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不算乘人之危,幫她們發泄一下或許是一件好事,否則容易憋壞嘍!
心中想着,我把三個女生都帶到了教室的另一個角落,另外的幾個男生我就沒心思搭理他們了。就在我準備開始幫她們解除痛苦的時候,教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心中一驚,老二立馬就軟了下去,聚衆吸毒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雖然我沒有吸食,但也算的上是共犯了,好不容易纔保住了性命,我可再也不想回去了。
教室門被打開了一條縫,緊接着便有一個小腦袋伸了過來,教室沒有開燈,我不知道來者是誰,只好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看着那裡。
“文傑,你在這裡嗎?”
她一說話,我就聽了出來,原來正是芳芳。
我暗罵一聲糟糕,明明答應今天晚上要跟她見面的,我竟然忘記了。
就在我猶豫着要不要答應的時候,教室中的燈突然被人打開了,我好不容易纔適應了這亮光,睜眼一看,只見芳芳正目瞪口呆的盯着我,準確的說是盯着我的下邊,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褲子已經被那三個女孩拔掉了,此時她們正蹲在地上,揉搓着我的老二。
“那個…我…”
我正猶豫着該怎樣解釋,芳芳已經走了過來,把幾個女生推到一邊,便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心中這個心不甘情不願啊,一炮三響什麼的我還沒試過呢。
芳芳直拉着我到了水房才停了下來,而後便打開水龍頭,將我的頭壓了過去,憑她的小身板,怎麼能制服的了我。
我說你瘋了,這大冷天的想凍死我嗎?
“咦?你沒溜冰嗎?”她疑惑的打量着我。
我雙手一攤,說你看我像是癮君子嗎?毒品這種東西我永遠不會碰的,因爲我怕損傷了我英明神武的大腦。
芳芳先是一愣,隨即嗤嗤的笑了起來,“也就是說剛剛我打擾你的好事了?要不要我補償你一下啊?”
說着,她還用胳膊撞了我一下。
我說你一個未必滿足的了我,不如再叫幾個姐妹來吧。芳芳哼了一聲,說道:“你想的美,你知道嗎,我在學校門口等了你一個晚上,剛纔我在學校看到你了,剛開始我還以爲是看錯了,你就好意思讓一個大美人等這麼久?”
我說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同學聚會,我就給忘記了。
芳芳二話不說,就拉着我去了天台。
我擦,不至於吧,我只不過是忘記了,就要逼我跳樓嗎?
到了天台之後,我才知道是虛驚一場,芳芳早已經在這裡準備了零食和飲料,感情又是來聽我講故事的。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她聽得津津有味,我卻有些心不在焉,我的心思還停留在教室中那三具肉體上,可惜啊,到嘴的肥肉都沒機會品嚐了。
一邊想着,我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芳芳。
不得不說,她還是很漂亮的,既有李欣然的溫柔體貼,也有夏穎的活潑刁蠻,拿來做情人應該不錯。
看了看我充滿慾望的目光,芳芳撇了撇嘴,說道:“你可別企圖對我做些什麼,告訴你,姐可是做有償服務的,而且只求包養,你要是想對我怎麼樣,姐饒不了你。”說着,她還可愛的向我揚了揚拳頭。
我說本來我也不用這麼痛苦的,是你打擾了我的好事,而且你也說過要補償我,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芳芳說要滿足一個男人很簡單,何必要我來呢,你不是可以diy嗎?
我說這話倒是不錯,有了雙手,我就擁有全世界,只是放着這麼一個大美人在這裡卻不懂得享受,豈不是太浪費了?
一邊說着,我便開始慢慢向他靠近。
千萬不要說我精蟲上腦,這深更半夜的她一個女孩把我單獨約了上來,若說不想發生點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恐怕說出去誰都不信。
就在我以爲自己幾乎得手的時候,芳芳突然收起了笑容,“你別這樣,我真的把你當做了朋友,在學校裡找一個炮友太簡單了,但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卻來之不易。”
我擦,在我的字典裡,朋友和備胎是劃等號的,難道我連做炮友的資格都沒有嗎?
我向來不喜歡強求別人,聽了她的話,心中也有些不痛快,二人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也有些尷尬。
芳芳向我懷中靠了靠,問道:“小屁孩,你有男朋友嗎?”
小屁孩!我一愣,恍惚之間,又回到了跟李欣然剛剛在一起的時光,是啊,我已經有了李欣然,又何必要招惹其他女人呢?
想到這裡,我的慾望終於被徹底壓了下去。
當一個女孩問你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是個男人都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撒了一個謊,“沒有,我還是處男呢?”
芳芳一笑,說道:“我不信,處男這種生物真的存在嗎?”
我好不容易纔將邪念壓了下去,芳芳卻又把話題引向了這個方向,我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芳芳說:“其實我真的挺想來一段校園愛情的,不如你做我男朋友怎麼樣?不過事先說好,只能麼麼噠,不能啪啪啪,畢竟姐是做有償服務的,可不能便宜了你。”
讓我做她男朋友?這種事情我是拒絕的,是真心拒絕,當初夏穎讓我做他男朋友,我先被王凱打,又被樑碩打,白程又經常來找我麻煩,我這半年來經歷的一切,都跟這段戀情有關,這已經夠我受的了,好不容易來到了北華技校,我可不想讓歷史重演,更何況只能麼麼噠,不能啪啪啪,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說還是免了吧,要是哪天我不小心,跟你來一次乾柴烈火,還得給錢,我豈不是虧死了?
芳芳也不生氣,只是靠向了我的懷中,望着漫天星光發呆。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爲什麼女孩都喜歡看星星,難不成會讓人產生性慾嗎?
就在這個時候,芳芳的手機響了起來,但只響了一聲叫掛掉了,畢竟我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矛頭小子了,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有些應召女郎都會在一些夜店或者網站上留下聯繫方式,如果你需要的話,只要打一個騷擾就可以了,如果對方正閒着,就會將電話打回來,然後兩人在交涉一下服務內容,費用,見面地點什麼的。
我說有工作的話你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話雖這樣說,其實我心中惦記的卻是教室中的三個女孩。
芳芳把手機拿了出來,看都沒看一眼就關機了,然後對我說道:“身上帶錢了嗎?”
我摸了摸身上,只剩下二十塊的零花錢,就拿了出來。
芳芳把錢接了過去,說道:“這買賣我做了,今晚我陪你。”
我擦,二十塊錢就被搞定了?芳芳雖然算不上什麼絕世美女,但也是十里挑一了,十塊錢我算是賺到了。
我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人,便小心翼翼的說道:“我還沒在天台做過,要不咱們去我們宿舍怎麼樣?”
芳芳用看待神經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說道:“二十塊錢就想把姐拿下,想多了吧?這二十塊錢只夠陪聊,不夠陪睡。”
我說那算了,你把錢還給我,我還是去網吧通宵吧。
芳芳嬌笑着跑開了,“是我好看,還是遊戲好玩?”
我幾乎想都沒想,說道:“自然是遊戲重要了。”
兩人在天台上追逐着,這女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就連我都追不上她。我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恍惚之間似乎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儘管我現在仍然是一名學生,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芳芳終於跑累了,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小氣,二十塊錢都這麼在意?”
我說你也知道,包養我的金主每天就給二十塊的生活費,這可是我的血汗錢啊。
芳芳似乎真的跑不動了,慢悠悠的爬了過來,用手指劃了劃我的臉頰說道:“想不想嘗試一下翻身做主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嘴上說着不想跟我啪啪啪,但總是有意無意的挑逗我,這時候我再沒有什麼動作的話,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想罷,我一把握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到了地上。
芳芳眼中分明閃過一絲慌亂,“不,不可以。”
我說這句話今天晚上你已經說的夠多了,是你在挑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着,我便要脫她的衣服,這些芳芳可真的慌了,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一下子就懵了,按理來說做她這行的,什麼長槍短炮沒見過,怎麼會哭呢?
我深深喘了幾口粗氣,又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不要再玩火了,否則下次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按照劇本,芳芳本應哭着向我講述一個悽慘的身世,誰知她竟然破涕爲笑,“真是無趣,強姦戲碼沒玩過嗎?”說着,她便跑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天台上吹着冷風。
我擦,如果還有下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她,我在心中默默地告誡自己。今天八更,就沒有要犒勞一下的嗎?這麼長時間打賞不怎麼動,真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