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狹窄的小道,只容一人通行,彷彿是城市裡的下水道,四壁是冰冷的水氣,無數的水珠倒懸而落。陰涼的空氣讓人不寒不慄就算是在夏天的白天也感覺到了冷意。一進入小道,蘇沐感覺渾身起了雞皮,冷空氣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進來。四壁上有無數密密麻麻的蛛網,還有一些老鼠的屍體,甚至一些他道不出名兒的小蟲子在地上穿來穿去。
蘇沐呵了一口氣繼續前行,每隔一段路就會有一隻紅燭,那燭光中透着一股讓人作嘔的陳腐氣息,空氣十分稀薄,每吸一口氣就感覺分難受。小道越行越艱,越行越感覺到一種悶得人無法呼吸的錯覺。
而明燈之間的距離在漸漸縮短,從數十丈有一盞到五丈,然後縮爲一丈,蘇沐終於在一個相對開闊的空間裡停了下來。
恍然一瞧,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這個空間呈圓柱狀,四壁是青青的長春藤,無數的藤蔓從地底深處往上頂上游走,然而這個山頂也是石壁,依稀能看見薄薄的日影。蘇沐喊到:“司徒希”
“司徒希,司徒希……”四壁不斷的迴響着,蘇沐的叫喊聲。
每一次叫喊就有數次的迴音。
再繼續往前走,竟到了一間停放棺材的屋子。屋裡停放着三盞長明燈,二個紅漆漆就的棺材。
蘇沐剛一站立就感覺到了股冷風吹到心窩子裡了,冷得打了一聲寒顫。
驟然間,嘩啦嘩啦聲不斷的響起,竟在屋裡,出現了一條條蛇,每隻竟有碗口大小,往蘇沐身前撲來,蘇沐左立時跳到棺材上。
咣檔,棺材竟被被從內打開了。
砰。
嗖。
一男一女分明從兩具棺材裡站了出來。
那男的的不是司徒庸還是誰,而那女人竟是司徒希。
蘇沐立時嚇得不輕,只見司徒然臉上象抹了一層白灰,厚厚的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身上穿的是一種奇怪的衣服,類似於玉一般串聯起來的。兩人一動,就嘩啦嘩啦作響,嗚嗚。
無數的蛇,蜂擁而來。
司徒庸手壁晃了晃。無數白灰從他身上撲了下來,他大跨步的走出棺材,砰砰砰。一步步踏在地上,竟讓地也動盪了起來。
蘇提不斷後退,退到另一具棺村邊上,已被扼住了喉嚨。
蘇沐大叫道:“放開我。”
而那人只是怪叫連連,手指上的力道加劇了幾分。一看就是想置人於死地的架式。
漸漸的蘇提的咀嚼急促了起來,身體被提了起來,上不着天,下不接地,那捏住他手指的手分別有一股冰冷的氣息。
看這兩人的架式分別是殭屍。
蘇沐早已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漸漸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心道,艱道我就要這樣死去嗎?
這女人是司徒希嗎?
若是司徒希,她怎麼會忍心傷害我呢?
漸漸的意識再度暈迷。
待醒來,卻是在海上,頭腦暈暈沉沉早已忘了昨天發生的事。
這是夜晚的海,海浪衝洗着沙灘,潮水不斷上涌。
蘇提側過身就看見穿着連體泳衣的司徒
希。
她的身材很好,應該肥的地方肥,應該瘦的地方瘦,挑不出任何毛病來,他正怔怔的望着他說道:”你醒了“蘇提心頭猛的跳了一下說道”你“頓時恨不得爹媽多生了二條腿飛快的往前面跑。
”蘇沐,等等我“蘇沐哪敢停啊,拼了命的往前跑,漸漸的跑進海中央,海水淹了他的胳膊,半天說不出話來。
”別走,蘇沐聽我說“司徒希邊走連喘氣說道。
蘇沐跑得再也跑不動,只得停了下來,剛一停下來,司徒希就拉住他的衣角說道:“等我”
蘇沐不敢回過頭,昨晚的事在他心裡種下了陰影,此時還後怕不已呢,怎麼能回頭呢?若是回頭會不會被吃得連渣也不留一點啊。
一想些前幾天與自己夜夜溫存的女人,竟是昨晚那般模樣,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來。
“看着我”司徒希緊緊的捉住他的手,將他的身體扳過來對着自己說道。
蘇沐下意識的閉上眼。
卻被彈了一下額頭。
“還是男人呢?怎麼這麼膽小啊”
那嘲笑的聲音讓他臉孔發紅。以前不是沒見過不乾不淨的東西,辦何沒有昨天的反應強烈呢?艱道是?
一想這事,立即睜開了眼,心想是了。因爲太在意她,所以纔會這麼大的反應,一睜開眼就看到他如畫般的笑容,說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她嬌嗔的樣子,讓他的心跳立時平穩了不少,可一下子又想起她捏着自己喉嚨的樣子,嚇得不斷的往後退。
“親愛的不要怕,我沒有惡意。”
月光照在沙灘上,她的臉上有一種聖潔的光輝,夜靜了下來,蘇沐恍然間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司徒希低睫毛低垂着似夢喃一般訴說着:“你被我昨天的樣子嚇壞了吧。”
蘇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然而臉上卻有着一種慘白色。
“看着我的眼睛好嗎?”司徒希請求道。
她的眼在月光下有着藍色的微光,她仰起了脖脛,月光流轉,美得讓人心悸絕美倫廓,笑意盈盈。
月華如水,海水也交織而起。
她笑道:“我美嗎?”
一瞬間讓蘇沐忘了昨日的灰骨,忘了那兩具棺材,忘了心頭的恐懼,只顧着點頭:“好美”
“咯咯”她嬌笑道。
其實我們司徒家有一個外人不知道的秘密只有成爲我們家人的人才能機會知道。而我們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那一步了,我也不想再瞞你。我們司徒家天生被神祝福擁有世間獨一無二的力量,讓萬鬼遠避,然而卻不能象正常人一樣生活,我們每隔三個月不需要要棺材中呆兩天,已調節體內的陰氣,因此我們的生命是不完全的。昨天正好是這個時候,唉,若是你再來一會兒,也就沒有了性命,我醒來的也正是時候,不信你摸摸我的臉看看有沒有體溫。
蘇沐的人伸了出來,卻不敢去的摸,他害怕摸到的是骨骼。
“膽小的傢伙”她將他的手握在手心裡,挨着自己的臉,臉上的溫熱,溫暖了他的手。
直到此時他才相信一切都是真
實的。然而司徒家的存在太過離奇,讓他難以相信。
隨後司徒希解惑道:“那天哥哥之所以要取你的眼珠是爲了尋找天之神血,以解脫我們家族的詛咒,只可惜,我們還是失敗了,原本以爲你只是擁有天眼,可當這對眼睛到了哥哥眼睛上的時候,我們纔會現你擁有的是心眼,也就是感受世間萬物的能力。
我們都是異類,能感知世人不知的生命的存在。其實以前我倒沒有覺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對,可是自從遇見你,突然想好好的生活,象一個正常一樣,而我哥哥也突然想改變我們司徒家的一切,所以我們纔會千方百計的尋找神之血。
之所以取你的眼珠是因爲你的力量不夠不能感覺這種東西的存在”
等司徒希斷斷續續說完之後,蘇沐已經目瞪口呆了,想不明白爲何要發生這麼多難以想象的事,這些事一件接一件的發生,讓蘇沐應接不瑕,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愛的人,可騙自己的人也是他,他不知道應該恨她還是愛她。種種感覺紛至沓來讓他感覺十分頭痛,剎那間不知如何是好,久久的站了一會兒,等潮水涌上了腳。
司徒希一直陪在他身邊象一個影子一樣,既沒有要倒歉也沒有主動告辭。
過了好一會她走到了蘇沐身前,眼睛望着他。
蘇沐回望了一眼,她的眼神有點閃躲,後退了幾步。
蘇沐按住她的肩膀,她不再動彈。她的眼角分別有股羞意/。
她突然閉上了眼睛,月光下她的臉上有着一層迷人的紅暈。/蘇沐吻了下去。
她茫然的迴應着,嗚嗚的喘着氣,隨後把手摟在蘇沐的腰上。緊緊的開始迴應。
蘇沐按住她的腰,去給她脫衣服。兩人的情慾都到達了臨界點,在吻得當兒喘息着去脫對方的衣服,月光下司徒希喘着粗氣,而蘇沐更是老實不客氣的將他按在海灘,兇猛的進入。
她的喘息聲,逢迎聲,在夜裡顯得那麼的動聽。
蘇沐滿身心的投入這場大戰之中,兩人聲浪越來越來,象鸞鳳合鳴一般,蘇沐感覺到驚人的合拍聲。
上一次因爲失明,蘇沐根本沒有太多的感覺此時,眼睛能看得清清楚楚,司徒希臉上任何表情都在他的眼裡。
她的腰努力的往上拱着,盡力的配合着蘇沐,海水時不時的沖洗過來,腳下的沙子好象要鑽入腳底板了,而身下的人兒,不斷的喘息着,一次又一次猛烈衝激,讓身下的人兒,大聲喘息着。
蘇沐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露天席地與佳人共渡春宵,這世上再沒有一件事比這更美的了。
這一夜兩人感覺筋疲力盡。蘇沐更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身心愉快。
司徒然象一隻狸貓一樣躲在他懷裡,那樣子很害羞,她語帶嬌喘的說:“冤家,你弄疼了我”
“呵呵,要不要再試試““計厭,人家連地都下不了,明天還要工作呢?怎麼能盡顧着做這事呢”語罷捏了捏蘇沐的鼻子。蘇沐這纔想起自己也有好久沒有工作了,他的工作是寫小說,最近的編輯催得緊,他一直拖稿讓編輯很生氣,手機裡催稿的短信快塞滿了,已經不能再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