捂着胸口一臉痛苦地對我說:“沒用的,別喊了,昏穴自動解開至少要十二個小時以上,或者我親自人爲給他解開。”
我轉過頭,催促地說:“那你就給他解開啊!”
端木雪睜大雙眼看着我:“我幫他解開?難道我……我要讓他玷污我嗎?這不可能……”
我一想也是,站在端木雪的角度來看,現在耗子簡直就是惡魔,她剛逃出了魔掌,怎麼可能再走向危險?可現在耗子昏迷了,燕俊博估計還要睡下去,端木雪又是一副虛弱的樣子,我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看了看耗子,又看向端木雪:“那……就這樣呆着了?我該怎麼辦?等着?”
端木雪用力用手撐着牀,好像稍微失控,就會徹底癱軟在牀上似的,她深喘着氣對我說:“羅旭,我……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江少哲叫你做的,如果是你……你不會這樣的對不對?所以……你可不可以幫我?”
“幫你?”說真的,這一刻我想到了一個非常迷醉的畫面,這個時候端木雪最需要的是什麼?難道她讓我幫她……
看着我發愣,端木雪接着說:“羅旭……幫幫我,不然我想我會難受死的,我端木雪身子從來沒碰過男人,所以我不可能讓江少哲糟蹋了我,所以……”
“可是耗子也就是喜歡你,沒別的惡意,你不需要這麼排斥吧?”說到這裡,我想爲耗子辯解一下,或許端木雪會認爲他是混蛋、流氓,可我還是願意站在耗子的一邊,畢竟他是我兄弟。
“喜歡?哼,這種喜歡至少……應該是雙方的吧?哪能……用這種卑鄙手段?像這種小人,我……打死也不可能讓他碰我的……呃……”說着,端木雪又是一聲嬌呼,看的我心裡也挺難受的,畢竟到這一步也有我的責任。
“那我能怎麼幫你?”我有些疑惑地問,端木雪的意思顯然是拒絕做那事兒的,那樣的話,誰還幫得了她?
端木雪一臉痛苦地看着:“羅旭……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幫我……看看江少哲的身上有沒有解藥好不好?”
我趕忙點了點頭,走到耗子身邊,遲疑了一下,心想這樣會不會對不起耗子?因爲這一次過後,或許耗子就沒有機會了,端木雪也會加強對他的防備,可是……端木雪現在的狀態好像已經在了不能不管的地步,我一咬牙一狠心,在耗子的口袋裡翻了起來。
不過並不出我所料,我只看到耗子買藥,可沒聽他說有什麼解藥,所以除了翻出剛剛那個小瓶兒之外,只有錢包、手機啥的。
我回頭對着端木雪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沒、沒有解藥?”
“啊?這可怎麼辦啊,”端木雪又着急有難受的樣子的確讓人可憐,“天殺的江少哲,我一定……哦……羅旭,快,把我扶起來。”
“啊?你要幹嘛?不是要跳樓吧?雪姐,這點事兒不至於死啊。”
她瞥了我一眼:“誰要跳樓,快,扶我去衛生間……”
“哦哦。”我趕忙走上前架起來她,端木雪先前一身矯健輕盈,可現在卻柔呼呼地倒在我懷裡,一股肌膚纔有的香味兒馬上撲鼻而來,我一手架着她的胳膊,一手摟着她的要,感覺軟綿綿的,不過這時候可沒有心思瞎想,趕緊扶着她到衛生間裡。
“羅旭,幫我打開淋浴……快、快點,求你……”
“好!”
我擰好了淋浴器,水噴出來的時候,端木雪舉起來就朝着自己噴:“好熱、熱死我了,冷水,快,把水調到最冷,只有冷水可以讓我清醒!”
我看着端木雪似是自虐的行爲,心裡特別愧疚,我都做了什麼啊,這樣一個女孩子,我怎麼就把她搞到這樣子了?
端木雪舉着淋浴花灑對着自己,幾乎三四分鐘都沒有拿開,她是想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她口中還是沒完沒了地說着好熱。
我心想端木雪也是夠拼了,要是我估計都得嗆水了,也難怪,耗子本身就有不小的本事,這端木雪肯定比耗子還要強,憋個氣是小兒科了。
就在這個時候,端木雪突然放下了花灑,長長吸了一口氣,那聲音聽得我都有點覺得恐怖,這時候,我發現她雙眼都佈滿了血絲,估計是拿水衝的,關鍵是一臉的嫣紅還在,而且好像比剛纔還要紅。
難道冷水都褪不去這內熱?耗子都從哪學來的這種方法啊,那小瓶水加上藥粉的混合的世界我最大居然作用這麼大。
這時候,端木雪好像脫力了一樣坐在了地上,白色的牀單雖然裹在身上,但因爲被水打溼已經變得透明,我清晰地可以看到裡面的肉色,胸前隆起的輪廓和腰間小內的邊緣線清晰可見,纖細而瑩潤的身材讓我直咽口水,好像剛剛進端木雪房間看到的那一幕差不多,好美。
我蹲下身子問她:“好點沒有?”
端木雪大口喘着氣,然後使勁搖頭:“你幫我衝,快,幫我衝,不要停!”
我趕緊哦了一聲,然後打開了水龍頭繼續朝她噴水,說實話這樣的動作應該屬於一種虐待,在歐美部分國家甚至會判虐待罪,可我現在沒得選擇,只能這麼做。
很快,端木雪煩躁了起來:“不行,我要脫……好熱……”
說着,她將自己身上的牀單開始一圈一圈地繞開,可因爲她着急,越着急越解不開,有的地方纏得死死的被她壓在身下,急的她快要哭出來。
這時,她爬向我,雙手抱住了我的小腿,嚇得我馬上向後退了半步:“你……你幹嘛?”
端木雪看着我,目光中盡是迷離感和弱勢的哀求:“羅旭,我……我脫不掉,但好熱,熱死我了,幫我脫了……”
“啥?”我愣了,這……端木雪竟然要我幫她把牀單拿掉?我想到耗子喜歡着端木雪,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去幫她脫衣服的,雖然並不是衣服而是牀單,但性質是一樣的。
可這會兒,端木雪使勁往我身上貼,弄得我腿麻酥酥的,她一臉哀求,身體像水蛇一樣來回扭着,氣息急促而粗重:“快……羅旭,我求求你了……”
我不由得向後退,但端木雪怎麼也不撒手,甚至被我的移動拖出了半米,我怕她受傷,不敢在後退了。
“姐、姐姐,別脫了行嗎?我幫你用冷水澆,使勁澆!”
端木雪一邊猛搖頭,一邊帶着哭腔對我說:“沒用的,這水澆不滅我的火焰,羅旭,這牀單束縛得我難以呼吸……就快要憋死了,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幫我脫掉……求你了……”
我真心想不到世界我最大會這麼厲害,把端木雪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怕她真的會出什麼事兒,最終一咬牙蹲了下去,伸手抓住了牀單的一角。
“好吧,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