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有紋身的都怕熱,似乎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似的。
本來我是不想跟這些學生一般見識的,但已經動了手,想必也不能善終了,當下也不猶豫,還沒等他們出手,我已經接過李欣然手中的酒瓶,向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上砸去。
只聽乒乓一聲,酒瓶直接被砸的粉碎,玻璃碴子濺的到處都是,那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爲什麼路邊攤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事件,原來用啤酒瓶子給人開瓢是這麼痛快的一件事情。
打架的事情時有發生,但是想必他們也沒見過像我這麼打架不要命的,一個個的捲起了袖子,卻誰都不敢向前。
李欣然連忙跑了過來,不住的向我使眼色,示意我千萬不要下狠手,其實不用她說,我心中也有計較,畢竟都是一羣學生,我又怎麼可能動真格的呢!
然而很快這個想法就被我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因爲就在李欣然走到我身邊時,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了一個籃球,直接就砸在了李欣然的臉上。
媽的,老子當時就不能忍了,俗話說罵人別罵娘,打人別打臉,更何況是打我女朋友的臉了。
萬幸,李欣然並沒有受重傷,只不過是嘴脣腫了起來,但這也夠我生氣的了。
竟然敢動我的女人,別說是一幫學生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打不誤。
想罷,我將李欣然護在身後,一個縱身便跳入了人羣之中,我也不管動手的究竟是誰,總之跟大鵬一起來的人,誰都沒有幸免。
不多時,他們就全都躺在了地上,一個個哀嚎不止,不過他們也算硬氣,竟然連一個開口求饒的都沒有。
一切事情都是由萬術林而起,我不忍心拿這些學生怎麼樣,但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他,可是等我找他的時候,才發現他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此時這裡已經聚滿了人,不止是我請的那些羣衆演員,甚至連路人都來了,畢竟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不想引人注目,更何況李欣然也沒有大礙,便想就此作罷,隨即拉着李欣然離開了。
“我只不過是被籃球碰了一下,你何至於發這麼大火?”
聽語氣,李欣然似乎是在責怪我,但臉上的表情卻顯然不是這樣的。
我說我也不想這樣,可誰讓這幫小子不長眼呢,打哪兒不好,偏要打這張小嘴,這讓我晚上如何是好?
本來李欣然臉上還帶着笑意,但聽到我後半句話,笑容頓時消失,隨即輕而易舉的抓住了我的耳朵,咬着牙說道:“難不成你晚上還有什麼企圖嗎?若是我嘴脣沒受傷,你會怎麼樣?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我說也沒有什麼,只是我始終都覺得嘴巴除了說話吃飯之外,還有其他的用途可以造福人羣,今天晚上我就想跟你好好開發一下。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該玩的花樣都玩遍了,按理來說她應該習慣了纔對,可沒當我說一說起這些,她還是會臉紅。
一夜無話……
是真的沒有說話,因爲根本就沒有時間說話。這麼久沒見了,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我又怎麼可能放過她,具體做了些什麼我也不記得了,總之沒有辜負了蒼老師和加藤教授的指導。
本來昨天晚上的時候,李欣然的嘴脣也沒有大礙,可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本來的櫻桃小口已經變成了兩根香腸。
我強忍着笑意,說道:“我勸你今天還是不要去學校了,否則被人看到,還以爲這是被我弄成的呢!”
李欣然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倒是有這個想法,也沒這個能力啊。”
看樣子她真的傷的不輕,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也不禁有些心疼,便硬將她按在了牀上,說道:“今天你的任務就是好好養病,學校裡的課由我來上。”
“你?”李欣然吃了一驚,就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似的,將我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邊,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我說沒吃過出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到時候我就讓他們上自習,誰敢搗亂,上去就是兩巴掌。
說罷,我也沒等她說話,便將她的證件拿了過來。
我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老師,然而那也只是在十歲之前而已,因爲當老師的可以隨便打學生,而且還可以當着家長的面打,想想都忍不住有些激動。
這次我之所以提議去代課,一方面是心疼李欣然,另一方面也是想親自跟張國輝接觸一下。
他既然有辦法支撐吳穹在b市橫行霸道,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而他之所以不向我動手,也就說明他還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不管怎麼說,能否救出張學文、於博洋他們,最後都要着落在張國輝身上。
也不知道他是特意躲着我,還是根本就不想見我,我到了校長室,卻根本就沒見到他的蹤影。
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可張國輝不同,自從他來這裡當校長開始,基本上就沒離開過這各辦公室,似乎整天都在謀劃着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因此我也不禁好奇他究竟去了哪裡。
正在教學樓漫無目的遊走着,突然一個女人叫住了我,問道:“請問你是來給李欣然老師代課的嗎?”
這小聲音,含糖量起碼三個加號,而且嗲聲嗲氣的,若不是昨天晚上戰的太久,出於禮貌,我多多少少還是會硬一下的。
我回過頭來,只見說話的也是一位女老師,只是除了脖子上的工作證以後,哪裡還有半分老師的樣子,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從av……呸,從偶像劇裡走出來的女豬腳。
我說是啊,李欣然老師有些不舒服,所以才讓我來代課的。
看到我點頭,她這才鬆了口氣,連忙拉住我向教學樓走,一邊走,嘴上還絮絮叨叨的,說什麼李欣然班的學生最調皮,你千萬要看好他們,這幫孩子不壞,只是喜歡瞎胡鬧而已,還讓我不要擔心。
就像是害怕我會逃跑似的,剛一進教室,她就連忙離開了,我甚至聽到了屋門反鎖的聲音。
我瞬間就懵逼了,我之所以說跟李欣然代課,只不過是個藉口而已,你讓我跟他們講什麼?總不能講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吧?
畢竟是第一次當老師,我還是有些緊張的,然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同時我心中也不禁有些好笑,連數百人的火拼我都不放在眼裡,難不成還會怕一羣小屁孩嗎?
其實這幫學生也沒她說的那麼可怕,至少很安靜,我進入教室這麼半天,竟然一個說話的都沒有。
後排的幾個學生早已經呼呼大睡了,中間幾個學生則低着頭看着手機,臉上帶着猥瑣的笑意,而前排幾個學生,都帶着眼鏡,一看就是班裡的尖子生,此時,他們正聚精會神的玩着五子棋。
如此看來,我連自我介紹都免了,索性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心中則是不停的揣度着張國輝的心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個學生嘿了一聲,說道:“我聽說大鵬他們幾個昨天在火車站被李老師的男朋友給修理了,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舉目望去,說話的是個板寸頭,臉上到處都是紅腫的疙瘩,青春期嗎,慾火躁動,這我也能理解,然而他的慾火卻似乎有些太盛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疙瘩上長了個臉的。
沒想到這件事情傳的這麼快,就連學校裡的學生都知道了。
反正瞞是滿不住的,我鎖定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的確下手有些重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賠償的。”
我本以爲昨天我打的那些人中,有他的朋友,所以語氣中也有幾分歉意。
然而他卻冷笑了一聲,說道:“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大鵬惹到了他惹不起的人,活該有這個下場,我只是很好奇,李老師怎麼會找你這麼個貨色做男朋友,難不成你活兒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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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他便猖狂的笑了起來,有不少學生也跟着附和着,倒是也有幾人選擇了沉默。
我笑了笑,說道:“現在是上課時間,這種問題咱們還是私下來早討論吧,不要打擾其他同學學習。”
其實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教室裡看書的同學確實不少,但大部分都在看電子書。
過了一會兒,他又接着問道:“你來這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