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她晃着頭,卻怎麼也閃避不開這霸道的吻,被秋亦寒壓在地板上,不但雙脣被狠狠的吻住,就連衣服也崩開了,帶着男人力道的長指探進了衣服裡,隔着菲薄的襯衫描繪着她的胸線……
葉落茗一慌,張開嘴要咬秋亦寒。
而秋亦寒則是把控住了機會,在她啓脣的一瞬間探入了舌尖……
這個吻簡直像是打仗,葉落茗是努力的反抗,反抗,秋亦寒是用力的壓制,壓制。
最後邪能勝正,警察攻再高,遇到妖孽也得逃……
葉落茗就算是再不情願,也還是被壓着狠狠親了一通,舌頭更是被吸的生疼,就算她沒和別的男人接過吻也知道,秋亦寒的吻技實在是不怎麼樣!
可她越是掙扎,秋亦寒吻的越是兇狠,原本只是指尖在胸線上摩挲,後來演變成了五指在胸口上揉捏……
胸線多敏感啊,被他輕輕一碰,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一半,另一半也開始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本來有各種兇殘的手段可以掙脫出來,偏偏葉落茗被他又吻又捏,使不出一點力氣。
到最後,甚至連掙扎都省了。
她不掙扎了,秋亦寒也就不強奪了,激烈的吻慢慢變得溫柔,手指也鬆了力道,沿着圓潤的胸線上下游離挑逗。
當葉落茗不知覺的逸出了一聲低哼後,秋亦寒忽然繃直了身體,咬了咬她的嫩脣,擡起頭。
被殘忍蹂躪過的雙脣紅腫着,靈氣又富有正義感的大眼睛也透出了水濛濛的霧氣,眨動了一下,像是還沒回過神來。
傻妞兒……
秋亦寒心裡一嘆,如果現在吃了她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他並不想就這樣哄騙葉落茗。
下身已經堅硬得發疼了,秋亦寒坐起身,把迷迷糊糊的傻妞兒也拉起來,相對着坐好。
葉落茗嘴脣麻得不像自己得,又有點疼,是被秋亦寒給咬的,胸前的警服開了四顆釦子,正好能容得下他伸手進去……臉上猛地一紅,葉落茗七手八腳想把釦子扣好。
手抖得不像樣子,怎麼都弄不好幾顆小小的鈕釦。
秋亦寒見她傻兮兮的樣子,不耐地伸過手,把幾顆金屬扣全部扣好。
葉落茗覺得自己應該、大約、可能是冷靜了,深吸一口氣後,直勾勾看着秋亦寒,“你……是不是喜歡我?”
“喜歡?”秋亦寒一笑,表情極冷,“我不喜歡任何人。”
他這個年紀和身份,愛情這兩個字早已絕緣了。
心口有些悶悶的,不過葉落茗從來都是樂觀派,有錢人的劣性她早該知道的,問了也是白問。
得到了這句回答後,她乾脆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土,“當我沒問這句話,那我就回去了。”
說完,下樓準備走人。
秋亦寒猛地一蹙眉,跟着她下樓,在門口的時候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葉落茗。”
“嗯?”轉過頭來的葉落茗已經沒有了剛剛的臉紅模樣,一派傻兮兮的,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看着這樣的葉落茗,秋亦寒忽然就心煩起來,“我對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看上的是你。”
“哦,”葉落茗點頭,然後也很認真的回答他,“那我對你和對別的男人一樣,不好意思,我沒看上你。”
“……葉落茗!你到底想怎麼樣!”他三十一年來頭一次對某個女人有了這種感覺,結果她居然敢說對他和別的男人一樣!
葉落茗看着他冷下來的臉,奇怪的問道:“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那正好,秋亦寒,我告訴你實話好了,其實我就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警察,抓賊也好,出勤也好,賺我的血汗錢,過我的窮日子,壓根不想和你們這種有錢人扯上關係。反正你不喜歡我,我呢,也有點討厭你,那就這樣吧,我們就維持這種互相看不順眼的關係,只要你別在碰我,我保證也不會揍你,ok?”
“你討厭我?”在葉落茗這一大堆話裡,秋亦寒就揀出了這麼一句重點。
“對一個敲詐自己五十萬美金,把自己的職業從警察變成保鏢,沒事還喜歡佔便宜吃豆腐的人,不討厭是什麼?”何況這個人也不喜歡自己,有病了纔會倒貼喜歡他。
搖了搖頭,葉落茗也不去看秋亦寒了,把自己的手腕掙脫回來,低頭笑了笑,“其實我這個人很簡單的,對我好的我會永遠記住,對我不好的我也會打擊報復,喜歡我的我一定不會討厭,不喜歡我的我也不會倒貼上去,秋亦寒,你高高在上,可以不喜歡我,我普普通通,也可以不倒貼你,這樣對咱們都好。”
說完,瀟灑的轉身就走了,連手都沒揮。
站在門口的秋亦寒沉着一張俊臉,被這個傻妞兒氣得不輕。
看上了她,難道不是因爲……一定要說出口才行?
真是,傻妞兒一個!
……
葉落茗開着個破車,一路晃悠着回了家。
推開門居然看見唐子衣和馮蓉坐在一起,唐子衣正喂着馮蓉吃什麼,說說笑笑的蠻開心。
“我回來了!”葉落茗叫了一聲,聲音輕快,聽不出剛剛受了什麼樣的打擊。
“茗茗——茗茗——”馮蓉眼前一亮,喃喃叫着葉落茗的名字。
葉落茗關上門,快步走過去,笑眯眯的讓馮蓉摸着自己臉,“媽,我回來了。”
“茗茗……”馮蓉還是一直重複這句話,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的笑,一點也看不出她有那麼嚴重的精神疾病。
“我在呢!”葉落茗笑着哄馮蓉。
唐子衣看了她一眼,柳眉微揚,跟着葉落茗一起鬨着馮蓉吃了東西,送回屋子裡睡覺後,直接把葉落茗抓回院子裡。
夜晚的小院涼爽舒適,一架的翠色藤蔓下是兩把竹編的椅子,葉落茗被唐子衣按着坐在了椅子上,滿眼不解,“幹嘛,想襲警啊?”
“襲你個大頭鬼!”唐子衣盯着她的嘴脣看了半天,忽然伸爪子出去,抓住她警服,歪着頭看了看她脖頸。
“喂!做什麼!”
“閉嘴!”唐子衣皺眉,看了看脖頸,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滿臉嚴肅,“你剛剛和誰在一起?”
“沒誰啊,”葉落茗企圖掩飾一下,她本來就是警察,說謊自然是不眨眼的,“我剛剛去巡街了,一個人去的。”
“還騙我!”唐子衣瞪她,“老孃混江湖的時候你還沒畢業的,嘴上是誰啃的?脖子上的印子又是誰咬的?”
脖子上有印子?
葉落茗一慌,單手捂住了有些疼的脖頸,想不起來秋亦寒是什麼時候咬過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