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困,真的不想去什麼桑拿會所。
只是柳紅一直騷擾我,還給我發了個口令紅包,口令讓人臉紅心跳:哥哥我要嘛。
如果是別人給我發這種紅包,我肯定不理會。
可是柳紅跟我關係不一般,屢次的幫我,我必須給面子,只好硬着頭皮輸入口令。
我去,520塊的大紅包,處處都是暗示啊。
有錢入賬,我也來了精神,就逗她,小紅紅你要什麼呀?
柳紅髮來嬌羞的表情,說,哥哥你明知故問,真討厭。
我說我真不知道。
柳紅就說,你來找我不就清楚了嗎。
我說這麼晚了,算了吧。
柳紅說討厭啦,才十點多,夜生活纔剛剛開始,我開車來接你總行吧。
這下我徹底敗給她了。
二十分鐘後,柳紅的寶馬三系載着我,抵達了“大浪淘沙”,進去之後,還是那個熟悉的隱秘包間。
爲了避免尷尬,我們分別去換衣服。
不知道柳紅是不是故意的,給我留的只有一條一次性的大短褲。
我無奈的換上,心說,就當是到河邊游水吧。
磨蹭了好一會兒,柳紅掀開了簾子。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開始拼命的咽口水,象是在沙漠裡呆了好幾天,嗓子渴得冒煙。
此時的柳紅穿着日系學院水手服,上半身是超短露腰上衣,下半身是百摺小短裙,長度剛好到臀的位置,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少女般的青澀。如果不知道她的底細,或許會把她誤認爲是高中女生。
“棟棟哥,倫家好看嗎?”柳紅嗲嗲的說道,還提着裙襬,優雅的來了個轉身。
“好看!太好看了。”我果斷道。
柳紅笑盈盈的走近我,把玉手搭在我肩上,說,“棟棟哥,你可真誠實,你的反應呢,也是很誠實的喲。”
說着,她有意無意往我腰間瞟去。
尼瑪,我趕緊夾緊雙腿,躬起腰來,簡直尷尬無比。
“放輕鬆點,讓小紅紅先給你來個經絡按摩吧。”柳紅伸手在我胸口輕輕一推,把我推向躺椅。
我不敢吭聲,立刻閉上了眼睛,柳紅就開始給我按背。
嗯,又痛又舒服,這手法簡直絕了。
我甚至懷疑,柳紅的按摩技藝,可以跟金紫麟暗器水準相媲美。不同的是,金紫麟出手能把人弄死,柳紅出手能把人爽死。
“舒服麼?”柳紅嗲嗲的問。
見我點頭如搗蒜,她很得意,說以前專門去泰國拜過師父的,手法當然正宗。
我很好奇,就問柳紅從前是幹什麼的。柳紅倒也直白,說是開美容院起家,專門做spa。
說是有一回,項飛帶着女朋友去柳紅那裡消費,兩人就暗中勾搭上了,後來還結了婚。
我簡直無語,感情大名鼎鼎的紅姐也是小三上位。
聊了一會兒,柳紅就趁機問我,現在有沒有對象。我說,一個窮**絲,沒人看得上。
柳紅笑眯眯的說,不會吧,肯定是騙人,搞不好女朋友都換了幾茬了。
說着,她拍了拍我的屁屁,讓我翻過身來。
我賭咒發誓說真沒女朋友,又換了姿勢,眼睛望着天花板。柳紅調侃道,看不出來啊,小棟棟發育得還挺好。
噗!我差點噴血。尼瑪,女流氓惹不起啊。
“按吧,趕緊按,我想睡覺了。”我尷尬道。
“沒事呀,你一邊睡,我一邊按唄,不打緊的。”柳紅說。
說話之際,柳紅俯身開始忙活,按我手臂上的經絡,兇器有意無意的挨着我。
爲了避免把持不住出事,我趕緊閉上眼,假裝開始睡覺。
然後,就聽到柳紅在那裡吃吃的發笑。
“紅姐,你笑什麼?”我好奇道。
柳紅說,“棟棟哥,你該鍛鍊了,早點變成八塊腹肌的**。”
我說,“切,八塊腹肌算什麼,哥也有啊,西瓜大的一塊腹肌你看不到啊。”
哈哈哈哈,柳紅被逗樂了,說棟棟哥,你可真有幽默感。
我正想給她講個葷段子,冷不防,門口被人一腳踢開。
“誰?!”柳紅很惱火,等到看清楚了來人,頓時氣焰全消,“老公,怎麼是你?”
我也驚出了一身冷汗,麻痹,人家這是來捉姦了啊。
“我早聽說你倆勾搭在了一塊,開始我還不信,現在我相信了。”項飛咬牙切齒,“柳紅,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柳紅火了,大聲道,“姓項的,你可別血口噴人,我跟林棟怎麼了,他來店裡消費,我這不是親自接待嘛。”
我也攤了攤手,一臉的無辜。
可是柳紅說的也沒錯,我倆現在雖然穿着很清涼,但是確實啥也沒發生。
“別扯那些沒用的,你給我起來。”項飛氣沖沖的走過來,拽住柳紅胳膊,把她往一邊扯。
柳紅一個弱女子,論力氣哪裡比得過壯年男子,一下子就被拉開,有保鏢往她身上披了一件衣服。
“項飛,你可千萬別衝動,林棟有王家的人罩着,咱們惹不起。”柳紅急了。
“我很清楚,我比誰都清楚,”項飛臉色陰沉的看着我,一字一頓道,“這小子,是王家千金的徒弟,最近還在練形意劈掛。”
“那你還敢動他?你做事就那麼衝動,不考慮後果麼?”柳紅氣得直搖頭。
項飛捏了捏拳頭,“王家又不是土皇帝,難道蠻不講理嗎。我項飛好歹也是龍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人戴了綠帽,反擊報復一下都不行?要是消息傳出去,我還用不用混了?”
我跳下躺椅,眯着眼看他,“說吧,你想怎麼樣。”
項飛陰笑道,“我的風格,你應該清楚,向來是有獎有罰。你敢動我的女人,就要承擔後果。”
說着,項飛兩腿一前一後分開,擺出了一個空手道的起手勢。
我心中恍然,這貨八成也是練過的,要用功夫壓制我呢。
不用問,以他嫺熟的拳架子,以及淡定從容的氣勢,就知道他肯定在這方面下過苦功,保守估計也練了蠻多年,甚至是個高手。
相對於項飛,我根本就是個門外漢,不是一個級數的對手。
不過,我縱然技藝不如,也絕不肯向任何人低頭。尤其是這個姓項的,想起他曾經包養過蘇媚,我心裡就象是有把火在燒。
來就來,誰怕誰。
我咬緊牙關,擺出防禦姿態。
“找死!”項飛輕蔑的一笑,腳掌踐踏地面,上來就是一個衝拳。
他的速度和力量,都顯示出雄厚的根基,根本不是我能抵禦的,一下子就把我打得腳步踉蹌,退到了牆角。
柳紅急了,喊道,“林棟,別跟他硬拼,快跑。”
項飛也不理會,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不到五秒鐘,我就被打翻在地,身上傳來了骨斷筋折似的痛楚。
還沒等我掙扎起來,那兩個保鏢已經撲上前來,將我牢牢摁住。
“你們想幹什麼?”我目眥俱裂。
項飛出去了一趟,到廚房拿了把刀,遞給了其中一個保鏢。
我一看這刀,心裡就直冒寒氣。
臥槽,這刀就是那種專門砍骨頭用的,一刀下去,硬骨頭都給砍得火星四濺,殺豬匠最喜歡用了。
這要是砍在人的身上,那還了得!
“住手!我看你們是瘋了!”柳紅急得不行,上來就想空手奪刀,卻再次被項飛拽開。
“把嫂子送出去,男人之間的恩怨,輪不到女的來插手。”項飛淡定的發號施令。
外邊頓時又跑來兩個保鏢,連拖帶拽的把柳紅弄走了。
“敢給我項某人戴綠帽子,你小子還是頭一個,”項飛陰森森的說,“不如這樣,我讓人把你身上的某個零件給切了,讓你這輩子都別想上女人。”
靠靠靠!我一下子慌了神。
小棟棟究竟招誰惹誰了,怎麼想耳釘男想割,項飛也想割,個個都想讓我喪失功能?
項飛的保鏢很聽話,立即照辦,抄起砍骨刀就斬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