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酒吧,便聽到那喧鬧的聲音以及那些高唱的男男女女,還有一些跳舞的,都是年輕輕的人們,看樣子好多都是未成年人,比起明揚那酒吧就大得多了,晚上的酒吧,人流絲毫不減,一羣羣少男少女拿着父母的錢肆意的揮霍着,在這裡盡情地放縱,根本不知道珍惜,看着這些少年喝酒,唱歌,盡情的虛度着自己的青春年華。
尚文軒頓時心生反感,張寒楓說道:“我們去找那個所謂的龍哥吧。”當下三人便問了酒吧裡一個人,隨後便找到了那個所謂的龍哥,只見那個龍哥二十三四歲左右,短頭髮,見張寒楓三人到來,疑惑地問道:“你們找我什麼事?我沒見過你們?”尚文軒並未見過那龍哥,於是帶有一絲誠懇說道:“龍哥,我們是來找姚思晨的“一提到姚思晨,那龍哥的表情瞬間變得很生氣,臉不悅道:“姚思晨?你們找她有什麼事?是她什麼人?”語氣很生冷,很是不高興。
張寒楓道:“我們是她的朋友,要找她,你應該知道她吧?希望你能告訴我們她在哪?”張寒楓此時的語氣還是挺溫和的,畢竟他們是有求於他的。
只見那龍哥滿臉的怒氣,很不耐煩的說道:“提到她我就來氣,記得一年多以前,她來到了我這裡,說她沒工作了,我借了她一些錢,讓她在我這裡工作,可是她卻不聽我的話,倒是給我惹了不少麻煩,得罪了不少客人,欠了很多錢,至今還欠我500塊錢。”說到這,那龍哥便沒再說下去了。
張寒楓心道:“你這個老闆還真是摳門,500塊錢都念念不忘“見勢說道:“她欠你的錢我給你還,說着便從錢包裡拿出了500塊錢給了他。說道:“然後她又發生什麼事了?”
那龍哥見張寒楓這麼痛快地便把錢給了他,臉色纔好了一點,說道:“也就是半年前吧,她兩個朋友從上海來,硬把她帶走了”
李梅雪問道:“那就是說她老家在上海,你知道她住哪裡嗎?可以聯繫到她嗎?”
那龍哥說道:“我不知道,也沒她的聯繫方式,要是有,我肯定要她還我錢,不過帶她走得那兩人不是一般人,看她有點不情願的樣子,但是她卻是答應了人家的。”
聽到這話,尚文軒立即擔心了起來,走出酒吧後,尚文軒說道:“看來我們要去上海了,早知如此,就不必在深圳浪費時間了。”
張寒楓嘆道:“明天我們就告別我舅舅去上海,第二天,張寒楓便告別了周玉龍夫婦,買了當天的票,三人向
上海趕去,上海,又一座燈紅酒綠,琳琅滿目的城市,張寒楓沒想到找姚思晨會如此大費周章。他更沒想到在上海會遇到那麼多的危機,會遇到生離死別,也正是在上海,在這個同甘苦,共患難的地方,他完全釋放出了內心的真實情感。
第二天,三人便來到了上海,尚文軒嘆道:“如此大的上海,人生地不熟,我們還得找個落腳的地方,找姚思晨如大海撈針啊,一時還不能急“張寒楓也嘆了口氣,說道:“是呀,這不知又得找多少天了?現在也沒有熟人了,只有靠我們自己了,看來我們只能租房子住了,暮色漸近降臨,三人找了家旅館租了兩間房,張寒楓和尚文軒住在了左邊那間房子,李梅雪則住在了右邊的那間房子。張寒楓看着李梅雪,表情帶有一絲認真,說道:“你一個人怕嗎?要是怕的話。”說完便露出詭異的微笑。
李梅雪看着張寒楓那笑,白眼說道:“我會怕嗎?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第二天,三人便依舊按照原來計劃開始了尋找,張寒楓和李梅雪在尋找途中依舊會時不時地鬥幾句嘴,在他兩心中都已經習慣了,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只是身在其中的他兩,卻還沒有那麼清楚明白,轉眼又過了三天,三人還是沒有一絲音訊。
李梅雪說道:“這塊地方我們都找遍了,不如換個地方找找看吧,這麼大的上海,指不定她在哪裡。”
張寒楓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露出十分憂鬱的眼神,看着張寒楓此刻的表情,李梅雪心中莫名的心疼,於是便安慰道:“張寒楓,別灰心喪氣,要有信念,我們堅持下去,認真的找,我相信能找到的,你不是說這個暑假一定要找到她嗎?我相信姚思雪姐姐的在天之靈一定會幫着你找到她的。”
聽到李梅雪的話,張寒楓心裡甚是感動,忽然間便握激動地住了李梅雪的手,一臉深情地看着她說道:“謝謝你”只說了三個字便沒再說了,緩緩地鬆開了手,此刻,李梅雪從張寒楓的眼睛裡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柔與真情,雖只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暖透了她的心。
忽然間,張寒楓看着李梅雪道:“要是姚思晨能像你這樣該多好”,其張寒楓想要說的是像雪兒該多好啊,此刻看着李梅雪,就忍不住說她了。
李梅雪聽到這句話心裡自然很高興,經過了一番尋找,三人已經換了前前後後換了三個城區,卻始終未找到姚思晨的蹤跡,就連消息也沒有,如今,三人來到了浦東區,張寒楓雖說一定要找到姚思晨,但此刻他也有種絕望的念頭,帶着最後一絲希望,三人再次來到了偏遠的郊區找姚思晨。
天無絕人之路,人到絕望的境地總會有希望的,或許靜下心來,自信的思考,就會發現成功就在身邊。只差那麼一小步。
張寒楓三人切切疏忽了這一點,這些天裡,張寒楓久久未得到姚思晨的消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苦悶的的心情,夜晚,獨自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街道兩旁的路燈一排一排的亮着,可是路燈再亮,也照不亮街角處的黑暗,雖然身處在明亮的大街上,可是張寒楓的心依舊如街角一般黑暗,沒有方向。
失意的張寒楓拿着一瓶酒獨自坐在街道旁,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心裡百般的惆悵
,有苦難言,時不時喝幾口酒,默默地自語道:“姚思晨,你到底在哪?雪兒,你趕快幫幫我吧,我快絕望了。”想着張寒楓又拿起酒瓶喝起了酒,此時的他已經喝得半醉了,便在此時,街道上走過兩個女生,張寒楓半醉半醒迷迷糊糊地看着那兩個女生,忽然間衝向了那兩個女生,張寒楓緊緊抓住其中一個女生的手叫道:“雪兒,是你嗎?真的是你”,此時喝醉的他卻錯把那女生當成了姚思雪。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變故,被他抓住手的那女生自然是相當的擔心,叫道:“你是誰呀,走開,快放開我”說着便用力掙脫着手,旁邊那個女生也是很擔心,上前去拉張寒楓,但張寒楓喝的醉醺醺的,雙手仍是死死抓着那女生的手,說道:“雪兒,對不起,我沒用,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姚思晨,我有負你的所託。”
那兩個女生這才發現張寒楓是喝醉了酒,心才略微放了下來,但聽到了姚思晨,兩人心裡都是一驚,只聽那個被張寒楓抓着手的女生說道:“喂,我不是雪兒,你認錯人了,我也不是姚思晨,快鬆開手。”
旁邊那女生說道:“她不是雪兒,你找姚思晨幹嘛?你是她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
聽到這句話,張寒楓忽然間清醒了五分,立時鬆開了手,說道:“對不起,剛纔喝醉了,所以才。”
那兩個女生見張寒楓此刻很認真的道歉,這才放鬆了心情。
接着張寒楓便激動又嚴肅地問道:“剛纔聽你說話,你們認識姚思晨嗎?你們見過她嗎?”
那女生一臉疑惑的看着張寒楓,說道:“是呀,我們是她的好朋友,怎麼了?”
聽到這句話,張寒楓瞬間完全清醒了,一時間激動的情不自己,雙手又抓着那個女生的胳膊說道:“那你們肯定知道她在哪?快帶我去找她。”
那女孩見張寒楓又是如此激動,滿臉狐疑地看着他的雙手,張寒楓這才意識過來又太激動了,於是趕緊鬆開了雙手,只聽被他抓了雙手的那個女生一臉嚴肅道:“你是思晨什麼人?我們從未見過你?”
張寒楓也顧不上解釋,只是隨口說道:“我是她表哥。”
另一個女生說道:“那你現在就要去找她嗎?”
“是的,你們真的知道她在哪?”張寒楓激動地說到。
那兩個女生點了點頭道:“我們可以帶你去。”
張寒楓萬般的興奮,說道:“真是很謝謝你們,麻煩你們等一下,我找兩個人。”
當下張寒楓邊打通了尚文軒的電話:“喂,那你叫什麼名字啊?”那個被張寒楓抓着手的女孩問到。
張寒楓道:“我叫張寒楓,那你們又怎樣稱呼呢?”
那個被張寒楓抓了手的女生說道:“我叫胡蕊。”另一個女生說道:“我叫何夢婷。”於是三人就說了幾句話,接着尚文軒便和李梅雪趕來了,兩個人都是滿臉的激動與興奮。
張寒楓指着尚文軒和李梅雪說道:“他叫尚文軒,她叫李梅雪。”
當即李梅雪和尚文軒便和胡蕊與何夢婷打起了招呼,說了一些見面的話。只聽胡蕊略帶思索地打量着尚文軒說道:“尚文軒?思晨給我們說過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