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東西,也不知道叫做什麼名字,我暫時就叫它人猴好了,因爲它正好介於人和猴子之間。
從表面的情況來看,這玩意的基因已經比較接近人類了,但是還是有些差距的,至少進化方面,還是處於非常低級的狀態。
現在我發現的這隻人猴,應該是一隻很老的人猴,它的身後,應該還有一隻人猴族羣,而那裡的人猴,應該有很多比較年輕的成員存在。
我比較看重的,是這些人猴身上所攜帶的類人基因,但是一時半會,還不知道怎樣利用。只是想着要先和它們搞好關係,取得它們的信任再說。這東西的身材比人類要矮一大截,成年的高度估計也就一米五左右,實在是讓人看不上眼,但是,這已經不錯了。因爲,我知道,在這片山林之中,其實還有另外一種類人生物,就是那種全身長着棕色長毛,身高足有三米的巨人古猿,說起來,那些古猿的基因也很有價值,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但是,說是這麼說,操作起來卻有些麻煩。
說白了,現在如果想要利用這些類人猿類的基因,無非是兩個途徑,一個就是讓宋美齡和它們叉叉圈圈,生育後代,另外一個就是由我叉叉圈圈它們,讓它們爲我生育後代,然後這些後代有了我和宋美齡的基因之後,進化方面,定然突飛猛進,幾代之後,它們的後代再和我和宋美齡生育的後代通婚,基因將會進一步改良和優化,最終會流傳出一個全新的人類分支。
當然了,這只是一種理想的說法,實際上,我是當然不會願意讓這些醜陋的怪物染指宋美齡的,真正要利用它們的基因,估計也只能是由我出馬,去把它們族羣裡的年輕雌性成員輪一遍,看看能不能生育出新型的後代了。哎,這還真是一項苦差事,但是,我認命了,爲了後代,爲了新新人類,我也只有豁出去了!
聽說艾滋病就是人類與黑猩猩亂搞的時候弄出來的,真不知道這些人猴身上是不是也攜帶這種致命的病毒,所以這種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爲好,暫時只是心中的一個想法,回去和宋美齡商量一下再說。
當時,我看着那個人猴,心裡意淫了大半天,琢磨着要去收服它,可是它看到我之後,居然表現出了很大的恐懼,嚇得全身縮成一團,退到小島的一邊,對着我嘰嘰呀呀地大叫,這就讓我有點不感冒。我本來想救它的,後來一琢磨,這反正是一隻老人猴,就算救了也沒多大作用,還是不要浪費力氣爲好。
當下,我對它冷笑一番,背起泥坯子,繼續往回走。
趕回山洞的時候,洞口的樹枝上已經晾上了衣服,宋美齡正在火堆邊上燒烤野雞肉,噴香的味道老遠就聞到了。
見到我回來,她像是一個貼心的小媳婦,上前幫我卸下泥坯子,給我擦汗。
看了我挖回來的泥坯子,她很滿意,提議吃完午飯就開始嘗試着燒製陶罐。
當然了,我們沒有專門的製作陶器的工具,但是着並沒有關係。
我們先在地上用泥土支起一個簡單的爐竈,爐竈裡面分成上下兩層,底下是燒火的,上面一層是放置泥陶坯子的,中間則是用石頭隔開,石頭是長條的石塊,中間有很大的縫隙,可以讓火焰探入上方。
將爐竈建好之後,宋美齡也已經手工捏出了好幾個陶罐。模樣都還不錯,其中一個是敞口的盆,一個是圓肚子的壺,個頭都不是很大,而且也不是非常周正,但是也算是不錯了,接着就放在了爐竈裡燒,木柴火先是溫溫地烤着,把泥土裡的水汽烤出來,烤得差不多了之後,旺火猛燒,一直燒到天黑的時候,才停下來,把兩個東西拿出來看了一次啊,發現那隻敞口盆開裂成兩半了,倒是那隻圓肚子壺燒製成功了。這讓我們一陣興奮,知道我們可以製作自己需要的器物了。
當晚,我們吃完晚飯之後,一起坐在洞口看星星,她依偎在我的懷中,不知不覺就問我,覺不覺得,其實這裡的生活也很美好?
我當然是滿口乾脆地點頭說是。實際上,我還真心有點喜歡這樣的生活了。
聊了一會,不知不覺就說到今天遇到的那隻人猴身上,於是我告訴她這裡有兩種類人猿,一種是身形高大的遠古巨猿,一種是身形瘦小的人猴,兩種猿類的基因,都和人類比較接近,說不定與它們交配的話,可以產下進化程度相對較高的後代。
聽到我的話,宋美齡不覺是嬉笑着對我道:“好吧,那我特許你納幾個人猴小妾,也讓你嘗一嘗當大王的味道!”
“嘿嘿,那你不怕我把你送給那些巨人古猿嗎?我估計它們的傢伙得有我的小腿粗,到時候肯定爽得你直接翻白眼——”
“混蛋,你好惡心,說什麼呢?”她輕笑着打了我一下,但是卻被我一把拉入了懷中。隨即旖旎一片,春光盪漾在山洞之前。
這天晚上,沒再像昨天晚上那樣瘋狂,畢竟這種事情適可而止,也不是越多越好,兩個人呆在一起,更多的時候是那種溫情的氣氛讓人留戀,而不是非得彼此靈肉相交才行。
相擁而眠,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第二天醒來,她建議我再去挖點黏土回來儲備着,這樣我們就可以隨時做一些陶器,說不定可以做大一點的缸,以後可以在這裡種點糧食,有了缸,糧食放進去,不容易黴變,而且還可以用缸來胭脂一些野菜和鮮肉,這樣一來,到了冬天,就不用捱餓了,也不用冒着嚴寒出去打獵了。
我當然很贊成她的提議,於是我就繼續出發去挖黏土,而她則是把曬乾的藤條收起來,準備編制柴門。我說這種活比較傷手,讓她先不要幹,等我回來再說。她說現在這個情況下,早晚她的皮膚都會壞掉,管不了那麼多了,能做一點就做一點吧。我真心覺得這女人夠賢惠,不矯情,臨行狠狠地把她親了一番,上下齊手,一番揉摸,搞得我們都面色紅赤,差點又要當場一番大戰,幸好我們都還比較清醒,知道要節省體力幹活,所以纔沒有做那個事情。
走進樹林,一路往昨天找到的那個小山谷走去,中途又路過那條小溪,發現那人猴還被困在小島上,此時它蹲在地,手裡的拄着的棍子也丟在了一邊,早已沒了昨天的生氣,似乎是餓壞了。
我心有不忍,站在水邊用手比劃着和它打招呼,意思是要過去救它,它似乎有點明白我的意思,兩眼放光地看着我,非常期盼我過去救它,於是我微微一笑,把背上的東西放到地上,然後脫掉鞋子,挽起褲腿,涉水過去救它。
它對我已經沒有敵意,我上前拉起它的手臂,想要領它涉水,但是它卻現出了極爲恐懼的神情,死活不肯過去,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它背起來,就算是這樣,它對水依舊是極爲恐懼,當我涉水走到一半的時候,它決然是驚得一陣尖叫,不停地沿着我的脊背往上爬,最後竟然是兩腿騎在了我的畢竟上,雙手抱着我的頭。
說真的,那玩意的兩腿長滿黑毛,泥濘遍佈,惡臭難聞,當時我實在是想要吐出來,而他髒兮兮的下身,也貼在了我的脖頸上,實在是讓我有種吃了蒼蠅了感覺。不過,當時,爲了救他,或者說是儘快把它帶到溪水對面去,我就沒有把它弄下來,而是任由它這樣騎在脖頸上,一路走到了岸邊。
到了岸邊之後,我讓它下來,可是,讓我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它居然不下來了!
我拼命地拉它,但是它的兩腿像鐵棍子一樣死死地卡着我的脖頸,只要我一拉它,它就夾得我喘不過起來,同時它不知道何時,居然把它拄着的那根棍子拿在了手中,只要我一拉他,要它下來,它就拼命地用棍子敲我的腦袋,打得我眼冒金星,同時又用力夾我的脖頸,讓我幾乎要窒息而死。
最後,一番掙扎,我沒能把它弄下來,只能任由它這麼騎着,不敢反抗了,不然的話,我肯定要被它給弄死。
而見到我放棄抵抗了,它居然用棍子敲着我的腦袋,然後嘰嘰呀呀地叫喚着,指了指樹林裡的一個方向,讓我向那邊走過去。
我沒有辦法,只能按照它的吩咐去做,這麼扛着它往前走。
走了一陣子,來到一片果樹林中,那裡的樹上長着一種類似柿子一樣的果子,它就在我頭上伸手摘了一些,送進嘴裡稀里嘩啦地吃着,汁液滴得我滿腦袋都是,差點沒噁心死我。
這個時候,我想要趁它吃東西不注意的時候,把它從頭上扔下來,但是沒想到它的腿居然夾得極緊,我非但沒能把它弄下來,還捱了一頓揍,只打得我頭暈眼花。
當時我真是有點欲哭無淚了,心說這你孃的叫什麼事兒?我被一直猿猴給騎上了,當成腳力了。這尼瑪,這是猴子嗎?我怎麼感覺像是魔鬼?
當時我想要往回走,找宋美齡一起來對付它,結果它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居然對着我一陣猛夾猛打,強行命令我變換方向,按照它的要求往山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