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蔥朝小祝子屁股踢了一腳:“你連男女之事都一知半解,還讓嘯海傳授個鳥啊?”
小祝子回過頭說:“這叫清純,牛鼻子老道你懂不?你要覺着不像,也可以把我看作是火星上剛動遷過來的。”
的確,小祝子不光是體積上比我們小一圈,而且思想發育也嚴重滯後。爲了挽救這頭迷途的羔羊,我們幾個自從進校後,不辭辛勞,任勞任怨,輪流給他辦這方面的知識講座。
大蔥皺着眉說:“小祝子,你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啊。眼看就要踏入社會了,就你現在這樣,怎麼跟社會接軌?”
斃狗隨後說:“大蔥,你做個法,讓他脫胎換骨一下。”
大蔥說:“只能真人演示了。誰客串一下女人?”
嘯海轉過身,指着下鋪說:“當然是大灰了。你看大灰現在臉上的黑痣去了,小臉細皮嫩肉的,捏一把能掐出水來,這輩子要不當回女人真是太虧了。大灰要是女兒身,我敢說,準保比咱班的那羣小女人還他媽女人……”
嘯海嘴皮子上下翻飛,挺能白乎,唾沫星子噴出去老遠,直到嘴角堆滿了白沫這才閉嘴。
大灰在經過3秒鐘的激烈思想鬥爭後,暗暗下定決心下輩子再也不做男人!
三言兩語就顛覆了大灰的人生觀,對於嘯海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他的終極目標是把大蔥忽悠的去買安爾樂。
“女人”都有了,還缺男人嗎?
我接着說:“嘯海,你不經常光着膀子跟泰森比試肌肉嘛(嘯海的衣櫥上貼着一張泰森海報),關鍵時刻你不上陣誰上陣?再說了,你辛苦了這麼半天,把大灰**成了女人,拿大灰慰勞你一下也是應該的,我們沒什麼意見。”
大夥忍不住都想笑。
嘯海絕望了,挖了坑,結果把自己給埋了。
嘯海道:“小祝子,今兒大爺我豁出去了,免費現場直播教學片,拿什麼犒勞我?”
小祝子道:“等你完事了,我去買兩隻烤鴨給你補一下。”
“烤鴨店不一定有現貨,很有可能都讓小陸子她們宿舍給包圓了。”大蔥想得周全。
大蔥的話音剛落,就傳來大灰嬌滴滴的聲音:“西門大官人,奴家等你已經很久了,come on!”說完彎曲他那跟胡蘿蔔一樣粗的食指朝嘯海勾了勾。
靠!這賤人還真是有藝術細胞,不去拍毛片真是屈才了。
“搞什麼?我是武二郎。”嘯海到什麼時候都顧及他的英雄形象。
“有你這種小叔子嗎?少廢話,辦正事要緊。”小祝子等得不耐煩了。
“大蔥,你下鋪方便,快遞臉盆給我,想吐。”我急道。
“靠!咱這兒還沒開始呢你就有妊娠反應,急點吧?再說也輪不到你啊,仨鼻子眼多出這一口氣。”嘯海道。
嘯海說完,餓虎撲食一般朝大灰身上壓去。
大灰還像模像樣地護住胸部,腳跟蹬着牀鋪直往後退。嘴裡叫喊着:“你這死鬼,還是這麼粗魯。”
“賤人,少裝淑女,看我西門爺爺今天怎麼**你。”
斃狗在一旁起着哄:“可以了可以了,換一個動作。對,就這樣。小祝子,記住啊,這招叫觀音坐蓮。”
大灰一邊做一邊還放聲高歌:“你說你,想要搞,偏偏不帶避孕套。現在好,懷孕了,生下孩子你要不要? ”
哥幾個正玩得歡呢,門茲呀一聲被推開了,門口站着王小帥。
王小帥瞪大了眼睛往屋裡瞅着:“我……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繼續,繼續。”
門帶上後復又推開:“以後幹這種事的時候記得插上銷子。”
大蔥把杯子的水朝門口潑去:“插個屁銷子,沒看見都穿着衣服啊?這只是排練。”
在我們的諄諄教導和循循善誘下,再經過一段時間的強化訓練和輔導,小祝子已略窺門徑,懂得了人類的繁衍生息,代代相傳和蝸牛等簡單生物有着本質的區別,並非單體繁殖。
讓人沒想到的是,在之後的好幾晚,小祝子都整夜失眠。早上看到他的熊貓眼,就知道昨晚他又對自己進行自體研究了。
就在欣賞了大灰和嘯海現場表演的當晚,我迷迷糊糊醒來,感覺牀有點輕微晃動。鎮定下來判斷震中心來自下鋪的大蔥。
“大蔥,你幹嘛呢?”
“你小聲點,別把他們吵醒了。媽的,畫地圖了。”
“流量大不大?有沒有把版圖擴展到被子上?你小子又夢見什麼邪惡的東西了?我看十有八九是人爲的。”
“絕對自然災害,我向毛主席保證。”
“毛主席他老人家不管這事。大蔥,你得買那加厚加長有護翼防側漏型,這樣才能安睡到天亮。”
“死去!明天可不準說。嘯海那嘴比棉褲腰還鬆,我擔心會變成衆人皆知的秘密。”
“自然災害你擔心個屁啊?你這不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好小子,你居然學會了和毛主席撒謊。拿什麼堵我的嘴?”
“明天給你買加厚加長......”
“靠!”我故意提高聲音。
“噓!說着玩的。一根火腿腸。”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