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姐?”
我錯愕的看着眼前站着的女子,不是別人,居然是那次在夜場遇上的女人珊姐,那不輸於雪姐的身材包裹在漆黑色緊身衣裡,腰帶上掛着個月亮的金屬墜飾,長髮盤起,露出白皙的脖頸。
“呵呵,是你啊。”珊姐笑了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雪姐,隨即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說那個王老闆怎麼非得讓我手下的姑娘們穿的跟個老師一樣陪他,搞了半天是因爲你啊,聽說這兩天王老闆搞了好幾個女老師了,都是剛結婚的小少婦,折騰的夠嗆,嘖嘖,原來是因爲你啊。”
“對不起,我……”雪姐一顫,眼底露出一絲落寞,滿是掙扎之色。
看着雪姐自責的樣子,我心裡一緊,生怕雪姐因爲珊姐的話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立馬跳了起來,擋在雪姐面前,衝着珊姐咬牙道:“這件事關雪姐什麼事,又不是雪姐讓那個什麼王老闆那麼做的,再說了,那些女的自己欠操怪雪姐什麼事。”
珊姐看了看我,又一次莫名的笑了笑,看着我搖搖頭,隨即轉向雪姐,“程雪,你好自爲之了。”
說完,珊姐就轉身走了,我整個人愣在那裡,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上珊姐,她是張雨的乾姐,關係很好,上次在夜場的時候也提醒我們提防三子,應該是個不錯的人,怎麼會跟老男人走在一起?
我覺得老男人一定很壞,一個欺負雪姐追求快.感,還想着讓雪姐去陪別的男人來挽救自己的生意,這種人跟李禿子一個樣,都是人渣!
珊姐我不是很瞭解,不過跟老男人混在一起,已經被我貼上了壞女人的標籤了。
“雪姐,你不許答應老男人。”我轉過頭一把抓住了雪姐的肩膀認真的說道,心裡恨不得老男人去死,“雪姐,那個女人肯定是個壞女人,上次張雨被三子強的時候,她也在,而且還是張雨的乾姐,我懷疑張雨就是被她害了的。”
我的腦子裡面想到了太多太多,那時候三子找上我們的時候,張雨的乾姐珊姐而在的,而且還跟三子有所交接,提醒我們小心點三子,她明知道三子是怎樣的人,怎麼可能不提防三子,卻說自己有事,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小志,珊珊她不是這樣的人。”雪姐搖搖頭,露出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樣,剛說完我就叫了起來,“雪姐,你相信她不相信我麼,你不是說過麼,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她跟老男人那個垃圾混在一起,怎麼可能是好人。”
我心裡氣的不行,到了這一步了,雪姐還在爲別人說話,我怕極了,我害怕那個害了張雨的壞女人再來禍害雪姐。
我不知道雪姐跟珊姐是什麼關係,但是她最後讓雪姐好自爲之,又告訴雪姐,那個王老闆因爲雪姐的關係,已經禍害了好幾個剛結婚的女老師,分明就是在勸雪姐去陪那個所謂的王老闆!
混蛋!
“雪姐,我不許你去,無論如何也不許去,老男人不是想讓你替他挽回生意麼,那更不能去了,就讓他破產, 你也能徹底的解脫了。”我腦袋裡忽然想到了這一點,激動得不行,雪姐每一次看到老男人,眼底都會有些許畏懼,因爲老男人,雪姐的身上大片大片的淤青,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經常折磨雪姐。
如果老男人就這樣破產了,那以後雪姐就解脫了,我爲自己的想法感到激動,心裡發誓,這兩天一定要盯着雪姐,一直盯到老男人徹底的倒臺。
憤怒的我,根本不知道天真這兩個字怎麼寫……
“放心吧小志,我不會去的。”這時候,雪姐忽的深吸了一口氣,衝着我微微一笑,眼底卻是掠過一絲悲哀之色,雖然很淡很淡,但我還是看到了。
雪姐深吸了一口氣,讓我將門反鎖起來,然後關燈睡覺,我點頭答應下來,強壓下心中的懷疑,將外面的門反鎖起來,考慮到老男人有鑰匙,我甚至反鎖之後還用板凳頂着桌子,生怕他再一次回來,要不是因爲他,或許我現在已經跟雪姐……
“草,雪姐現在什麼都沒穿。”我猛地想到這點,下面可恥的有了反應,快要爆炸了,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臥室,我看到雪姐正躺在空調被裡面,我立馬關了燈就竄上了牀,掀開空調被往雪姐的身邊湊了過去。
忽然,我感覺到牀單上似乎有一塊溼潤的地方,冰冰涼涼的,弄到身上很不舒服,我楞了一下,猛地意識到這是什麼,剛纔雪姐躲在空調被裡面的時候,老男人將手伸了進去,弄了一下就拿出來,手指上有晶瑩。
雪姐一定動情了,我激動得想着,心裡又是嫉妒又是刺激,雪姐明明跟我躺在一張牀上面,卻被另一個男人摸了,我嫉妒的發狂,更加急不可耐的朝着雪姐壓了過去,一下子頂到了雪姐的身上。
“嗯,小志,你。”雪姐身子一顫,我摟住了雪姐的身子,果然還沒有穿衣服,被我這麼一弄頓時驚叫了一聲,聲音有點兒顫抖。
“雪姐,我們接着做剛纔的事兒,我想要你。”我激動得說道,摟住了雪姐,大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在雪姐身上動來動去了,當我的手掠過雪姐平坦的小腹,雪姐的身子頓時繃緊了。
我的手指尖開始發燙,要知道再往下可就是最想碰到的地方了啊,我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心一橫,猛地朝下摸了過去。
“哼”,雪姐身子一顫,頓時弓了起來,彷彿下了鍋的蝦米,將身子繃得緊緊的,雙腿一下子縮了上來,將我的手擠開,雙腿並緊,不安的發出一道道輕哼,呼吸變得無比急促,我緊緊地貼着雪姐,甚至能夠感受到雪姐的心跳。
我心裡更是激動無比了,恰巧我的身子就躺在那塊溼潤的牀單上面,冰冰涼涼的,弄得我心裡更是無比的癢癢,恨不得立馬就將雪姐佔有了。
“小志。”
忽然間,雪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不讓我繼續往下,轉過身子,湊到了我的面前,雖然屋子裡面漆黑一片,可是雪姐靠的我很近,呼吸可聞。
“怎麼了,雪姐。”
“雪姐現在心裡有點亂,不想弄了,彆強迫雪姐好麼。”
雪姐的話讓我一愣,心裡頓時慌了起來,特別的難受,不弄了?臥槽,我現在都快憋死了,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怎麼能說不弄就不弄,麻蛋的,又是那該死的老男人,這個王八蛋。
“雪姐,你是因爲老男人吧,別管他,他不是也說我們做過不少次了麼。”我說了一句,一下子爬起身,朝着雪姐身上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