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金霞燦爛夜總會5層高級KTV。音樂輕輕散發......
“言先生,你好。”
“燕總,是吧?你好你好。”
被叫“言先生”的年輕男子與面前年齡上了一些的男人握着雙手,寒磣着。被叫燕總的男人又是笑道,“言先生果真是年輕有爲啊,我們公司就靠你了。呵呵....”
燕總一身西裝領帶,氣度頗是霸氣,若不是身子稍矮,肚子又稍大了些,倒真讓人肅然起敬的老闆氣派。
“呵...燕總莫說如此,淺也是有求與你啊,要不。咱們扯平?共進退..哈。”
只見此刻站立在KTV房的言落淺話落竟是笑意,笑聲卻非常灑脫,活生生的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了。面前肚子頗大的男人,是一家生產飲料的廠老闆,也就是他口中的公司了。
而爲何與言落淺約見呢?因爲姓‘燕’的手裡的公司,是一家中等型的廠房,手下里有着兩百號員工,也算爲不錯了。但,因爲前段時間飲料生產出現質變而廢棄了。無法銷售,資金面臨着週轉不過來,再也無法運行生產。雖然這種情況,在很多公司都會出現如此問題,挫折。
但是,相對於一家廠房的‘燕總’就爲難了,畢竟沒有資金,又找不到錢這種東西緩解,銀行根本就無法相信他跨下的飲料廠,需要求助人。正好,在一天,一個說她叫林馨暉的年輕女子找到了他,說她能夠幫助他,並且拿出很大的證據。
那時的“燕總”雖一刻間感覺年輕女子有些誇談,不過,當一大堆證據在他面前時,他只看到一樣後,卻不得不相信了。畢竟,那一張證據,可是,工商銀行總行長的簽名以及掌印在的。畢竟,那“證據”裡面的內容是,可以隨意讓之貸款二千萬以下資金的通行證啊。
雖然,燕總無法瞭解到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有這種能耐,不過,一切光明的利益在他的面前,他還會傻得去懷疑什麼了嗎?他不傻,當然不傻,於是,立即對着女子恭維着了。只是,最後,女子卻說真正處事的人,是她的上級。他眼睛一晃,彷彿悠然大悟,就是,一個女子定然是無法這麼大的權力的。
他最後也毫無猶豫地答應了女子見他的上級了。畢竟,現在他也是找不到一絲出處了,手下的那些員人都準備收鋪蓋走人了,他能不急嗎?
而今日,在金霞燦爛夜總會的5層高級KTV上,握過手的年輕男子,就是稱自己是林馨暉的女子上級了。他口中發出心裡話“言先生年少有爲啊”後,聽到對方卻是淡然卻而謙虛的迴應他。他感覺找對人了。
立馬回道,“言先生,若是能夠幫助我,真是感激不盡,利息自當奉上。呵呵....”
之前,就與言落淺的秘書林馨暉談過利息的方面,他在此刻是得先說出來的。畢竟,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宴席。人嘛,特別是生意上,就更加現實了,不然,誰理你了?即使是親如一家爲兄弟,在這方面也得明着細算,不然,就真的出問題了。
“這方面,燕總直接跟我那秘書談吧。我只負責像銀行幫你弄到五千萬的貸款周金,只是,淺明話說到前頭,若是到時資金沒有按時交付,那就不是坐牢能夠算了的。”
嚴肅。終究是極爲嚴肅的氣氛,瞬間瀰漫。這就是言落淺,霸氣何時生成?卻已是不明何時了,或許,是早些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吧。
只是,燕總不知爲何,卻非是感受到逼迫,而是一種正常的生意路法。他只是繼續笑着回道,“這是當然的,你的秘書已經向我說明了,是得直接按照合同交付與你們的,而且我所貸款的,也非是關於銀行的,與銀行無關,這我當然能夠理解。”
“嗯。你明白就好。願我們合作順利。”
“是的,是的。”
當言落淺不再回話時,倆人笑而繼續握手,也宣告他們即將完畢商談之事了。接下來的事,也就莫過於喝酒,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語了。這些應酬上所必需的事項,言落淺倒是沒有感覺不爽之處,反而也隨之跟進起來,喝酒,抽菸...
只是,燕總今日的商談,卻是永遠都不知道的是,他以爲他自己只是出了一點根本就不會對他有影響的利息,換來的廠上繼續經商。卻是關於往後的中國所有銀行第一次發生的重大事件。關於銀行無原故而失去了不止10億人民幣的無頭案有着密切的關係.....
商談散後。飲料公司燕總已經客氣地離開KTV房了。
只是,言落淺卻是留了下來,而剛纔還在身邊的林馨暉以及冰蝶卻也離開了。面前坐着的,卻是一個女子。妖豔的女子....
音樂不再是之前的搖滾了,已經換去了剛開始的輕悅聲。籠罩在房間紫紅色的暗淡空氣中,是那樣的有着一種味道。
“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你。”
終究,言落淺淡然笑意出來了,多久了?彷彿昨日的情景,那時,前往A市的豪華大巴旅程上,你就做在我的身邊,那時,你一樣容顏上蓋着極爲濃厚的粉妝。只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而這個地方,是夜總會....
“你叫言落淺吧。言先生....呵呵.....”妖豔的女子輕輕鬆了身子,而道說,別有一般誘人。
“你記性真好。思煙是不?那時,在車上與你同行,以爲我們不再相遇呢。”言落淺拿起一根香菸說道,看不出他想的是什麼。
“其實,我們相遇已經不止一次了,只是,我看到了你,而你卻沒有看到我。”思煙咬住嘴脣說道。
思煙就是與之前言落淺第一次前往A市在車上一起同坐的女子思煙了,她一樣讓人眼前一亮,五官本就姿色過人的她,今日一襲妖豔深黑色連衣裙,上身高聳的白乳胸部出來一大半,頭上染電而成一大縷淺紅色髮絲...
只是,因了何?思煙的情緒卻是有着一絲絲的動容,心動亦是心酸?她含淚般的容顏,心中卻是悲慼的情愫。世界上最悲清的事,莫過於,我看得見你,而你看不到我罷了....亦或是,身份截然不同,而一絲絲涌動起的節奏,以及生活,就是不同了?無法相同的吧。
言落淺看到她的容顏,眉若遠山含黛,他笑聲應道。“是不是,之前在大廳中看到我了?那時,我不敢認你呢,你可是生髮着漂亮。唉....”
這一刻,音樂繼續,思煙卻是怔住了神情,她的皮膚一襲似凝脂白玉,目光如電。紅脣卻帶着了笑,一副真能傾城倒衆生的容顏,只見她說,“落淺,可以這樣叫你吧?若非我只是一陪酒小姐,身價無可讓人面前高看,是不是倒真是位傾國傾城的女人呢?”
無處的悲哀聲息,彷彿一名等待夫回的怨婦般直接話語。就在了這個叫思煙的女子道說了。
誰?是誰?看不起這個世界上的陪酒小姐。誰?誰看了這樣的女子還敢如此輕瞧於她。彷彿世間,根本就已是沒有高低之分了。就在此刻,只見,煙霧從言落淺嘴中踊躍而出,他的聲音隨之而去....
“你是乾淨的,我相信。因爲你依稀有着一顆單純的心,你的話語是那樣的讓人心酸。思煙,你要知道,陪酒小姐怎麼了?只要自己願意,誰又有資格說你,或——看不起你。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子,你要這樣認爲....”
“我沒有願意,我怎麼就願意了,若非我家人需要錢,我怎麼會願意了。”
多麼大的聲響,配合着思煙站起來的轟喊,是那般嚮往絕裂的意境。誰能夠明白,這就是悲哀了,這就是生活的無奈了,這就是——逼不得已了。這又是一個因了生活,出現的活生生的事例...
“你別哭。”言落淺走到了思煙的面前,把早已準備好的紙巾輕輕擦拭了她容顏上的淚水...思煙沒有動,只是,卻真的不哭了。是否,就是,出來社會的女子都會逐漸堅強?“你知道麼?思煙,之前我也遇到一個女孩,她叫林馨暉,也就是剛纔在我旁邊,穿着紅色衣裳的女子,她其實也是當過陪酒小姐的。最後——她只是跟了我而已。你看。她不是一樣堅強地活着麼?”
“這樣吧。你跟我走吧。在我們那個圈子裡,一起努力逃離這個該死的現實生活。找回我們該要的。你說....好麼?”
人。不是善良的,而是,本身就已經是善良的。誰,看見誰,都會有着一顆感恩的心。只是,有些人卻是失去了而已。言落淺呢。他是不會的。不會失去的....
堅強的女子,就是有着鐵一樣的看往現實。思煙,此刻,噗嗤一笑,豔若桃花,如玉似的臉畔難得地在兩si中微微紅了一下。“可是我不會做什麼?我什麼都不懂?”
一個雖久經社會的她,卻是沒有一絲的活計能力,沒有一絲經驗。唯有的,只是誘人的本領,怎麼辦呢?
只見,言落淺卻是說,非常自信的說,“你當然懂得很多,以後要你做的事有很多呢。別想可以不做事,就可以拿工資了。哈...”
音樂在此刻,卻是停止了,一直輪流而播放的音樂再也沒有了下一首。只是,思煙卻是很大膽的在言落淺額頭上輕彈了一下,道:
“淺哥。爲什麼對我那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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