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時間過得飛快。冬去春來,轉眼便到了開學的日子。因爲有霍一多在,所以父母把小姐倆送上去北京的火車後便回去上班。
“你還真把我當壯勞力了啊,姐。”霍一多把所有行李都搬上行李架後,一邊擦汗一邊說。
“誰讓你是男的呢,要學會憐香惜玉,否則怎麼去討好人家沈佳茜。”霍一燕坐在座位上補着妝說。
“拉倒吧,佳茜纔不像你這種只熱衷於世俗的小恩小惠,我們可是有理想有抱負的人。”霍一多撇了撇嘴。
“行了吧,她還沒過門兒呢就向着她說話,你這胳膊肘怎麼還往外拐,走,去抽支菸。”
“如果我們兩個都去抽菸那行李怎麼辦?”
“行李又沒長腿,它自己會跑嗎?”
姐弟倆在車廂的連接處的吸菸區內點燃香菸,邊抽邊聊。
坐了一宿的長途列車,終於回到了久違的學校,霍一多先把自己的行李送回了宿舍。
宿舍內沒有看到人,但是小六子的牀有人住過的痕跡。
“小這小子應該也提前回來了,畢竟也是有對象的人了,肯定不會在家待到假期的最後,此時的小六子正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在和那個大一的小女朋友幽會呢”霍一多暗想。
由於霍一燕的航班是在第二天早上,於是霍一多便在學校的招待所給霍一燕開了一個房間。
“你們學校校區挺大,配套設施也挺全的,唉,沒體會過在國內上大學的日子,有些遺憾啊。”霍一燕說。
“你就別感慨了,國外多好啊,發展快,先進,帥哥美女又多。我要不是當初因爲英語不好,我也想出國呢。”霍一多說。
“你就別挖苦你姐了,小小年紀就不會撿些兒好聽的說啊。走,帶我去吃飯,肚子餓了。”霍一燕拍了一下霍一多說。
“成,讓你這吃慣了漢堡可樂的英國佬也嚐嚐咱們地道的老北京豆汁和焦圈,待會佳茜也趕過來,咱們一起去吃飯。”
“算她還有點良心,知道來拜見、拜見我這個姐姐,好多年沒見她了,還真有點想她。”霍一燕起身上衛生間。
“喂,佳茜是女孩,你在女孩面前還補什麼妝啊?”霍一多在外面喊。
“你懂啥,在女孩面前才更要化妝呢,不信待會你看你們家那小丫頭,肯定也化妝了。”霍一燕在衛生間裡一邊補妝一邊說。
沈佳茜是提前一天回的學校,由於學校有排練任務,所以沒有去車站接霍一多他們。排練結束後,便坐公交車來到了北某大。
霍一多在學校門口見到她,果然像一燕說的那樣,沈佳茜和平時相比化了淡妝。
儘管天還比較寒冷,但和許多年輕女孩子一樣,沈佳茜對於愛美的身材的追求絲毫沒有減弱,竟然穿着超短裙,在寒風忠瑟瑟發抖。
霍一多迎上去,把她摟在懷裡,心疼地說:“傻丫頭,天這麼冷,還穿短裙,不怕被凍到啊?”
“裡面不是穿着打底褲呢麼?又不是光腿,你以爲我傻啊?再說今天見一燕姐姐,我要是不打扮的漂亮漂亮的不是也給你丟臉嗎?”沈佳茜往霍一多懷裡擠了一下說。
“瞧瞧,還不是你們女孩子的虛榮心在作祟?剛纔我姐知道你要來,也躲在衛生間裡補妝呢。以後你可不能這麼穿了啊,冬天穿超短裙除了會導致腿部寒冷、寒氣入侵體內之外,還會導致腿部風溼以及固關節溼痛問題,到老了就該遭罪了。”霍一多對沈佳茜說。
“好啦,一見面就說我,我打扮漂亮點你不喜歡看啊?”沈佳茜撅着小嘴說道。
“哪有說你啊,我是怕我媳婦兒打扮太漂亮被別人惦記,就像上次做節目那個叫什麼什麼陸堯的花花公子,他最近沒有糾纏你吧?”
“討厭了,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再說了,你還敢和我提上次做節目,要不是你瞞着我和辛如心的事,我能和你生那麼大的氣嗎?”沈佳茜用手掐了霍一多說。
望着沈佳茜微微隆起的胸部,霍一多幽幽的說:“佳茜,你好像又胖了呢?”
“眼睛往哪裡瞅呢,臭流氓!”沈佳茜假裝嗔怒道。
儘管多年沒有見面,但是從小就在一起的兩姐妹見面後沒有任何生分,霍一燕拉着沈佳茜坐在牀上嘰嘰喳喳嘮了起來。霍一多站在邊上,倒顯得有些多餘。
“那啥,你倆先聊着,我回宿舍收拾收拾,一會帶你們去吃飯。”霍一多見兩人仍在那裡勁勁兒的嘮嗑,於是便有些尷尬的準備回宿舍看看。
見沒人搭理自己,霍一多隻好獨自推門出去,這時候,身後傳來兩人故意冷落自己密謀成功後發出的爽朗的笑聲。
果然不出霍一多所料,小六子王凱提前兩天便回到了學校,爲的就是早日和女朋友見面。畢竟兩人好了沒多久,正在蜜月期。
看到霍一多進來,小六子熱情的給霍一多遞煙。
“呦,軟利羣,行啊六子,行市看漲啊,這煙能比得上中華了。”霍一多接過煙。
“咳,這不剛從家回來,手頭寬裕嗎!對了,多哥,你們北方這氣候也太離譜了吧,外邊寒風刺骨,裡面春暖花開,這暖氣怎麼燒得這麼好啊,去年咱們在三樓時候怎麼感受到呢?”小六子說。
“這是北方的特點啊,要是不燒暖氣的話,在屋子裡豈不是要凍死?”霍一多說。
“我又不是不知道燒暖氣,可今年真特麼邪性,暖氣提前燒得這麼好,這纔剛三月份,屋子裡竟然生出蚊子了。”小六子伸出胳膊讓霍一多看昨晚自己被蚊子咬的包。
“臥槽,六子,你這被咬了幾個包啊?這得多少蚊子啊?”霍一多望着六子胳膊上的包說。
“至少得有七八隻,我都懷疑是特麼得罪了哪個仇人被故意放的呢。昨天晚上我和蚊子激戰了一宿,最後算是打了個平手吧。我沒睡好,它們也沒吃飽,我被叮了幾個包,丫們被我幹掉了三四隻。”六子說。
“六子,我發現還是你最牛掰,好不容易提前回來了,不去和女朋友親熱親熱,在宿舍和蚊子幹架幹了一宿,你這境界不是一般的高啊。”霍一多調侃着王凱。
“你就別挖苦我了。對了,多哥,我打算和小麗搬出去住。”小六子又遞過來支菸。
“你怎麼也想學小蔡啊,外邊現在多亂啊,你要是搬出去了,再出現像小蔡那樣的狀況該怎麼辦啊?”霍一多對小六子和女朋友搬出去的想法很是吃驚。
“應該不會的。我女朋友長相一般,人也很普通,沒有張妍那麼招風。再說,我也不像小蔡那麼衝動,主要是搬出去幹啥都方便不是。”小六子說。
“真不知道你們丫都怎麼想的,好好的宿舍不住,都着急往外搬,就爲了辦那事兒方便?”霍一多抽了口煙說。
“你往哪想了啊。主要是她在外面酒吧做兼職,晚上回來晚,宿舍關門早,不方便,所以我們打算搬出去住。”小六子說。
“怎麼在酒吧做服務員?那地方烏煙瘴氣的,啥人都有,一個女孩子多不安全啊?”霍一多說。
“她家庭條件不太好,但很有骨氣,不願意接受我的資助,說要自食其力,勤工儉學,酒吧當服務員掙得多,所以就去了。沒事兒,以後每次下班我都去接她,保證不出問題。”小六子拍拍胸脯說。
“成兒,六子,既然你你已經決定了,哥不攔你,等雷子他們回來後,和大家夥兒都打個招呼,大家幫你搬東西。你到哪都是咱們宿舍的兄弟,有事兒就言語一聲,哥幾個絕對沒有二話。”
“夠意思,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小六子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