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kitty,高冷總裁拽拽拽
都是社會上混的,最不喜歡被人看不起,也最經不起別人激,立即有人說話了,“你把她電話給我,我給你弄出來,不過,到時候到底是誰慫就不一定了。”
宋凌峰喜歡許暮好幾年了,從來不敢做任何逾越之事,若不是上次被他們笑話他長這麼大了連吻都沒接過,他也不敢將暮暮拉在學校的角落裡強吻。
雖然是強吻,但是那天悸動的感覺和她嘴上的柔軟香甜,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一幕經常會出現在他的夢裡,甚至他還夢見過他和她旖旎香.豔的畫面,她在他身下承又欠,動情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凌峰,凌峰......”
宋凌峰想着這些畫面,瞬間就面紅耳赤,身上有一股谷欠火蠢蠢.欲動,加上喝了一些酒,然後身旁這些朋友的刺激,他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手機,將暮暮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們。
有一個人撥通了許暮的電話,“你好,請問你是許暮嗎?......宋凌峰在情調酒吧喝醉了,你能不能來接一下他?......我們走了,來不來接隨你。”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邊,許暮見電話裡已經傳來了嘟嘟的忙音,丟了電話,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
到底要不要去接他?自從宋伯伯去世後,他的情緒一直不好,而且天天翹課,本來她想找宋一諾談談的,但想到她現在也正處在悲傷中,應該是自顧不暇了,所以打算緩幾天,等她過了這段最難熬的時期再告訴她償。
許暮坐在牀.上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起身將睡衣換了,穿了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和一件咖啡色套頭毛衣,外搭黑色小夾克就出門了。
酒吧包廂裡,自從他們打了那個電話後,宋凌峰就開始變得有些焦慮不安,內心也十分矛盾。
一方面,他希望許暮會來接她,最起碼說明她心裡還是在乎他的。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她別來,如果真的來了,難道他真的將她上了嗎?那估計她一輩子都不會理他了吧。
似乎有人看出了他的擔憂,“小宋,你不會真慫了吧?”
宋凌峰擡頭白了刺激他的人一眼,然後悶頭抽菸不說話。
有人安慰他,“其實,女人吧,都是喜歡有點霸道,又帶點小壞的男人,有一句話不是說得好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有人附和,“對啊,對啊,沒準你上了她這一回,她就愛上你了,然後以後就跟着你了,女人都是十分看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的。”
被他們一說,宋凌峰內心變得有些激動,對於許暮的到來也變得十分期待起來,他用力快速的吸了幾口煙,神情顯得十分急促。
畢竟還是年齡太小,定力不足,被別人三兩句話就哄得暈頭轉向的。
有人看了一眼手錶,“差不多也該來了,兄弟們撤了。”
走之前,有人神神秘秘的將一粒黃色顆粒狀的東西塞到他手裡,然後湊在他耳邊說:“把這個放進飲料或者酒水裡,讓你的女人喝了,我保證她對你百依百順,求着你上她,到時候你就可以盡情享受美人恩了。”
宋凌峰白.皙的俊臉瞬間紅透,耳朵上那顆鑽石在通紅耳朵的映襯下似乎更加的璀璨奪目。
一會兒工夫,人都走.光了,包廂裡就剩下他一個人,寂靜極了,以至於他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他將手中的那顆黃色丸子緊緊地攥在手心,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聽見走廊裡傳來了一個熟悉好聽的聲音。
“是前面那間嗎?”
有服務員答:“是的。”
然後就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宋凌峰此時是高興的,許暮來了,她還是在乎他的,那她成爲他的女人她也會願意的吧?
最終他還是將手中的那顆黃色丸子丟進了茶几上一杯沒喝過的橙汁裡,他晃了晃杯子,讓丸子迅速的溶於水。
許暮推門而入的時候,剛好看見,宋凌峰將手中的飲料放在茶几上。
她蹙着眉來到他身前,“不是讓你不要來酒吧玩嗎?”
宋凌峰沒哼聲,端起一杯白酒一飲而盡,似在給自己壯膽,又似故意想將自己灌醉。
當他端起第二杯酒準備灌入口中的時候,手腕被許暮攥.住了,然後她奪了他的酒杯,拉着他就要往外走,“走,我送你回家。”
宋凌峰順勢用力一甩,“我不回家。”
許暮幾步踉蹌,跌入他的懷裡。
一股淡淡的處子清香瞬間瀰漫他的呼吸,身上的溫度蹭蹭的往上升。
許暮聞到他身上很濃的酒味和煙味,長而細的眉緊緊地蹙起,伸手捏着鼻子,撅着嘴詢問:“宋凌峰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煙?薰死人了。”說完作勢要從他懷裡起來。
宋凌峰急忙雙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暮暮,你別走,陪陪我。”
許暮用力推他,“宋凌峰你發什麼酒瘋,趕緊放開我。”
宋凌峰不但不放,反而樓得更緊,“我不放,暮暮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從你哥哥第一次牽着你的小手來我家玩的那天開始,你就像一塊烙鐵印在我的心上,深深的,怎麼也揮之不去。”說完低頭尋找她的脣。
許暮雙手抵着他的胸膛拼命的閃躲,“宋凌峰,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再不放開,我真的生氣了。”
“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會一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
女孩子的力氣終究是沒有男孩子的大,她的紅脣最終還是被他尋到,然後笨拙的吻着她。
許暮氣極,揚手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起身,怒視着他,“你瘋了。”
宋凌峰被她一巴掌打蒙了,過了幾秒,看着朝門口走的許暮,他突然笑了起來,“我是瘋了,爸爸遺棄我,媽媽不管我,現在連你也討厭我,走吧,走吧,你們都離我遠遠的,讓我自生自滅吧。”說完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瓶開始狂灌起來。
他喝得太急,嗆得他連着咳嗽了好幾聲,整張臉也憋得通紅。
許暮實在有些看不過去,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轉身又回去,奪了他的酒瓶,“走吧,我送你回家。”
宋凌峰沉默了幾秒,然後端起桌上的橙汁遞給她,“你喝了它我就跟你回家。”
許暮只當他許是要她陪他喝一杯酒,然後他喝醉了拿錯了杯子,給她端了一杯橙汁,二話不說,接過,一口氣喝下,“喝完了,可以回家了吧?”
宋凌峰看着她笑笑,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下洗手間。”說完轉身出了包廂。
許暮嘀咕了一句:“事還真多。”然後就坐在沙發上,兩手壓在大.腿下,穿着白色板鞋的雙腳不停的晃啊晃,眼眸四處打量,她還是第一次來酒吧這種地方,不免有些好奇。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渾身燥熱起來,擡頭看着中央空調的地方嘀咕了一句:“難道空調溫度調高了?”
身體越來越熱,她白.皙的額頭密集了一層細細的小汗珠,她索性脫了外套......
十五分鐘後,宋凌峰推門而入,許暮不着寸縷的斜躺在沙發上不停的扭.動,嘴裡不時發出痛苦的哼唧聲。
臉頰紅得發紫,幾縷被汗水打溼的頭髮凌.亂的搭在飽.滿的額頭上,眼眸迷離,朦朧,似乎沒有焦距,可見這藥性有多猛烈。
宋凌峰看着她白淨玲瓏的身子,嚥了咽口水,霎時有些口乾舌燥起來,全身的血液彷彿沸騰起來,在他身體裡奔騰咆哮。
他擡起微微有些顫抖的腳朝着她走了過去,柔柔的叫了一聲,“暮暮。”
許暮此時滿腦子都是身體上傳來的極度空虛,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只知道她需要有人來填補她的空白,雖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是宋凌峰剛在她旁邊坐下,她就條件反射的纏上了他,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始解他的衣服,他身上的冰涼和觸感,讓她舒服得直哼哼,只想要更多。
片刻後,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橫七豎八,甚是旖靡。
沙發上兩具年輕,青澀的身軀緊緊地纏繞在一起,抵.死的糾.纏,彷彿至死不休。
大概凌晨五點的時候,宋一諾被一陣急促的鈴聲驚醒,伸手在牀頭櫃上摸索,卻一不小心將手機撥到地上去了。
砰的一聲,手機鈴聲也戛然而止。
凌晨正是人睡眠正沉的時候,宋一諾見手機不響了,手在空中抓了兩下,然後又睡着了。
沒多久,金睿謙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伸手拿過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他被白光刺得有些睜不開眼,過了幾秒,適應過來,看了下來點顯示:陌生號碼,直接掛了。
手機剛放在牀頭櫃上,鈴聲又響起來了,金睿謙蹙眉,拿過來,還是那個號碼,還真是鍥而不捨,接通。
佘曼嵐焦急的聲線傳了過來,“麻煩讓諾諾接電話。”
金睿謙轉頭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女人,不忍心打擾她,“有什麼話和我說,一會兒我轉告她。”嗓音低沉透着一股慵懶的沙啞。
“求求你讓她接電話,出事了,出大事了。”電話裡傳來的聲線染着濃濃的哭腔。
金睿謙輕輕地搖了搖身旁的女人,“貓兒,電話。”
宋一諾翻個身,迷迷糊糊的將手機接過來放在耳邊,“喂,誰呀......”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佘曼嵐的哭聲打斷了,“諾諾......救救小峰......”
悲涼絕望的聲音讓宋一諾瞬間清醒,她騰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急忙問道:“嵐姨,小峰怎麼了?你先別哭,好好說。”
佘曼嵐哽咽着說:“他......他進警察局了,你許伯伯說要讓他......讓他將牢底坐穿。”
宋一諾瞬間傻眼了,許伯伯?他爲什麼要讓小峰將牢底坐穿?
她猜想肯定出大事了,不然依着許家和宋家這麼好的關係,是不會出現這種事的,知道電話裡說不清楚,她說了一句“你先別急,我馬上過來。”然後就掛了電話,翻身準備下牀。
金睿謙在她開始接電話的時候,倚在牀.上點燃了一根菸,剛抽了兩口,她就急急的要下牀,抓.住她的手,“怎麼了?大晚上的你去哪兒?”
“家裡出事了,我得回去一趟,還早,你再睡會兒吧。”
金睿謙放開她的手,將煙掐滅丟在牀頭的菸灰缸裡,也掀被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宋一諾本想說不用,但看見他眼底的擔憂就住了口,換作是她,天色還烏漆墨黑的,她也會不放心他出門的,更何況還是這麼急急忙忙的情況下。
兩人洗漱好,驅車來到宋家的時候,天已經漸漸開始亮了起來。
宋一諾進入大廳的時候,佘曼嵐正坐在沙發上低聲抽泣,宋小陌也眼眶紅紅的在抹眼淚,李嬸滿臉焦急的在沙發旁踱來踱去。
聽見腳步聲,佘曼嵐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但看見宋一諾後面的金睿謙時,臉色明顯變得僵硬慘白,“你們......怎麼都來了?”
佘曼嵐反常的反應金睿謙盡收眼底,按理來說,出事了,他來了,不是更能幫着解決問題嗎?畢竟他的能力在場的人無人能及,可爲什麼她反倒不高興,甚至還很牴觸他的到來呢?
宋一諾着急起來倒是沒注意她的反常,“到底怎麼回事?”
佘曼嵐看了眼金睿謙,眼神有些閃躲,低下頭,只是拿紙擦着眼淚不說話。
宋一諾來到宋小陌身邊坐下,拉着她的手,擔憂的問道:“小峰爲什麼會進警察局?嵐姨還說是許伯伯送進去的。”
宋小陌擦了擦眼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宋一諾說了一遍。
宋一諾張大嘴巴,滿臉不可思議,“你說小峰他......他給暮暮下.藥,強......了她?”
宋小陌點點頭,“暮暮清醒後,哭着鬧着要自殺,許伯伯氣得差點暈了過去,秋姨當場就打電話報警了,我和媽媽趕過去怎麼苦苦哀求都不管用,看樣子,他們是鐵了心要將小峰關進牢房了。”
佘曼嵐臉色難看至極,已經不是慘白可以形容的,早已一片青紫,她渾身都在顫抖,最後雙手捂着臉,大呼一聲,“造孽啊,難道這都是報應嗎?”便嚎啕大哭起來。
“姐姐,你去求求許伯伯,你和逸大哥感情好,他肯定會幫着你的,小峰年紀太小了,怎麼能關進那暗無天日的牢房呢,那他一輩子就都毀了。”
宋一諾慢慢的從這個驚天的消息中回過神來,雖然知道這事是小峰不對,理應受到懲罰,但就如小陌說的一樣,他還太小,這樣的懲罰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起身,“我去試試,你們......”
本來想安慰她們的,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爲她也不一定能說服許伯伯,畢竟這事對暮暮的傷害太大。
金睿謙拉着宋一諾的手,“貓兒......”本想勸她不要管這事,但是依着她看親情比什麼都看得重的性子,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盯着她堅定的盈眸看了一瞬,大手用力捏了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我陪你一起去。”
宋一諾知道他不喜歡許家,更不願意踏進那個傷他至深的地方半步,而她今天也沒有時間去勸說他和許伯伯放棄以前的恩怨,想了想,還是等這事處理好了,再來解開他們父子倆的心結吧,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去公司吧,公司那邊不能沒一個主事的。”
金睿謙還是不放心,柔柔的叫了一聲,“貓兒。”
宋一諾另一隻手覆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我沒事的,不用擔心,去吧,一會兒不管結果如何我給你打電話,嗯?”
“嗯,那我先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開小陌的車去,你先去公司吧。”
金睿謙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宋小陌看着兩人你儂我儂的畫面,心裡就像紮了根刺似的,陣陣鑽心的疼。
宋一諾來到許家的時候,大廳裡只有保姆在打掃衛生。
“暮暮和許伯伯呢?”宋一諾問。
保姆嗓音沒以前那麼熱情,顯得很勉強,“小姐在她房間,老爺在書房。”
宋一諾還是點頭說了聲“謝謝!”便上樓了。
來到許暮的臥室,龔秋玲正坐在牀沿默默地流淚。
許暮臉色蒼白,眼眸微闔,眼角還掛着晶瑩的淚珠,連睡着了那彎彎的柳葉眉都蹙得緊緊的,她臉上的神情極爲痛苦,這事對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來說打擊確實太大了。
龔秋玲聽見腳步聲,轉頭看見來人,臉色十分難看,她起身,對着宋一諾朝外揮了揮手,自己也跟着她一起出了房間,將門關上,往樓梯口那邊走了一段才停下來,“暮暮她纔剛睡着,現在你們就不要往這邊跑給她心裡添堵了,行嗎?”
“秋姨,對不起!”宋一諾連忙道歉,“誰也沒想到小峰會做出這樣的事,都是我們的疏忽沒有好好教導他。”
龔秋玲擺擺手,“你別和我說這些,也別替他開罪,你越這樣說我越生氣,真的,我不想將怒火遷移到你身上,更不想對你發脾氣,所以,回去吧。”
“秋姨,小峰他......”
龔秋玲冷喝一聲打斷她,“別一直在我面前提他。”
然後又急忙回頭看了一眼許暮臥室門口的方向,轉過頭來的時候,壓低了聲音,“你還沒有做母親,不會了解一個母親看見自己的孩子被糟蹋後是什麼感覺。
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殺了他的心都有,怎麼可能會放過他,你也別去找你許伯伯了,他昨天就差點進醫院,你是知道的,他心臟不好,所以,請你別去刺激他,行嗎?
走吧,走吧,走吧!算我求你了,我現在看見你們宋家人我就糟心。
不知道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逸兒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現在暮暮又被......”
---題外話---祝寶寶們節日快樂!童心永駐!哈哈哈......
大家能否猜到宋凌峰和許暮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