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這個少女叫申東奇“哈士奇”,嘴角也忍不住動了動,申東奇卻是面色陰沉。看向那個少女。
真的,跟我被教官訓練完以後在赤鎮酒吧裡救下來的那個小女孩好像。難不成她們是姐妹?
“溫栩…”申東奇盯着這個少女,似乎很恨這個女孩子。
“哦。幹嘛?算了不用回答了。我不跟哈士奇說話。”叫做溫栩的女孩大眼睛視線轉向了我。
“喂,你是唐明還是王侯?”
我皺着眉頭說我是唐明。
她哦了一聲。然後撇了撇嘴:“別皺眉,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我:“…”
“哈士奇你怎麼還留在這裡?你的狗窩不在這。你不會要我送你回去吧?我草,你還是自己回去,我怕帶你回去會得病。”溫栩毫不客氣地不斷毒舌申東奇。申東奇那一臉便秘了似的。似乎想要發火卻不知道怎麼發火。
溫栩走到我面前。繞着我打量一下,嘀咕說長得馬馬虎虎,就是氣質不太行。好像很健壯。不過這表面看起來的內部大多不頂用,嘖嘖嘖。徒有其表,虛有其名。打個5.9分好了,勉強不及格。
我:“…”這特麼到底來這幹嘛的?姓溫,那就只能是市區那個姓溫的瓜分者了。
“喂,你怎麼不說話?”她清脆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就是說出來的話不怎麼樣。
我剛想說話,她突然又擺了擺手:“算了你別說了,我沒興趣聽。”
我:“…”
她從我身邊走過,想要進入夜總會,我轉身握住她的肩膀:“抱歉,這裡不歡迎你。”
四大瓜分者,我們薌城,除了秦麟,其他人,不歡迎!
“我草,我是客人懂不懂?還有放開你的爪子,我的肩膀可不能隨便給你抓。”我無動於衷,冷冷地注視着她,她眉頭微微一挑,隨即轉身,不進去了。
“我說你不會是彎的吧?我這麼一個女孩子你都能這麼決絕地不讓我進去,有問題,你肯定是彎的。”
我忍着想要把這個女孩扔出去的衝動,既然她調查過了,那應該也知道我女朋友是葉紫嫺,這句話不過她故意的吧。
我不想跟多餘的四大瓜分者的人有什麼關聯,索性不搭理,直接就要回夜總會裡面。
“誒,唐明,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你不聽聽?”
我理都不想理,隨便她去怎麼咋呼。
“我草,真是柴米油鹽都不進。”
我剛要吩咐保安不要讓那什麼溫栩進來,她就已經踏進了夜總會,我面色一沉,特麼挑戰我耐性是吧?
“喂,彎的,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可以不能?”
“說,說完你給我滾蛋。”我有些鬱悶,這女孩其實不讓人討厭,只是我們現在的立場,完全不同啊。
“粗俗,流氓。”她鄙夷地用斜眼看我,然後不等我發火,她便說道:“我來這不是爲了收服你們的,一個個又不是帥得慘無人道本小姐對你們不感興趣。不過呢倒是有一筆生意可以談。我有點口渴了,彎的,你是不是應該讓客人坐下,然後給客人泡茶?一點禮貌都沒有誒!”
“我是直的,你有話趕緊說,說完了走人,我好說話,王侯可不好說話。”
“咦,扯淡!王侯肯定比你好說話。快點給我點茶,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挑了挑眉,然後說行。
小弟把茶水奉上之後,溫栩才愜意地坐在沙發上,一臉的享受:“我們家有意跟你合作,幹掉其他三家,你要嗎?肯定不要對吧?好了再見,我可以回去告訴我老爸了。”
說完她就起身要走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走到門口:“慢走,不送。”
溫栩有些鬱悶地轉身:“你這人好無聊,以後一定生活不能美滿。”
她坐回沙發:“回答我唄!要還是不要,讓我可以回去覆命,整天催啊催的,我耳朵都快長繭了。”
“理由,我們的好處。”我平靜地問道。
“哦,理由啊?這個我忘了我老爸怎麼說的了。不過好處我是記得的,漳市一人一半。”
我知道這樣侯爺是不可能同意的,一人一半,他可以跟那個叛徒見面了,但是卻很難把叛徒幹掉。
那可是一個市的老大啊,雙方不論人脈差距,單單是手下方面,就已經跟對方相差至少一半了。這怎麼可能能夠對付那個叛徒?
“你走吧,我們不會同意。”我拒絕了溫栩她們家的提議,這個,是不可能行得通的。
“我就知道會掰,你等等,我打電話彙報一下。”溫栩說完就拿出她的手機撥打她老子的電話。
“喂,老爸,失敗了,這個彎的…呃,是那個叫唐明的拒絕了我們的提議。我白跑了一趟不在這玩一下不回去,你給我卡里打二十萬就好了。放心你女兒潔身自好不會去做什麼不良的勾擋。就這樣,拜拜。”
她掛了電話說好了,接下來我不是溫家的大小姐溫栩了,我們都聊了這麼久了你趕緊帶我去玩玩吧,薌城有什麼好玩的沒有?
我一頭黑線地看着這個少女,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是敵人,敵人好嗎?
“我沒空,你要玩自己去玩。”目前看來我是有些草木皆兵了,這個溫栩還看不出多大的惡意,而溫氏集團,竟然也跟我們有着一樣的野心,有趣,真的非常有趣。
溫栩沒有再說什麼,我回到迎賓室,侯爺已經一個人剝着花生配着小酒在沙發眯上看電視了。
“很愜意嘛侯爺。”我走過去一腳把他搭在桌子上的腳踢開,都成什麼樣了!
“咳,我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享受的機會,就不能多擔待點嘛!”
我切了一聲,然後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樣故意激怒申氏集團,是爲了什麼?別告訴真的是打算拿申氏集團下手。”
秦、溫、申、魏四大漂白之後的集團,再怎麼白他們也是地下世界的王者,黑白兩道上面他們的人手不知道有多少。
不說別的縣,就海縣和薌城,連我們都無法探清楚有多少人是屬於四大瓜分集團的。
更不用說市區的領導跟他們肯定是關係親密的,真想要整我們,他們甚至不需要怎麼動手,動動嘴巴就足夠了。
“嘿嘿,溫氏是我最不想動的一個勢力,你知道爲什麼嗎?”
我又沒有他暗地裡那些弄情報的人,哪裡能知道?當即讓他別賣關子趕緊說。
“四大集團各有特色,秦氏集團,內憂外患,一堆蛀蟲只想着分肉,白道上的人都已經看不慣了,簡單說就是倆字——分.裂。”
“魏氏集團,曾經掌控了三個縣,現在漂白了,不過主要輻射的還是當初他們掌控的三個縣,魏氏集團很少鬧出什麼事情,但是一道鬧出事情來,必定是死人了。”
“而申氏集團,我真是呵呵他們一臉恨不得全部把子孫噴在他們臉上,這羣孫子,因爲申氏最早立足勢力最大,特別猖狂,在他們輻射的縣城裡面,他們申氏的人作惡多端,販.毒、走.私、暴力拆遷、吞工錢、謀害人命,儼然一副土皇帝的樣子。
老子不拿他開刀拿誰?還想要收了咱們?這麼牛逼咋還不上天?麻痹的李叔也是可以,這些事情他也睜隻眼睛閉隻眼睛,我真草了他大姨夫的!”
我就知道侯爺動手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現在明白了,那麼,也就無所謂了。
“那成,拿申氏集團就申氏集團唄,那最後這個溫氏集團怎麼回事?”
侯爺忽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摸着下巴:“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