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張豔說,現在住親戚家,宵夜的事改日吧。
張豔有些失望,又約我明天一起去看趙雪。我尋思着,自己一個人去不太合適,有個同伴也好,於是就答應了。
到了十點多鐘,舅舅他們都休息了,我睡在客廳裡挺無聊,就用小號勾搭班主任。
我說,媚兒啊,今天哥老打噴嚏,是不是你在想哥啊?
蘇媚回覆道,想你個大頭鬼啊,本美女剛來例假,肚子痛得想抓狂,哪有心思惦記你。
我說,原來是這樣,要不要我給你端碗紅糖水,或者雞蛋甜酒。
蘇媚甜甜的笑了,說,哥你不賣瓜,改賣甜品啦。
我說,媚兒要什麼,哥就賣什麼,哥從頭頂到腳板底,只屬於媚兒一個人。
蘇媚挺高興,說,那這樣吧,一週之後咱們約起,本美女要看看,你不是哄我。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仍然回覆道,約起就約起,到時你可別躲着。
蘇媚嬌笑道,想征服本美女,那可是個體力活,哥你行不行啊?
我冷笑說,太小看人了不是,到時,咱們決戰到天明。
蘇媚說,那咱們不見不散。
我說,不見不散。
跟蘇媚聊完,我心裡也有些忐忑。
匿名聊天和現實見面,完全是兩回事,萬一弄穿幫了,那就尷尬之極。況且,蘇媚這人挺狡猾的,論心機我未必玩得過她。
我在想,如果有易容術就好了。只要換張帥哥的臉,分分鐘把班主任拿下。
試着想一想,蘇媚婉轉承歡的嬌羞樣子,我就忍不住激動,後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還是張豔打電話給我,我才醒來。表姐並不在家,舅舅和舅媽也出去逛公園,我自己弄了早餐,然後纔出門。
張豔穿着熱褲和t恤,扎着馬尾辮,笑容滿面的等着我。
看到她,我心裡不禁暗歎一聲。若不是張豔爲人太輕浮,我也不介意讓她當女朋友。
“棟哥,你怎麼纔來,人家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張豔嬌滴滴的說着,主動伸手挽住我的胳膊,柔若無骨的身子,老往我身上靠。
我呵呵了兩聲,說,“你別這樣,讓人看見多不好。”
張豔哼了一聲,不屑道,“看見怎麼了,如果有人看到,我就說咱們正在處對象。”
我沒辦法,想推開她,心裡又有點捨不得,手臂上傳來的觸感,讓我心裡有些蠢動。有的時候,人就是這麼矛盾,明知是糖衣炮彈,還是忍不住去接着。
但是,我告誡自己,千萬別碰張豔,那是引火燒身。
走了一段路,我漸漸的放鬆了,張豔卻是一刻不停,跟我說着學校裡的種種八卦。說有個小姐妹,飛到外地見網友,吃了人家一碗麻辣燙,被折騰了一整宿,第二天走路都困難。又說,還有個小姐妹去夜店嗨,喝到不醒人事,被幾個混混佔了便宜……
我不知道張豔說的事,有幾分可信度,貌似不是空穴來風。現在的趨勢大家都懂的,女生越來越開放了。
到了半路,忽然有人衝我們吹口哨。
我往路邊一看,一家遊戲廳裡,安子正叼着煙,目光不善的看着我們。吹口哨的,是他身邊的一個小混子。
“怎麼,又想打架?”我皺眉道。
安子帶着兩個小混子走出來,他嘖嘖的說道,“林棟,你的眼光不咋樣啊,張豔這種爛貨,你都下得去手?”
張豔毛了,說,“草你嗎,你怎麼說話的?”
我示意張豔安靜,然後淡定道,“其實呢,我跟張豔在一起,是浩哥的意思,浩哥還讓我給你帶句話。”
見我對他招手,安子估計也犯了嘀咕,畢竟,我暫時還是一班的老大,孫浩跟我也有聯繫。
他遲疑的走上來,卻被我飛快抓住頭髮,照着他臉上就來了一拳。
安子慘叫着,滿面桃花開。
張豔也挺機警,微微躬身,握着粉拳,一下子打在安子小腹上,打得對方身子弓得象大蝦。
變化太快太突然,安子的兩個同伴,甚至沒來得及反應。
安子是想掙扎反抗,可是我沒給他機會,幾拳下去已經把他揍趴了。還別說,曉波的打架理論挺管用,甭管用什麼手段,上來先把人閃電般幹倒再說。
“草!你敢動我哥們?”安子的同伴惱了,衝上來想打人。
我冷着臉說,“你們省省吧,我只是跟安子有仇,和你們沒衝突。看你們的打扮,應該是外校的學生,強龍還不壓地頭蛇,你們確定想動手?”
安子的同伴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猶豫。畢竟,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
張豔也發了狠,說道,“安子,原本你就是人家身邊的一條狗,賤得不行,幾時輪到你來耍威風,信不信我跟趙雪講,讓她收拾你。”
安子捱了打,又被張豔威脅,還是很不服氣,怒氣衝衝道,“林棟,你敢玩陰的?”
我說,“不服咱們約個地方單挑,我不介意再虐你一回。”
見我底氣十足,安子也有點犯怵,罵罵咧咧的,沒敢再上來動手。
我懶得理會他,扯了張豔就走,安子那三個人,竟然沒追上來。
張豔挺高興,說,“棟哥,你剛纔那幾下簡直酷斃了,打得安子都不敢還手。”
我說,“僥倖而已,沒什麼值得吹噓的。”
張豔又在我耳邊吹氣,說,“棟哥,我覺得你特有男子氣概,不如,你認真考慮一下,讓我當你女朋友唄,人家可是暖牀小能手喔。”
你知道嗎,我當時冷汗都下來了,只能敷衍她說,這事以後再說。
張豔嘟着嘴,樣子有點生氣。
好不容易,我們到了趙雪家。有錢人就不是一樣,她家是兩百多平的樓中樓,地中海風情的豪華裝修,還請了專職保姆,跟從前的大戶人家一樣。
知道我們來了,趙雪很高興,額上纏着紗布,仍然跑出來迎接。
張豔說,“雪,你瘦了。”趙雪說,“可不是嘛,我整晚睡不着,擔心萬一破相了嫁不出去,那可怎麼辦。”
我很脫口而出說,你嫁不出去,我願娶你。
只是有外人在,我不好開口。
張豔又說,“一定會沒事的,你家那麼有錢,實在不行就去一趟韓國,保證比以前更漂亮。”
趙雪捂着臉蛋說,“可我還是喜歡天然美。”
我說,“你現在就很美了,根本不需要動刀。”
趙雪推了我一把,說我挖苦她。
我說,“不信可以照照鏡子。”
趙雪又道,“不照,堅決不照,纏着繃帶醜死了。”
張豔說,“既然趙雪沒事,咱們來鬥地主唄。”
趙雪表示贊同,我也沒意見,反正時間還早,我也不急着去哪。
打了幾盤,氣氛慢慢的熱烈起來,張豔趁機說,“老是這樣玩沒意思,不如帶點賭注唄。”
趙雪說,“好啊,賭點什麼。”張豔看了看我,說,“誰輸了就脫件衣服唄。”
噗!我都快吐血了。這個張豔,比我還大膽,女流氓惹不起啊。
趙雪搖頭道,“萬一等下有大人回來,那就不好解釋了。”我也趕緊說確實不合適。
張豔有些失望,又提議說,“現在開始計分,到時誰輸得最多,就趴在地上,給贏的人當馬來騎。”
我說,“我不介意,只是怕趙雪受不了,她還帶着傷呢。”
趙雪嘻嘻的笑着,說,“這個好玩,就玩這個,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又打了五六盤,到了算總分的時候,我的牌最臭,自然是輸了,趙雪以較大優勢贏了。
張豔拍着手說,“願賭服輸,棟哥你就委屈一下,馱着趙雪,繞客廳一圈。”
趙雪看了看我,說,“還是算了,我身子有點沉,別把林棟的腰給壓壞了。”
聽到這話,我感覺很沒面子,說,“別磨嘰,快上來吧,別說你這百十來斤,就是五行山我也馱了。”
趙雪還有點扭捏,在張豔的催促下,才勉強騎到了我的背上。
張豔趁機拍我的屁股,說,“走你。”
明知被吃了豆腐,我還沒辦法跟她生氣,只能忍着。
趙雪也興奮了,兩腿一夾,說,“衝啊,白龍馬,咱們西天取經去。”
我還能說什麼,只能四肢並用,悶頭往前爬。爬了半圈,我已經暗暗叫苦,尼瑪,趙雪還真沉。不過,我不能讓她們看笑話,仍然咬牙硬撐。
好不容易爬完一圈,我已經是額上見汗。
趙雪略帶歉意說,“不好意思啊,回頭我就減肥。”
我隨口說道,“沒那個必要,女人還是豐滿一點的好。”
趙雪問爲什麼,張豔狡黠道,手感好唄。
見我臉色泛紅,張豔又調侃道,“棟哥,妹子我也很豐滿啊,該大的地方大,該挺的地方挺,你不想試試?”
我簡直招架不住,連忙擺手說不用了。
趙雪笑嘻嘻的說,“算了,豔兒你還是別調戲林棟了,沒看到他都害羞了嘛。”
張豔嗯了一聲,又衝我拋了個媚眼。
我們三個又玩了一陣子,已經快接近中午了,保姆煮了蓮子銀耳羹給我們吃,挺香甜的。
趙雪說,身子有些乏了,先回房間休息片刻,客房裡有電腦,你們先去上網唄。
看到趙雪回了閨房,張豔把我拉進了客房,飛快的把門反鎖上了。
我說,“你想幹嘛?”
張豔指了指書桌上的蘋果筆記本,說,“你不是想看聊天記錄嗎,小嬌的那個,很刺激的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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