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085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瞬間崩潰瓦解(6000+)
有人事先說明遊戲規則:每人發一張撲克,誰的牌最大,誰就是大王,就有提問的權利,可以隨意問任何人一個問題,不管問什麼,被問的人都必須說實話,當然了,也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必須聽從大王的指令,完成一件事。
然後,就有人開始發牌,發到金睿謙面前的時候,打算直接掠過,他卻開口說:“給我發一張。”
發牌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以前不是說這麼低級的遊戲你不玩嗎?”
金睿謙蹙眉板着臉,“哪那麼多廢話。”
“好好好,發你,發你。”
發牌完畢,大家都開始亮牌,沒想到宋一諾的牌最大,她捂嘴笑得很開心,許是喝醉了的緣故,整個人不像來的時候那麼拘謹了,放開了很多,她眯着眼睛,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人前一一晃過,最後,對着金睿謙一指,“就你了,我現在是大王,問你問題要老實回答哦!償”
說完咧嘴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兩個梨渦淺淺浮現,再加上紅撲撲的臉蛋,顯得特別可愛迷人,臉上的神情那更是拽拽的,彷彿金睿謙成了她的奴隸,等着她隨意鞭打似的。
金睿謙雙腿交疊仰在沙發裡,傾身,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擡眸看着她,“問吧。”
宋一諾將食指放在嘴上輕輕地咬着,垂眸想了一會兒,然後,看着他笑得一臉賊兮兮的,“你是不是處男?”
這女人問得絕呀,問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是不是處男,本來問別人那就會是多餘,答案肯定是:不是。
可是,她問的可是對女人向來敬而遠之的百年鐵樹金睿謙,那麼,這個問題就問得相當有水準了。
關鍵是問問題的還是他的女人,這說明,他現在還沒將她拿下,哈哈哈哈哈,衆人都在心裡憋着笑,將視線齊刷刷的看向金睿謙,都非常好奇他的回答。
金睿謙剛開始臉色陰沉,盯着宋一諾看了一瞬之後,嘴角微勾,笑得一臉高深莫測,“目前是,不久後就不是了。”
他眼眸錚亮直直的看着宋一諾,話語裡的言外之意很明顯。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看向她,個個笑得滿臉曖昧。
只有金湘麗,臉上的神情雖然很平淡,但身側緊攥的手卻彰顯了她的怒氣,還有看向宋一諾的眼神也是夾槍帶棒的。
而酒後微醺的宋一諾壓根不知道看人臉色,更加不知道他們的眼神代表什麼意思,她只聽到了問題的答案:那就是金睿謙還是處男。心中莫名的,像抹了蜜般,甜滋滋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繼續,繼續。”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然後就有人將牌收了起來,重新再發。
片刻後已經人手一張,亮牌,這次最大的是剛剛起鬨最有勁的男人,他拿着牌在下巴上拍了拍,眼神從衆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將視線定格在宋一諾身上,“就你了。”
宋一諾微微一笑,迷離的眼眸微彎,一臉的無所謂,“好啊,你問。”
男人思索了片刻,眼神在她和金睿謙身上徘徊,“你最愛的男人是誰?先說好親人不算哦。”
宋一諾長長的捷宇撲閃了一下,轉頭看了金睿謙一眼,他也正看着她,急忙移開視線,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低頭沉思了片刻,擡眸,“我選擇不回答。”
牌最大的男人哈哈大笑了兩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覺得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一定會害羞的,這樣他才能說出接下來更讓人興奮的事。
他指着金睿謙,然後看着宋一諾說:“既然你不回答問題,那麼,我讓你做的事就是當衆吻他。”
宋一諾柳葉眉緊蹙,一臉爲難的說:“能不能換一個?”
“不能,要麼你就回答問題,要麼你就吻他。”
宋一諾偷偷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金睿謙,他並沒有出言反對,神色自若的坐在那裡品他的酒。
然後起鬨聲和口哨聲響了起來,“親一個,親一個!”
宋一諾低着頭,兩隻手在身前絞來絞去,遲遲沒有動作。
金湘麗臉上的不悅再也掩飾不住,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你們先玩着,我去趟洗手間。”
場面霎時安靜了下來,他們玩起來竟忘記了金湘麗可是喜歡金睿謙十幾年的,這在朋友圈裡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陳牧言笑着打圓場,“算了,就讓她罰酒一杯吧,大庭廣衆之下,小姑娘還是挺難爲情的。”
牌最大的那個男人知道剛剛膈應到金湘麗了,就順着陳牧言的臺階下,笑着說:“那就罰酒一杯吧。”
衆人也都沒有反對,唯有金睿謙看陳牧言的眼神有些深諳不明。
宋一諾急忙端起桌上的酒,生怕他們反悔似的,一口氣就喝乾了,然後笑着說:“喝完了。”
此時又有人提出玩別的遊戲,“我們來玩‘我從來都沒有’的遊戲好不好?”
有人說:“沒玩過,不會啊!”
也有人說:“遊戲嘛,教教就會了,沒玩過的才新鮮呢,來吧,先告訴我們遊戲規則。”
提出這個遊戲的人說:“遊戲規則很簡單,只要你說出一件你從來沒有做過的事,而在場的人中有人做過,那麼做過的人就罰酒一杯。”
“是不是想讓別人喝酒就必須說一件自己沒做過而別人做過的事?”
“對對對,就是這樣,先說好,必須說實話,不然這遊戲就沒意思了。”
這時金湘麗從洗手間出來了,她坐下後,有人告訴了她遊戲規則,她笑着說:“有意思,開始吧。”
“好,我先來。”提出遊戲規則的人想了幾秒後,說:“我從來沒有穿過丁.字.褲。”
衆人楞了一下,隨即都笑着搖搖頭,他們也沒穿過,然後就見金湘麗紅着臉慢慢的站了起來,她尷尬的笑笑,端起一杯酒喝掉後又坐了下來。
意思不明而喻,全場就她一個人穿過丁.字.褲。
然後又有人接着開始了:“我從來沒有過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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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站起來三個人,而且都是男的,他們端着酒杯互相碰了碰杯,還有人笑着說:“這不丟人,不丟人。”
他們喝完酒坐下後,宋一諾歪着頭問身旁的金睿謙,“149什麼意思?”
金睿謙看着眼前嬌俏懵懂的小臉,性感的薄脣微微揚起,傾身在她耳邊說了三個字。
宋一諾瞬間臉色爆紅,嘴裡還低聲呢喃:“丁.字.褲拿出來說也就算了,怎麼連這個也拿出來說?”
她實在是玩不了這種大尺度的遊戲,說道:“你們慢慢玩,我去房間休息會兒。”說完起身準備往房間走,可是才站起來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伸手扶額,人晃了晃,然後腰上就被一隻遒勁的大手摟住,接着低沉的嗓音響起:“你們玩吧,她喝醉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有人道:“你們倆真掃興,這剛玩到興頭上呢。”
金睿謙沒理會,轉頭對着金湘麗說:“我先走了,玩得開心點。”
金湘麗知道他決定的事沒人阻止得了,只能撅着嘴,十分勉強的說:“好吧,那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金睿謙說完就摟着宋一諾往外走。
宋一諾晃了晃頭,眼前一片模糊,腦袋也一片空白,雙腳已經完全不聽她的使喚,像踩在雲端,“你帶我去哪裡?”
金睿謙索性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回家。”
“哦,回家好,我正好睏了。”宋一諾應了一聲,就將頭窩進他懷裡,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金湘麗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臉上的表情猙獰得有些扭曲,放在腿上的手緊握成拳,指甲掐進肉裡也不自知。
幻影車內
後座上,宋一諾頭枕在金睿謙肩膀上,睡得一臉香甜。
金睿謙也喝了幾杯酒,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轉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然後將頭靠在她頭上,聞着她淡淡的髮香,閉上了眼睛。
金睿謙是被李浩叫醒的,他睜開眼看了一眼車窗外,已經到家了。
伸手扯了扯領帶,然後開門將宋一諾抱下車朝着別墅走去。
大廳裡,田叔坐在沙發上等着金睿謙回來,今天電話裡他說他和宋一諾領證了,他必須向他問清楚。身後傳來響動,轉頭,見金睿謙抱着宋一諾,臉色微微有些驚訝,“少爺,宋小姐怎麼了?”
“沒事,只是喝醉了,田叔,你也早點睡吧!”金睿謙說完抱着她上樓了。
田叔看着他匆忙上樓的背影,到嘴的問話又咽了回去,看來只能明天再問了。
金睿謙將宋一諾直接抱進了他的房間,將她放在柔軟的大牀上,蓋好被子,看着她的睡顏,薄脣勾了勾,自言自語道:“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夜,你卻醉得像頭豬。”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轉身進了衛浴間,片刻後,洗好澡穿着深藍色浴袍走了出來。
來到牀邊看見宋一諾皺着眉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放下手中的毛巾,在牀邊坐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怎麼了?”
宋一諾緩緩睜開朦朧水霧般的眼睛,“我想吐。”
“你想吐?”金睿謙蹙着眉頭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宋一諾急忙點頭。
“等一下,先忍着。”金睿謙起身去拿垃圾簍,還沒走幾步就聽見了嘔吐的聲音,轉身,就見宋一諾半撐着身子,將污穢物吐得牀上身上到處都是。
他俊朗的眉宇緊擰,返回牀邊,臉色陰沉,嗓音冷若冰霜,“不是讓你先忍着嗎?”
宋一諾吐出來後又倒回了牀上,閉上了眼睛,卻還嘟着嘴嘀咕:“我忍不住,真的很難受,頭疼,胸口火辣辣的快燒起來了。”
金睿謙看着她皺巴巴的小臉,怒氣瞬間消了一大半,說出來的話卻還是硬聲硬氣的,“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活該。”
宋一諾想睜開雙眼,覺得眼皮很重,只能微微眯着,癟着小嘴,很委屈的說道:“他把我帶過去又不管我,就知道陪別的女人,我知道,肯定是因爲我昨晚惹他生氣了,所以懲罰我。”
金睿謙霎時怒氣全消,嘴角微勾,明知故問道:“你說的他,是誰?”
宋一諾仍舊微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還能有誰,還不就是那個面癱男金睿謙。”嗓音裡染着濃濃的不滿。
面癱?金睿謙俊臉瞬間籠上一層厚厚的陰霾,十分不要臉的問道:“金睿謙那麼帥,怎麼就是面癱男了?”
“光帥有什麼用,整天繃着張臉,活像所有人都欠他幾百萬似的,不是面癱是什麼?”說完撅了撅嘴,轉了個身,闔上眼睛繼續睡覺,也不管身上、牀上髒得多麼的不堪入目。
金睿謙面色鐵青,想想在加拿大那些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怎麼說他也是她們心中的高冷男神啊,怎麼在她心中就是這麼一個形象?伸手將她身子扳了過來,還不待他說話。
宋一諾就蹙着眉,皺着鼻子說:“什麼味道這麼難聞,帥帥,是不是你又幹壞事了。”
這是金睿謙第二次聽見帥帥這個名字,上一次,是他吻了她的脖子,她呢喃的說了一句“帥帥,別鬧。”
她到底有多少桃花?黎昕澤,許逸,現在又來了一個帥帥。
金睿謙俊臉黑得如濃墨般化不開,冷聲冷氣的說:“這難聞的味道是你製造的,還有,帥帥是誰?”
“小語把帥帥拉走,我要睡覺。”宋一諾說完直接在牀上打了個滾,睡到另一邊的牀沿上去了。
有嚴重潔癖的男人,看見她將滿牀滾得髒亂不堪,心底似乎有什麼東西直往喉嚨涌,急忙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間,來到柳媽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柳媽就睡眼朦朧的來開門了。
“她喝醉了,在我房間,你去處理一下。”金睿謙說完就直接去了書房。
一個小時後,柳媽敲響了書房的門。
金睿謙開門,柳媽對着他笑笑,然後點點頭。
“嗯,你去睡吧!”
柳媽轉身回房了。
金睿謙臉色稍顯疲憊,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又被她折騰到三更半夜,捏了捏眉心,轉身將書房的燈關了就出來朝臥室走去。
來到房間,牀單和被子都換了新的,空氣中已經沒有了那股酸臭味,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清新劑的味道。
掀開被子,準備睡進去,卻見宋一諾穿着他的白襯衫,正背對着他,盤起的頭髮已經被柳媽放了下來,鋪灑在牀上,如水藻般飄逸美麗。
寬鬆的襯衫剛好蓋到大腿根部,這樣看着似乎沒有穿褲子,修長雪白的大腿明晃晃的出現在他眼前。
她的睡姿也很火辣撩人,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呈7字形放在身前,隱約能看見她穿的小內內是米分色的。
金睿謙喉結微微滾動,黑眸深處似有火光在跳躍,來到牀上,從背後擁着她。不得不說,柳媽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保姆,不緊將房間弄得乾乾淨淨,連帶着她也洗得香噴噴的。
沐浴清香夾雜着她淡淡的體香讓他迷醉,身體裡似有火苗在燃燒,全身燥熱不堪,低頭,親吻她白皙線條優美的脖子,內心抑制不住的興奮,薄脣慢慢摩挲着她的肌膚。
她伸手在他吻過的地方摸了摸,翻個身,面向着他,仍舊睡得很沉。
她由於喝醉酒,小臉白裡透紅,皮膚細膩光滑,隔得近,臉上小小的絨毛都清晰可見,薄如蟬翼的眼皮輕闔,精緻的鼻子俏挺,櫻桃小嘴此時微微輕啓,均勻的呼吸着。
情不自禁低頭覆上她的紅脣,攫取她口中的香甜,清香夾着絲絲酒香,似要將他融化,大手不自知的撫上她性感的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輕輕摩挲着,渾身如電流通過般,引來陣陣酥麻,下腹一陣緊繃。
宋一諾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夢中金睿謙摟着她的腰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下一秒他的脣就覆了上來,她心跳如雷,卻並不排斥他的佔有,反而隱隱有些期待,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脖子,青澀的迴應着他。
金睿謙沒想到她會迴應他,她的迴應給了他莫大的鼓舞,氣息愈發的濃烈、灼熱,心裡的浪潮迅猛的翻滾,這麼多年以來全靠右手解決需求的他,此刻就像一匹餓極了的狼,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瞬間崩潰瓦解。
撫在她背上的手慢慢的下移,探入她的衣內,吻從她的嘴脣一寸寸的開始下移,吻過她下頜,她的脖子,最後來到她性感的鎖骨,伸手解開阻礙他的衣衫,一顆一顆解得他心癢難耐,索性雙手用力一拉,嘣的一聲,所有的鈕釦應聲而開,握住她的胸前的柔軟引來她的陣陣輕顫和聲聲低吟。
低頭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印下一串串妖冶的草莓。
當身上的燥熱達到了頂峰,他擡眸看着她閉着眼,臉頰緋紅的模樣動情的低喃:“謝謝你給我一個如此美妙的新婚之夜。”
將她身上的最後一抹遮擋物褪去,挺腰送入,似被什麼東西阻擋般難以進入,身下女人低呼:“疼......”
宋一諾睜開朦朧的睡眼,眸裡有水光在盪漾,半夢半醒間再次說了一聲:“好疼......!”
金睿謙停下動作,低頭吻了吻她的脣,“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疼了。”
宋一諾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金睿謙,他的黑眸如黑曜石般閃閃發亮,眼底流淌着動情的暖光,平時冷峻的臉部線條,此時竟如冬日的陽光般柔和,她伸手撫上他深邃的輪廓,淺笑着低喃:“只有在夢中你纔會這般看着我吧?”
“這不是夢!”嗓音低沉黯啞,透着撩撥人心的盅惑。
宋一諾嘴角的弧度加深,細手輕輕的摩挲着他的俊臉,兀自呢喃:“也罷,就算是夢我也喜歡。”
她的一句喜歡,令他心神盪漾,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喜歡就忍忍,一會兒就不疼了。”
宋一諾搖搖頭,“我是喜歡這樣溫柔的你,你別動,我怕疼。”
金睿謙俊臉瞬間黑了下來,“現在喊停,你想讓我憋出內傷嗎?”嗓音清冷染着一絲求而不得的煩悶。
宋一諾癟了癟嘴,淚水啪嗒啪嗒的流了出來,“在夢裡還兇我,這是我的夢,你走。”說完用力推他。
金睿謙被她這句話雷得哭笑不得,見她流淚,心微縮,微微犯疼,臉色隨即緩和了下來,軟聲勸說,“一會兒就好,嗯?”
宋一諾頭搖得撥浪鼓似的,眼淚似決堤的河水嘩嘩的往外流,“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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