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了幾個像是當官的,又看到了幾個好像是垂釣愛好者,這些人他就要問一下了:“你們誰向水庫的主家付錢了就說一聲,沒有付錢的,要不自己跳進水庫,要不就扒光了自己裸奔走下去。”
金三喊了兩嗓子,就不再說話,開始自己的剝光豬大業,這大壩上足有四五十口人,他給這些人脫衣服還要脫一會,幸虧這裡沒有女人,要不然金三還不好下手。
這個時間正是太陽毒的時候,所有女人都在水庫下面避暑,很快金三就剝光了十幾個人,加上掉進大壩的,這上面的人已經去了一半。
此時水壩上的人全都驚慌了起來,剛開始他們還人多勢衆,現在卻發現,人多了還是羊,而金三就是狼,有幾個反抗的,下場全都很悽慘。
金三在監獄裡打架的次數多了,他下的全是黑手,他打人雖然很痛,但全都不顯外傷,這樣的傷勢,剛開始只會感覺疼痛,只有十幾天以後,疼痛的地方纔會發青變黑,那是淤血,這樣的傷勢,全都是暗傷,這還沒法治,只能靠個人的體制慢慢恢復。
這時剩下的全是聰明人了,金三也不過去抓他們,反正出口他堵着,他們也走不了,他還是站在入口處,看着王平把那死胖子不斷的向岸邊拖,等那死胖子雙手攀住了壩邊,金三才走向他。
金三沒有再踢那胖子,而是看着救人的王平,王平也正看向金三,他眼中的殺意盡顯,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吃過這種虧了,他還真有點佩服這個小年輕,居然敢對這麼多領導下手。
“你是誰?爲什麼要襲擊領導?”王元雙手攀住壩邊想要上來,在水裡可不利於反擊。
金三笑了笑,由於在獄中不經常見太陽,所以金三身材雖然很魁梧,但膚色卻很白,這一下還真有點氣質青年的範。
雖然金三笑的很和氣,但他的動作可不溫柔,而且動作很快,他的右腳閃電般的一動,腳板一下踹在王平的頭頂上,直接把他踏進了水底。
雖然這裡水很深,讓王平消減了很大的衝力,但這一擊還是很重,要不是王平身體強壯,就很可能浮不起來了。
這裡人不少,加上驚聲尖叫,水庫下面已經發現了情況,還有一些打電話報警的,讓水庫下面的人越來越多,此時剛走上來的桃花峪村的村民,看到金三兇猛的動作,全都倒吸了口氣。
這王平跟他有多大的仇,居然下手這麼狠?
雖然看到有人圍觀,金三也沒有多大的擔心,這裡是桃花峪,離這裡最近的派出所,也要十幾分鍾才能來,再說他們的效率也不高,半小時能來就不錯了,再說只有派出所的那十幾個人,來了也是送菜。
金三現在可是佔理的,這些人說輕了是盜竊,說重了可就是明搶了,金家的人可沒有死絕,而且他兩個嫂子也來收錢了,可他們就沒有一個付錢的。
金三還知道,他兩個嫂子也沒有多收錢,每個人一天也就要五元錢,他們隨便釣上一條半斤沉的魚就回本了,可就是沒有一個付錢的,這是明明白白的在他們金家人的頭上拉屎。
此時整個桃花峪都轟動了,全村只要在家的,全都跑來看熱鬧,那二十幾個被他脫了個精光的,全都蜷縮在一邊,再也沒有了趾高氣揚的樣子。
“一個個的走過來,只要付了錢的,可以繼續釣魚,沒付錢的你們也跑不了,來,是爺們的就過來。”金三看着那剩下的十幾個人,冷笑着道。
“兄弟,不知道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一個有點氣勢的年輕人道。
“這水壩是我家的,清楚了嗎?”金三也不廢話,直接告訴他們原因。
青年人看了一眼外面的人羣,他氣勢更足:“兄弟是想撈偏門吧?這可打錯了主意,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你這樣做,可是得罪了整個旺泉鎮的人,可要想仔細了,這水庫我們可不是第一次來了,這可是金家的,金家好像現在沒人了。”
青年人最後一句話說完,就見金三身影一晃,他就被金三提溜了出來,接着就眼冒金星,感覺渾身劇痛,這次金三可下了死手,這小子就算回去了,身體也會疼痛個半年。
“太陽你全家,你張開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就姓金,你還不是第一次來,看來你們他媽的就是欠收拾。”金三一邊罵着一邊向着他的身體招呼。
周圍的人只聽着碰碰的聲音不斷,每一次發出打擊聲,那些人的身體也會跟着青年人哆嗦一下,好像金三的打擊同樣落在他們身上似地。
連續不斷的打擊,讓青年人再也沒有一絲氣勢,他被金三仍在一邊,就想一條死狗一樣,只在那裡倒喘氣,甚至連一絲慘叫都發不出來。
周圍看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小夥子下手太狠了。
而此時桃花峪村的王平村長,一臉慘白着從水裡浮了起來,他剛浮出來,就被金三發現,他一俯身,直接抓住王平的頭髮,把他提溜了上來,周圍的人看的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是金三?”
金三回來了,金三回來了,這個消息不光是桃花峪傳播,而是很快的傳播到周圍三鎮五十六寨,這兩年村裡的生活水平雖然好了,但鎮上的領導可沒有少折騰他們,現在金家居然還有一個金三在,他們全都找到了主心骨。
整片大山三鎮五十六寨,全部是土匪改編而來的,原來金家的老祖,就是總寨主,而周家,卻是從山外遷來的大戶,而且是解放以後遷來的,周圍村寨中這樣的大戶還有不少,而像桃花峪王家這樣的,也只是最近二三十年才遷過來的,他們還不成氣候。
這裡原來就是一片山林,如果不是政府花上巨大的代價,直接開出一條穿山公路,他們這些村寨可全部處在深山之中,而金家是周圍所有村寨的共主,雖然現在金家的威信已經低了不少,但金家只要還有一個男丁,他們就會擁戴他。
原來金家只有金三的老爹常年臥病在牀,所以周圍村寨中的鄉民雖然勇悍,但因爲沒有頭領,所以被一些後來勢力打壓的很厲害。
原來金家主事的時候,外來勢力還不敢做的太過,而金家也很識時務,現在是gong產黨的天下,你要太過炸翅,很可能就被和諧了,所以那個時候,本土勢力和外來勢力還是能夠和諧相處的。
可金周矛盾爆發後,周家的主家被滅門,金家只剩下一個殘廢的老頭臥病在牀,兩個男丁還太小,所以周圍鄉鎮沒有了制約勢力,這讓外來戶囂張起來,所以本土勢力在這十年中,被打壓的很厲害,就算金家的主家,也是被欺負的狠了。
現在金三回來了,金三是誰?
金三是二代金家嫡系唯一的成年男丁,十年前滅了周家滿門,本來人們以爲他回不來了,可現在只過了十年,他就回來了,這造成的轟動可不小。
鎮上的警察來了,市裡的警察也來了,最後駐守泰市的武警中隊也來了,可他們根本進不去,周圍三鎮十幾萬本土居民全來了。
整個桃花峪人山人海,從金家水庫直接延伸到桃花峪村外二里地去,此時泰市的市委書記,正站在人羣的最外圍,他的身邊有一個武警中隊。
剛開始他接到的報告,是一夥暴徒挾持了五十多個人質,而且傷了不少人,所以他跟一個武警中隊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隨着鎮上剩餘的領導過來,市委書記胡平已經快要爆發了,看着旺泉鎮的書記,胡平雙眼幾乎冒出火來:“季連,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季連滿頭大汗,他看着周圍那仇視的眼神,要是沒有武警的保駕護航,他們肯定被這些羣衆撕裂了,可他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這個他可不能說,要是他說不知道,那他這鎮黨委書記可就做到頭了,他只能通過手下的隻言片語來判斷。
他結結巴巴的道:“好像是我們鎮上的幾個幹部來這裡吃飯,被一夥暴徒挾持了。”
胡平看着周圍那想要吃了他們的眼神,他幾乎快氣瘋了,這能是普通的恐怖襲擊事件嗎?
這可是羣體事件,這種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就會發展成暴亂,這個可不是沒有可能的,也許在別的地方不可能,但在這個土匪窩中,發生什麼都不稀奇。
胡平在初掌泰城的時候,就得到過很多信息,而這周圍三鎮是重中之重,這山中本來民風就彪悍的可以,每次有人惹了他們,都會鬧出不少事情。
但經過了幾次重剿,這裡的農民已經被鎮壓下去了,經過這麼多年的治理,這三鎮已經完全沒有了原來那種動不動就械鬥的習慣,本來他以爲,這裡的傳說只能是傳說,可現在這裡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很快一個小個子武警,穿着便衣從人羣裡擠出來,胡平直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