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姐的雙腿雪白修長,加上散落在地上的皮褲和高跟鞋,顯得異常的誘.惑,恐怕沒幾個男人見到這一幕會不動心的。
此刻的珊姐有點不對勁兒,在車燈的照耀下,臉蛋酡紅,似乎半醉半醒,美眸時不時睜開一半,薄薄的柔脣嬌豔欲滴,偶爾幾道呻.吟從喉嚨中擠出,嬌軀也在不安的扭.動着。
可我現在卻沒有精力去理會這一副春景,也沒有時間去理會王老闆到底怎樣了,隨手將珊姐的皮褲丟上車子,找到車鑰匙,拉開車門就上了駕駛座,我現在只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別人過來。
雖然老男人的人沒有過來,但是任何事情都說不準,在這個地方多逗留一分鐘,自己的情況就危險一分,我不敢賭。
我開着車離開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太偏僻了,來的時候就開了很久很久,我當時被丟在後面也不知道路怎麼走,慌忙之中便找了一條路趕緊過去了。
因爲是郊區,讓我納悶的是,連導航都搜不到這個地方,我就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般亂轉,即便是suv,開在這種路面上也有點顛簸。
“熱……”
就在我毫無頭緒的時候,一道含糊不清的聲音從珊姐的口中傳出,一開始我沒有聽清,當珊姐第三次喊出來的時候我才聽清楚一些,不由皺了皺眉頭,現在可是冬天啊,怎麼會熱呢,想着我就把暖氣給關掉了。
可即便我把暖氣關掉了,車內的溫度也很快降了下來,珊姐不但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越發頻繁的叫喚着自己熱,我皺了皺眉,忍不住朝着後視鏡裡面掃了一眼,這一眼看過去,讓我忍不住一個激靈,眼睛都直了,差點沒把車子開到臭水溝裡面去。
此刻的珊姐依舊是半醉半醒,眼睛都還閉着,但是卻好似在夢遊,一邊用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修長的雙腿也不安的踢蹬着,白花花的雙腿晃的我眼睛一陣繚亂,緊緊包裹着她上半身的黑色緊身衣,此刻更是被拉扯的變形了,被她掀起一大塊,露出平坦的小腹。
咕嚕~
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原本因爲疲憊都有點昏昏沉沉的腦袋,此刻瞬間變得清醒無比了,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自己言自語,“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我承認我從來不是個正人君子,至少不會跟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無論是在酒吧上班的時候看到那些女孩,還是面對徐嬌,我多多少少有一些邪念,甚至會有那種衝動,但是我也絕對不會趁着女孩失去意識的時候做什麼,從來沒有,否則在酒吧這兩年,我早就不知道睡過多少個女孩子了,幾乎每天晚上散場之後都會有女孩喝的爛醉如泥。
勇哥就經常會跟一些醉酒的女孩子發生關係,這不是個例,準確來說在那邊上班的男生,基本上都會這樣做,有時候更誇張,散場之後都會在男女洗手間發現一兩個女孩子,已經被幹迷糊了。
但是我,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繼續開着車子,我的車技本就生澀,況且這個地方的路況實在是糟糕透頂了,有幾次我開車,甚至開到了一些死路上面去,倒車都差點出事。
“草,什麼破地方。”我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個地方四面八方的也都沒啥區別,根本搞不清哪個地方對哪個地方。
我心裡急得不行,畢竟一想到老男人和王老闆這兩個傢伙的目標是雪姐,我就抓狂,我必須儘快出去,然後聯繫上雪姐。
我想過打電話,可是來的時候,我的手機就直接被砸爛了,走的太過匆忙了,我也沒有顧得上將王老闆的手機拿走,現在就算是讓我找到回去的路都困難了。
我將車子停在了一處樹林子邊緣,在我的前方是三個岔路口,我又是一陣頭痛,深吸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來不讓自己睡着,我實在是太疲憊了,渾身也火辣辣的痛,車子後面,更時不時傳出珊姐那如火般的嬌啼,擾亂我的心神。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串熟悉的手機鈴聲傳了過來,讓我激靈靈打了個顫,我猛地低下腦袋,聲音是從駕駛座旁邊的置物盒子裡面傳來的,我死死地盯着盒子,自言自語,“這聲音,難道是……”
我不敢置信的打開盒子,一個熟悉的手機丟在裡面,是珊姐用的,手機屏幕上還閃爍着兩個字眼:雪兒。
是雪姐!
我頓時驚喜異常,估計是王老闆他們將珊姐的手機奪過來之後丟裡面了,忙將手機接了過來,接通電話,“雪姐,我是小志,你聽我說,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激動地說着,第一時間想到了將所有的事情都全盤告訴雪姐,即便已經知道雪姐結婚的消息,可是我依舊不願意讓雪姐受到半點傷害。
“小志,怎麼會是你,姍姍呢?”雪姐詫異的開口。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連忙開口,“雪姐,你聽好了,無論如何都不要相信老男人的話,別聽他的,我跟珊姐都好好地……草!”
我的話還沒說完,電話裡就傳出了一陣急促的嘟嘟聲,直接斷了,我拿起手機一看,上面已經顯示了不在服務器!
“草草草草草!”我一連爆了好幾次粗口,這尼瑪簡直太操蛋了,居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我氣憤的抓耳撓腮,可完全無濟於事,我真有種砸掉手機的衝動。
我拿着手機下車,嘗試着換了好幾個方向,甚至站到了車頂,都沒有信號。
“剛纔,雪姐應該聽到我的話了吧。”我心裡忐忑的想着,我不知道雪姐到底有沒有聽清,可是我想現在也只能祈禱雪姐聽到了,況且,我也不知道老男人會什麼時候行動。
我上了車,想要找個地勢高一點的地方重新嘗試一下有沒有信號,也好給雪姐打個電話,阻止老男人和王老闆的陰謀。
可是我剛開出沒多遠就傻眼了,車子居然停了下來,油表上面都閃爍着紅光,提示我油量太低了,我頓時腦門一熱,朝着方向盤便是狠狠一拳,“草。”
簡直找不到更操蛋的事情了吧,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運氣背到家了!
“熱,好熱……”
就在我坐在駕駛座上亂髮脾氣的時候,伴隨着含糊不清的呻.吟,一雙手臂輕輕地攀上了我的肩膀,滾.燙滾.燙的,摩擦到了我的脖頸,直到臉頰,胡亂的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