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冷笑了一聲,微微的點了點頭:“行!今天我不跟你犟!我也知道。今天是我一時大意。讓你小子給陰了。不過你放心,就憑今天白雪對你的態度。還有你對白雪說話的語氣,我tm就敢斷定白雪跟你不會幸福,你和她不會有結果!”
我剛想還擊。這時呂天行從我身邊走過,然後照着阿西的肚子猛地一腳:“艹!還tm嘴硬是不是!”
看得出來呂天行這一腳真是猛,他也算了報了之前阿西踹他那一箭之仇了。阿西被呂天行這麼一踹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這時他身邊的人立刻衝到了呂天行的面前,而我們身後的人也緊跟着站到了呂天行的身後,雙方人馬看起來又要一觸即發了。
這時我看到阿西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的小聲說道:“別tm打了……我都啥b樣了還打……艹!”
人羣散開後。阿西也緩的差不多了,他微微的舉起了手指,指着我身上說道:“王小杰。不用你不信。今天我話放在這,你和白雪之間的矛盾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調解明白的,這是你們之間出現了問題,你喜歡她,我也喜歡她,這種事情武力根本解決不了,除非咱們被幹-死一個,不然再打下去也沒有用!所以我覺得還是看白雪的意思,我知道她不太待見我,但她現在也煩你,咱就公平競爭,誰追到算誰的唄!”
我呵呵一笑:“她本來就是我的,你在她眼裡連個屁都算不上,你知道不!”
“行,好!就算我連個屁都算不上,那你現在在她的眼裡也沒有那麼重要,你信不信?你以後也少說她就是你女人這種話,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追!”阿西緩緩的站起身,表情痛苦的對我說道。
“你也就能趁着我倆鬧彆扭的時候鑽個空子,那好!既然今天話都已經說到這了,那咱就試試,看看她聽誰的話,走着瞧唄!”我說完,緊接着對呂天行和他身後的兄弟說道:“行了,也辛苦大家幫忙了,今天這個人情我王小杰記下了,以後大家的事就是我的事,等白雪再回到我身後以後,我請大家吃飯!”
呂天行笑着說道:“小杰你太客氣了,都是兄弟,這點忙算啥的!對了,天都黑了,咱趕緊回寢室吧,小杰你是哪個寢室的啊?”
我連連搖頭:“我也不知道啊!那個副校長也沒跟我說啊!”
“得了,我們寢室有一個空牀位,被子什麼的都有,你就直接住我們寢室吧!”
我欣然接受,然後在阿西他們一行人的目光下笑着走進了學校。呂天行的寢室也是八人寢,室友人都不錯,這次打仗他們都有幫忙,我回到寢室又單獨跟他們道了謝。大家紛紛表示平時最看不慣阿西那種學長欺負新生,泡高一妹子。
有人說阿西算是個十足的流氓,聽高二的學長說阿西在學校這些年沒少泡學妹,一般都是玩個一兩個月就扔了,不要了。而且還聽說之前有一個也是高一學弟的女朋友被阿西撬走了,學弟很生氣就去找阿西,結果被一頓打,學弟找了同學還是沒打過阿西,最後聽說都被阿西揍進醫院了。
後來學弟也就認了,也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對象被阿西玩了半個月,然後甩了,那女的又想回到小學弟身邊,學弟果斷不要了,說半個月天天開-房,估計粉木耳都變成灰木耳了,想想都噁心了。
這時又有一個室友站出來說道:“這事在新生界流傳的還算比較廣,一般人都知道,可是阿西畢竟在十六中這麼多年了,他的人脈非常的廣,一般人都不敢惹他。小杰你今天真是給我們高一新生出了一口惡氣啊!想想你剛纔一膝蓋飛他臉上就tm爽!”
這時呂天行說道:“今天也是阿西太自信了,一開始就沒帶多少人來,加上他也沒想到小杰這麼敢出手,所以才吃了虧,要是下次再約戰,我敢保證他能領上個百八十人來,到時候這仗就不好打了。”
我笑着說道:“誰愛跟他打啊,挺累的,剛纔那幾下子打的我一身汗,以後要是沒什麼事我可不打仗,萬一捱揍了也挺疼的。除非他真惹着我了,那沒辦法,不想打也得打啊!”
“小杰那你關於白雪的事怎麼看啊,難不成你真放任阿西去追白雪?”呂天行一臉焦急的看着我:“阿西那b追女生經驗可老道啊,他都泡過無數個妹子了,一般妹子都扛不住她的死纏爛打,我就是害怕到時候白雪……”
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你就別提白雪了,一提她我就鬧心,今天在畫室你也看到了,直接拿速寫板扔莊甜老師,把人肩膀都打腫了!還說以後就跟莊甜幹上了,莊甜是跟我一起來十六中的,在四中的時候她對我就不錯,也算是我半個姐姐吧,她人真的特別好,你說白雪是不是太任性賽臉了!以後我可不管她,見都不想見,誰愛追誰追,能追到算他們的本事!”
呂天行笑着說道:“還說不管人家呢?我問你今天這仗是爲誰打的?”見我無言以對了,呂天行笑着說道:“你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嘴上說的可好了,殊不知心裡天天惦記人家,哎……我都懶得說你了,趕緊睡覺吧!”
其實說實話,現在我倒是不怎麼關心白雪,她不過是被莊甜的水瓶子打到,那能有多疼,可莊甜是被她的畫板打到的,而且我眼睜睜的看到肩膀都腫了,說心裡話,真是有點擔心。
於是我拿出了手機,決定給莊甜老師打個電話慰問一下,我剛要按撥號鍵,電話猛地一震動,來了電話。而屏幕上顯示的備註竟然就是莊甜的,我心想不愧是我曾經的班主任,真是心有靈犀啊,連打電話這種小事都想到一塊去了。
我果斷的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頓時傳來了莊甜老師的哭聲:“嗚嗚嗚……小杰,你在哪呢?”
我連忙從牀鋪上坐了起來,然後小聲的說道:“我在寢室呢,剛想給你打電話問問你傷的怎麼樣了,結果你就來電話了,真是巧了……對了,你哭什麼啊?怎麼了?難不成是胳膊上的傷非常的嚴重?沒事,要是太嚴重了你就跟我說,我去把白雪叫來,讓她當面給你道歉!”
莊甜在電話那邊依舊是嗚嗚的哭着,“嗚嗚……沒有啦,我現在一個人在學校的醫務室,你能過來麼?我有事想跟你說……”
我心想這大半夜的,去醫務室還得穿衣服,下樓,挺麻煩,而且我還不知道醫務室在哪,於是我尷尬的說道:“你怎麼是一個人啊?我記得那個副校長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呢麼?他去哪了?”
電話那邊的莊甜哭的更厲害了:“嗚嗚嗚嗚……你就別提他了!趕緊來吧!”
我頓時精神一振,怒氣衝衝的說道:“怎麼?我聽你這語氣他這是欺負你了?臥槽!真的假的!你放心,他要是敢欺負你,別管他是副校長還是正校長,我照打不誤!”
電話那邊的莊甜吱吱嗚嗚的,半天也沒說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索性跟她說讓她在醫務室等我,我這就過去。
電話一掛,寢室所有人立刻都從牀上坐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問我什麼情況,還說需不需要人幫忙什麼的,我笑着說道:“你們告訴我十六中的醫務室在哪就行了,等需要幫忙的時候少不了你們的。”
呂天行告訴我,醫務室就在藝體樓裡面,一層體育館進門右手邊一直往前走,最後一個房間就是。
聽完他的話我直接穿好衣服,一溜煙的下了樓,朝着藝體樓跑去。本來我還在擔心這都九點多了,藝體樓不能關門了吧,結果到了樓下我看到每一層都還亮着燈,於是我瞬間就放心了。
我大步的邁進了藝體樓,然後順利的找到了醫務室,敲門進去以後,我看到莊甜老師正捂着自己的受傷的肩膀,而肩膀上竟然連個繃帶都沒有。
我連忙來到她身邊一臉擔心的看着她的肩膀,小聲的說道:“我去,腫的這麼厲害,怎麼不上藥啊,綁個繃帶什麼的啊,這一會萬一感染可怎麼辦啊!”
莊甜見我來了,頓時就哭出了聲,我最聽不得女人哭,她這一哭我頓時就懵了,連忙說道:“你怎麼又哭了,我這不都來了麼?對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那個副校長欺負你了,他是不是想趁你胳膊壞的時候吃你豆腐,結果被你拒絕了,然後這才走的!”
莊甜帶着哭腔說道:“小杰,你好有想象力,不過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嗚嗚……其實……其實是他送我來醫務室,我藉着難得的獨處機會跟他表白,結果被他拒絕了……然後他就說,他一直拿我當朋友,沒想到我竟然想睡他,結果就氣跑了……”
莊甜說道這裡頓時淚如雨下,我聽完她的話也是一頭黑線,這時莊甜帶着哭腔說道:“小杰,這麼晚了你還能過來我真的很感動,他要是能有你對我一半好,我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