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修哥?趕緊接着幹啊!”郝運來惡狠狠地說道:“這個李喬太陰險了,居然還藏着一批人。”
“先等會。”武修看着哥幾個,說道:“這也不能說李喬陰險,很明顯這兩批人有很大的區別。起碼給人感覺上,這些才更應該是李喬的人。”
“那這些呢?”郝運來指着被他們打倒在地上痛苦**的人,表情有些疑惑。
“這些應該是李喬用來跟我們玩的,順便消耗一下我們的體力。你看他們雖然人也不少,但戰鬥力很明顯不怎麼樣。現在你再看那些高三的,明顯的氣勢上已經輸了。”
“所以呂書泉要輸了?”郝運來想了想,說道:“那豈不是讓李喬成了扛起一中的第一人?那咱們趕緊上去幫忙啊,起碼呂書泉對我們還不錯。”
“那可不一定。”武修搖搖頭,笑道:“凡事不要只看表面,呂書泉這人也不簡單。咱們再等等看,順便恢復一下體力。如果他說的沒錯,那我們也很危險了。”
“他?”郝運來疑惑地看着武修,問道:“誰啊?”
武修沒說話,只是看着廣場上依舊火拼的羣架。跟剛纔不同的是,這次倒下的大多都是呂書泉的人。
“媽的,李喬,你敢動我泉哥一下試試!”不遠處傳來張漢的怒吼聲,他衝武修哥幾個喊道:“你們幾個還他媽在那看着?武修,泉哥幫過你多少次了,你還有沒有良心?”
武修轉頭一看,李喬那邊已經基本打贏了。他們還有十來個人在那裡,正圍着呂書泉。在他們周圍,全是躺在地上打滾的人,這些人看起來都受了傷,表情很痛苦。
此時的廣場上,基本全是人。棍子鋼管,遍地都是。
一些膽小的路人,只是匆匆一瞥,便趕緊離開。有些膽子大點的,則站在遠處觀望着。有的人一臉興奮的表情,彷彿自己也置身其中。也有人拿出了手機,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
張漢看到呂書泉被圍了,他拎着鋼管,一步步走到呂書泉面前,和周圍的人對峙着。
武修有些猶豫,他看向呂書泉,呂書泉的表情已經不太自然了。武修眉頭一皺,喃喃道:“不應該啊!難道他在騙我?”
“修哥,上吧!別管那麼多了,怎麼說呂書泉也幫過我們。”江天話音剛落,便準備上手。
武修自然也不會看下去,他緊隨其後。
哥幾個此刻雖然還有些體力,但顯然狀態已經不佳了。
李喬看着慢慢走過來的武修哥幾個,不屑道:“呵!你們還真敢過來。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們一併解決吧!打!”
李喬一聲令下,手下便朝武修哥幾個衝去,兩夥人瞬間就打到了一起。
武修剛掄倒一個人,被旁邊一個男子踹了一腳。他往後退了幾步,接着又捱了另一個男子一棍子。
武修腦袋上的鮮血瞬間流了出來,他咬着牙,轉身一腳踹到這個男子的肚子上。在男子痛苦地彎腰時,他一鋼管招呼到男子腦袋上,男子直接栽倒了。
這邊張漢剛被人一鋼管掄倒,呂書泉臉上的表情就變了。他臉色鐵青,徑直走到掄倒張漢那人面前。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一腳就把那人踹倒,並滾了一圈。
這時李喬一臉囂張的表情,喊道:“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整,出事我兜着。”
嘎——
突然傳來一陣急剎車的聲音,兩輛麪包車出現在了人民廣場。衆人都有些疑惑,紛紛看向兩輛車。
“怎麼回事?”李喬皺着眉頭,看着呂書泉,疑惑道:“你也藏了人?”
呂書泉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武修,然後對李喬笑道:“喬哥,我說過你不會讓我失望,那我肯定也不能讓你失望,是吧?”
李喬心中不祥的預感突然強烈了起來,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時麪包車門被拉開,一個男子從車上跳了下來。
“我靠!怎麼是他?”
江天的表情很詫異,而旁邊的武修卻沒多大變化,似乎他早就知道。
郝運來看到江天的反應,疑惑道:“怎麼了天哥?他看起來也是學生,應該是來幫呂書泉的吧?”
武修看着男子,輕聲說道:“他就是王成。”
“什麼?”
郝運來他們愣了下,王成那會的事,武修跟哥幾個講過,他們也都當笑話聽了。
畢竟一個自稱要扛高一大旗的人,當時沒打過武修和江天。然後先是跑了,後來也沒過來報復,郝運來那會還樂了好幾天。不過除了武修和江天,其他人並沒見過王成。
王成下車後,便笑着朝武修他們走了過來。而他身後那輛車上的人,也陸續下來了。都是一羣非主流殺馬特,看起來異常扎眼。
他們手上拎着片兒刀和鋼管,一臉的牛逼哄哄。不過武修仔細看了看,那些片兒刀還沒開刃,想來他們也不敢下手太狠。
王成看着武修,笑道:“修哥,咱們可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依舊這麼瀟灑,可讓我想死你了。”
武修也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當初沒打過我,跑很快的那個。叫什麼來着?不好意思啊,把你名字給忘了。不過我可不想你,我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我對男人毫無興趣。”
“你——”王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盯着武修,說道:“是嗎?那我今兒倒要看看,一會是誰要跑。實話告訴你,當初要不是泉哥拉着我,你還能有今天?對了,再給你介紹一個熟人,他也想你很久了。”
王成轉身指了指後面的麪包車,車門被人拉開,一個男子緩緩地走了下來。
“是他?”武修眉頭一皺。
“額——”郝運來看着武修,詫異道:“你又認識?”
武修點點頭,小聲說道:“這人和我有矛盾,有時間再跟你們細講。看來這下真不好對付了,但願他能言而有信。”
“不是,修哥,你到底幹嘛了?怎麼哪都是你的仇人?”
武修沒說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