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樣的小身板,如果跟於伯洋打架,人家都不用開大招,不用召喚師技能,就能活活a死他。
當然,我也只是心裡先想想,並沒有說出來,我說:“沒錢這還不簡單,今晚網吧包夜,我請客,飲料香菸也統統算我的。”
一聽這話,教室裡一下子就炸開了,畢竟都是學生,身上本來就沒幾個錢,還要朝學校的幾個老大“進貢”剩下的就更不用花了,一聽說我要請客,所有人的湊了過來,當然也有人用看待傻逼一樣的目光,在一邊看着我。
我究竟有多少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估計應該不少,火鳳ktv雖然門臉小,但生意格外紅火,每個月的進賬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因此,請幾個學生上網的錢並不放在心上,更何況我還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有用的消息。
這筆買賣不管怎麼算都值得。
一聽說我要請客,連課都不上了,大家紛紛過來推着我走出了教室。
有錢的感覺就是爽,所有人都會把你當做大爺一樣看待,當然,如果把這幾個非主流換成兔女郎就更加完美了。
似乎是真的被於伯洋嚇怕了,出校門的時候他們都小心翼翼的,我說這是咱們的學校,爲什麼要跟做賊似的?
一個染着紅毛的女孩對我說“你剛來咱們學校,有些事情還不知道。咱們這裡是出了名的亂,學校裡都是社團,整天都有人站在門口跟你收錢,你不給就打,現在已經好多了,學校被一個叫做於伯洋的頭頭控制着,前幾個月,每天收保護費的都有好幾撥人。”
這麼一看,我算是又做了一件好事,本來人家要交三份保護費,如今只需要交一份就夠了。
社團發展需要錢,這我能理解,但於伯洋竟然沒把這事兒通知我,就有些過了。看來有機會,是要問一下了。
正想着,我們已經來到了真誠網吧的門口,可是到了之後,他們說什麼也不肯進去。當時我就納悶了,難不成這裡老鬧鬼,還是咋的?
紅髮女孩說道:“以前我們也經常來這裡上網的,但上個月真誠網吧的二樓就被人長期包下來了,平常很少有人上去,那天晚上有人上去了,就再也沒有下來,等第二天清潔阿姨打掃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那人的屍體,是冰毒攝入過量而死的。”
現在人人都有電腦,已經很少有人來網吧玩了,一些喜歡開黑玩英雄聯盟的,也是去主題網咖連坐,像這種網吧一般都是小混混和沒錢的學生才經常來的,打架鬥毆的事情經常發生,但從來沒聽說過死人,而且是冰毒過量,冰毒有多貴?那簡直就是白色的金子,而且這是那些大毒梟們專門用來對付叛徒的手法,其他人,他們才懶得用呢。
據我所知,整個北華區所有的毒品交易都在薛麗的掌控之中,而她死之後,我們卻連一克毒品也沒找到。
難不成包下網吧二層的那些人就是薛麗的黨羽?網吧向來是龍蛇混雜的地方,把這裡當成老巢,正應了那句老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如同獸營那些人,將大本營安在市場是一個道理。
這麼一想,我心中已經有了九成把握,如今只要進去看一眼就能證實了。
想罷,我啥都沒說,便直接走了進去,見到我這個大金主都進去了,她們自然也沒啥好說的了,更何況,還有什麼事情比不能上網更恐怖呢?
眨眼之間已經半年沒來過這個網吧了,網管不知道換了多少波,這裡的生意也越來約冷清了,整個一樓一個人都沒有,爲了彰顯我的闊綽,以便和這些學生處好關係,我直接將五千塊扔到了吧檯,說出了那句我十三歲的時候就想說的話,“這一層我包了!”
五千塊錢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尤其是對這些窮學生來說,至少夠他們半年的生活費了。
那紅髮美女看的眼睛都值了,一個勁兒的往我身上靠,還不時用她那並不飽滿的胸部蹭我,我的異性緣向來不錯,而且每個人的姿色都比她強太多了,不用說夏穎李欣然了,她就連芳芳的一半都比不上,更何況我那些紅粉知己都是被我高尚的人格魅力所感染的,而這妞,只是單獨的喜歡錢。
本來這樣的貨色我是不想理的,但還是爲了和這羣人打好關係,我也就只好將就了。
能夠早點兒關門,網管自然更加高興了,收了錢之後,就直接將捲簾門拉了下來。
“小哥,你喜歡打哪個位置呀?打adc好不好,我玩奶媽厲害的,保證奶水充足。”那紅髮女子直接就坐在了我的懷中,摟着我的脖子,嗲哩嗲氣的說道。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胸部,不禁對她所說的話深表懷疑,儘管她已經十分努力了,但還是沒有擠出那條事業線。
此時我倆臉頰之間的距離很近,我甚至能夠清晰的數清她的假睫毛,看她年紀比我還要小兩歲,如果卸掉這厚厚的裝,剪個乾淨的頭髮,長得也並不難看,尤其是,她的胸部雖然小,但臀部卻十分給力,軟軟的,晚上關掉燈我勉強也能湊合用。
我看了看此時才下午六點多,時間還太早,我要是想去樓上打聽消息,至少也要等凌晨,他們警惕力最低的時候,索性就陪他們打會兒遊戲,打發打發一下時間,更何況半年沒有上網,我的大吊早已飢渴難耐了。
說實話,我真的很想老實打會兒遊戲,但那紅髮妹子顯然不想放過我,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就不肯離開了,小屁股搖啊搖的,分明是在挑逗我。
跟我來網吧的學生一共有十幾個,除了那兩個剛纔爲英雄聯盟打架的男學生外,其他女生都在玩勁舞團。
我草!多麼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我至少有十年沒聽到過有人提起了,這遊戲當初可是約炮神器,只可惜那時候我的包皮還沒翻開,錯失了這個好機會。
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我也就索性跟這非主流妹子玩玩。
“討厭啦!那裡不可以。”我還沒動手,她就已經開始嬌嗔了,我只好又將手縮了回來,可誰知道她接着又說,“如果你非要堅持的話,我也沒辦法。”
草!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的脣釘是怎麼打進去的,何必這麼大驚小怪的?
說着她便嘟起嘴巴,伸了過來。
老實說,這些小女生比我們還要狠,簡直就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什麼耳釘、鼻釘、脣釘、肚臍釘,聽說還有在下邊打洞的,想想我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疼嗎?”我輕輕碰了一下,說道。
她搖了搖頭,隨即又嘟了嘟嘴巴。
現在的小姑娘,正是懶得可以,連喝水都懶得自己動手,於是我很勤快的將一旁的綠茶遞到了她的嘴脣邊。嘴脣剛剛碰到綠茶的瓶子,她就迫不及待的伸出了舌頭,老子當時就愣住了,這是有多飢渴呀!
感受到觸感不對,這紅髮女孩這才睜開眼睛,雖然臉上畫着很厚的裝,但我分明看到她的臉也有些紅了。
“討厭啦!”嬌嗔了一聲,她便扭動着腰身走進了衛生間。
這他媽關我什麼事兒,想接吻就直說嘛,我這麼樂於助人的人當然會幫助你了,你嘟個嘴啥意思,我還以爲你口渴了呢!
她離開了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正好可以解放一下雙腿,這丫頭個子這麼矮,小腿這麼細,怎麼會這麼重?
正想着,一個身穿北華技校校服的學生從樓上走了下來,看樣子是要去廁所,自從我進入網吧之後,就一直留意着二樓的動靜,因此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
長期包二樓的人,果然是北華技校的人!
我心中已經有了十成把握,樓上的人絕對就是薛麗的黨羽,因此連忙給於伯洋發了短信,讓他準備帶人來,而後便悄悄的跟着這人去了廁所。
他雖然穿着北華技校的校服,但看年紀至少有二十七八歲了,而且大腹便便的,那校服穿在身上,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些搞笑,這也就罷了,他竟然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進了女廁所。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老子想了這麼多年卻一直不敢做的事情,這貨竟然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這叔叔能忍,嬸嬸也忍不了啊,我差點就要大喊抓色狼了,但一想,這樣做的話勢必會驚動樓上的人,到時候可就不妙了,於是我便沒有聲張,而是悄悄跟在他的後邊,走進了女廁所。
現在網吧中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所以他去女廁所絕對不是爲了偷窺,要說上廁所更不可能了,除非他是變態,那麼他去女廁所是爲了什麼呢?
心中想着,我便跟着他走了進去。
我只是想跟蹤他,並沒有打算看其他地方,我發誓,剛開始我真的是這麼想的,但是進來之後,眼睛就不聽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