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一驚,一下子就扯下了臉上的面膜,瞠目結舌的望着我。
事到如今我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我總不可能跟她道聲歉,然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走出去吧?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當你的老二以四十五度翹起的時候,即便是砍刀架在你的頭上,你也不會在乎了。
我喘着粗氣,一手捂着她的嘴脣,另一隻手便伸到了浴缸中。
首先摸到的,便是她那平坦的小腹,軟軟的,就像是棉花糖一樣。
按理說來,被一個男人如此撫摸,她應該會害怕纔對,可蘭姐只是盯着我,眼睛中有幾分驚訝,但並沒有一絲害怕。
我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難不成她認爲我不足以對她造成威脅嗎?
或許是爲了報復,我的手指不再停留,直接摸向了她的芳草地。
雖然看不清楚,但我的手指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裡的水草及其茂盛,這也給我增加了不少困難,想要找那桃花源說不定真會花費不少功夫。
當我的手指侵略到那片芳草地,蘭姐臉上終於有了反應,但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鼻子中輕輕哼了一聲而已,甚至連掙扎都沒有掙扎一下。
她該不會是故意來勾引我的吧?
想到小說裡那些慾求不滿的人妻,我只感覺到氣血上涌,這好事兒不會被我趕上了吧?
心中想着,我說道:“蘭姐,我不想傷害你,只是實在太難受了,如果你願意幫我的話,眨眨眼好嗎?”
說罷,我便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她,生怕她不眨眼。
短短几秒鐘,對我來說,卻比幾個世紀還要漫長,我感覺都自己的汗水都從額頭滴了下來,最終,蘭姐終於眨眼了,雖然只眨了一下,但還是被我看到了,不僅如此,我還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笑意。
“那我放開你,你不要大聲喊好嗎?”我嚥了一口吐沫,問道。
蘭姐又眨了眨眼。
我如蒙大赦,連忙鬆開手,隨即一下子跳進了浴缸中。
“看看你像什麼樣子?”蘭姐並沒有生氣,而是在我的額頭輕輕戳了一下,嘴角分明帶着幾分寵溺,我只能傻傻的賠笑。
我說那個……那個天就快亮了,咱們開始吧。
蘭姐眨了眨眼睛,問道:“開始什麼啊?”
這下我可真急了,我說蘭姐,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呀,咱們可是說好的。
蘭姐呵呵一笑,說道:“我才懶得搭理你這小猴子,我好累,要睡覺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說着,她竟真的閉上了眼睛。
短短几分鐘之內,我的心情大起大落,簡直就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我搓了搓手,先將她的頭擺正,便輕輕的吻了上去。在我看來,前戲中,接吻絕對是最重要的一個步驟,只有兩個人在接吻之中全身心的投入,才能在接下來的活動中,達到最大的快感。
還沒等我張嘴,蘭姐已經搶先一步把舌頭伸了過來。
我草,比我還着急,這是有多飢渴?
我也不客氣,便用舌頭跟她糾纏了起來,令人意外的是,蘭姐的接吻技術十分差,甚至好幾次都咬到了我的嘴脣。
百忙之中,我將舌頭抽了出來,問道:“蘭姐,你多久沒有接吻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喘着粗氣,用她的嘴脣封住了我的嘴脣,現在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這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了。
果然是個慾求不滿的怨婦!
知道這點後,我也再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兩人在浴缸中緊緊纏繞,茲茲茲的接吻聲也在浴室之中迴盪,直到我倆對喘不過氣來,這才作罷。
“不行了,歇一歇。”
我的手本來已經伸向了她的下身,卻被她拉住了,臉上也露出了祈求的神色。此時她整個人已經癱軟到了浴缸中,雙頰酡紅,杏目含春,哪裡還有平日那優雅的模樣。
我吻了吻她的耳垂,調笑道:“你終於卸下僞裝,暴露出自己的本性了吧。”
蘭姐嬌笑一聲,說道:“優雅不是裝的,孫子纔是裝着。”說着,她反客爲主,一下子壓在了我的身上,那靈活的舌頭就如同小泥鰍一樣,在我的胸口來回滑動。
我知道女人是很在意前戲的,因此也沒催促她只是稍微將她的頭向下壓了一下,蘭姐很聰明的鑽入了水中,可是我預想中的快感並沒有來臨,她只是沉了一下,就立馬出來了,而後直接吻上了我的嘴脣。
我當然是熱烈迴應了,可是很快我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原來她從浴缸中含了一大口水,都度到了我的嘴裡。
等將所有水都度到我嘴中後,她便靈巧的躲開了,那笑容,就像是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一般。
我當然不肯罷休,一把又將她拉了回來,將那些水混合着我的口水,一滴不剩的又度到了她的嘴裡。
這無聊的遊戲不知道被我倆玩了多少遍,直到哪些水不知道被水吞到肚子裡,這才作罷。
我說前戲差不多了,咱們是時候開始正題了吧?
一邊說着,我一邊揉搓着她的小……大白兔,蘭姐顯然還有些害羞,一邊哼唧着,一邊推着我的手,這反抗不但無濟於事,反而更加增添了我的慾望。
我也不在猶豫,直接放掉了浴缸中的水。
浴缸中的水越來越少,蘭姐的身體也終於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很難想象,三十歲出頭的女人,乳頭竟然還是粉色的,而且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我也不禁暗暗把王鐸鄙視了一番,連這麼個尤物都不會享受,活該你帶綠帽子。
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我的老二挺立了一夜,也着實難爲它了,於是我爬了起來,跪在蘭姐的兩腿之間,輕輕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蘭姐不安的搖晃着,兩張小手也死死的捂住了下邊,“你……你別看了。”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看着她那嬌羞的模樣哪裡有如狼似虎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閨女。
被折磨了一夜,我已經沒心思跟她玩遊戲了,直接粗暴的拿掉了她的雙手,然後找好角度,一下子插了進去,而且是直插入底。
啊!
蘭姐驚呼了一聲,甚至頓時就弓了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這下可着實出乎了我的意料,她下邊明明已經很溼了,爲什麼還會這麼痛苦,而且她三十出頭的年紀,下邊怎麼會這麼窄?
我的心砰砰直跳,隨即忐忑不安的將老二抽了出來,幾乎是在同時,我分明看到一抹嫣紅,從她的桃花源中流了出來。
在現在這個社會,要想找一個處女做老婆,除非你去幼兒園,可三十歲已爲人妻的蘭姐怎麼會是處女呢?
就算是王鐸再無能,也不會容忍這個吧?
我將老二抽出來後,蘭姐臉色登時緩和了許多,咬着嘴脣說道:“我並不是王鐸的妻子,只是別人送他的一件禮物而已,他只不過把我當成一塊遮羞布而已,這幾年來,他根本就沒碰過我。”
我草,王鐸果然是銀槍蠟燭頭,還真被我猜對了。
本來我對蘭姐是沒有多少感情的,但看到浴缸底部的那一抹嫣紅,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也是我的女人。”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我當然要溫柔點了,我輕輕的伏在她的身上,舔去了她的淚水,然後盡情的與她擁吻,直到她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我纔將她放脫。
“我們到外邊來好不好,這樣說不定會容易些。”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着,隨即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蘭姐紅着臉點了點頭,將整個腦袋都埋在了我的懷中。
我將她放到浴缸外,讓她雙手支撐住,我則扶着她的翹臀,找好了角度。蘭姐這才意識到我想做什麼,“不要,這個姿勢好害羞。”
我說你是想害羞一點呢?還是想痛一點呢?
蘭姐偏着頭想了一想,說道:“我兩個都不要,我不做了。”
不做了?這哪裡還由得了她?我一邊撫摸着她的後背,讓她放鬆下來,一邊將老二頂在了她的下邊,我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就在我準備開始的時候,外邊突然響起了開門聲。
這下子,即便是膽大如我,也差點被嚇得魂飛天外,蘭姐就更不用說了,幸好我眼疾手快先捂住了她的嘴巴,才讓她沒有叫出聲音來。
我暗罵一聲大意,在我進來的時候竟然忘記將門反鎖了、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我倒是沒有什麼,一旦傳揚開來,蘭姐就不用做人了。
此時蘭姐正趴在浴缸上,翹着臀部,我一手撫摸着她的後背,一手捂着她的嘴,老二也已經半插進去了,我倆就保持着這個動作,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外邊那人打開門後便沒了動靜。
在如此危機的時刻,我的老二不但沒有變小,反而愈發的膨脹,蘭姐也明顯感覺到了,回過頭來幽幽的望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