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子晴開口問道。
“當然是生女大事了。”林康平說完也不等子晴回答,直接用嘴堵住了她,大手緩緩撫過子晴的每一寸肌膚,不一會兒,子晴的衣物就全到了地上,烏黑髮亮的長髮鋪散了開來,仍舊如嬰兒般光滑白嫩的皮膚變得粉紅,這一視覺的衝擊,林康平百看不厭,每次看了,情動不已,恨不得壓在身下使勁地疼寵。
今兒林康平卻有些反常,把火點着了,卻不着急進去,只在子晴的身上到處流連,惹得子晴心癢難耐,拱着身子。
偏生他還一直追問,“晴兒,你愛我嗎?說你愛我,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晴兒,說你要我,說你離不開我,你不是還要爲我生一個女兒嗎?說呀,說了我就給你。。。”
子晴聽了心疼不已,知道是自己的身世讓林康平沒了安全感,忙摟住林康平的後腰,說道:“我愛你,真的愛你,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我們還要在一起生兒育女,還要看着他們守着他們長大成人,我會一直陪着你,守着你。”
“好,答應了就不許反悔,我會讓你幸福的,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林康平趴在子晴身上,開始動作起來,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翻來覆去地折騰子晴,子晴能感覺到林康平的依戀和恐懼,極力迎合,無奈體力終究有限,昏昏沉沉的被林康平抱着進入浴盆,一覺醒來已是天黑了。
子晴不知道林康平在她睡着時一直看着她,很久以來,林康平就喜歡在子晴睡着時看着她,說實在的,能娶到子晴他總有一種不真實感,他一直知道子晴有事瞞着他,等了這麼多年也沒等到子晴心裡的秘密,他知道子晴並沒有全然的相信他。總擔心子晴會不會有一天離開他,一直到生了好幾個孩子這種感覺才稍好一些,直到今天他才明瞭他的感覺從何而來了。
不過說實在的,得知了子晴的身世後。他反而有種石頭落地之感,子晴總算敞開了心胸,他也總算踏實下來。
兩人收拾好了到前面,幾個孩子已經吃完晚飯了,子福子喜在書房等着他們。
兩人剛走進書房,子喜忙走上來問道:“姐,你真的着涼了?現在覺得怎麼樣了?都是我不好。非要拉着你在亭子裡坐太久。”
子晴擡頭一看子福探究的目光,不知怎麼臉就有些紅了,忙說道:“休息了半天已無妨,大家還是先說正事吧。”
“晴兒,你真的有造玻璃的方子?小四回家跟我說了,我還不大相信,妹夫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遇?”子福問道。
“大哥,這有什麼?沒聽過一句話嗎?有錢能使鬼推磨。其實我們早就買了方子,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做,家裡的日子也過得去。怕太扎眼引起別人的嫉恨,所以就一直放着,想等着你們官做大點了,咱家的勢力大了能護着我們了再做,這不機會就來了?”林康平搶在子晴之前回道。
林康平想好了,從此以後,子晴腦子裡所有不合時代的東西,林康平都要攬過來,只說從西洋人那裡學來的。而且,林康平也打算好了。子晴想做什麼,先讓子晴教會了他,這樣,有了出處和藉口,人們自然不會去懷疑一個足不出門的村姑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護子晴一個周全。
“康平。晴兒,你們可想好了,這可不是小錢,難道你們不想留給孩子?”子福問道。
“大哥,你放心吧,都是一家人,我家裡的條件你們也大致知道,橫豎也虧不了幾個小的。我們有技術,晴兒說我們多佔一些股份,一共分成十分,你們看怎麼分配合適?”林康平問道。
“我的意思是一家先出二千兩銀子,我們再用方子入股,我們佔三成,我們負責計劃書、以及將來生產時候的技術,小四投入精力總負責,不若也佔三成,剩下的你們一人一成,不參與經營,只等着分紅,小四這一段時間要每晚過來,我們教你怎麼做計劃書,還有要教一些別的東西,你們看看合適嗎?”子晴說道。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你們先把那個什麼計劃書詳細做了,等過完年,咱們兄妹幾個好好坐在一起,把這事定下來,我再跟他們好好談談,這是天大的好事,要不是晴兒厚道,想拉扯大家一把,估計以你們自己的實力,這一萬多兩銀子還不是小意思,完全可以自己做。”子福說道。去年林康平想幫他升遷送禮,一出手就是五千兩銀票,着實讓子福感動了一把。
“大哥,那爹孃那裡怎麼說,我們用給爹孃留點股份嗎?”子晴問道。
“這個我去談,每年分紅的時候我們每人給爹孃點零花銀子估計就差不多了。你們做正事吧,我先回去找他們談談。”子福說道。
“大哥,最主要的,這玻璃廠要建在哪裡?小四隻怕要一直留在京城,就在京城建了?我的意思京城的需求畢竟大一些,等以後技術穩定下來了,想在哪建分廠再說。也許兩年後在這附近也開一個。”子晴說道。
“這個你們先商量着,我也覺得京城不錯,畢竟那裡的富人還是多一些的。”子福說完就走了。
子福走後,子晴開始給林康平和子喜講計劃書的內容,講玻璃生產的主要流程,講現代企業負責人需要具備的基本素質,其實子晴也不是很懂,只是在玻璃廠、水泥廠做過社會調查。總之,從那以後,每晚子晴都在給子喜和林康平上課,邊講邊做計劃書,邊做邊改,一個新年很快就過去了。
正月十二,過年該走的親戚都走過了,子晴在晴園請曾家一大家子吃飯,飯後,子福把曾家六兄妹和曾瑞祥沈氏兩人聚集在子晴家的大書房裡,先說了子喜的打算,再把子晴和子喜做的差不多的計劃書拿了出來,子福先前都跟大家談過了,倒是很快就通過了出錢的提議。
曾瑞祥說道:“既如此,把媳婦和女婿都請進來,大家一塊商議,要是沒什麼意見,就擬定一份契約,親兄弟之間也要明算賬,將來別有什麼牽扯不清的事,畢竟你們已分家了,各家過各家的日子,你們今日能這樣相互扶持,爹已心懷大慰。”
“我們都還沒什麼事,小妹,你剛新婚,你就用你的嫁妝銀子出份子,將來就算你的私房,你怎麼看?夏家也不缺這點銀子,大哥覺得你手裡要是沒點銀子,怕你在他們家站不住腳,你自己掂量着辦。”子福說道。
“好,我聽大哥的,姐姐也跟我說過,可以告訴相公一聲,叫他一起進來,但是嫁妝銀子歸我自己支配,還說了我們不要到處聲張。”子雨說道。
一個時辰後,曾家的家庭會議就在子晴家的書房圓滿結束了,古代的女子一般以夫爲天,再加上幾兄弟的銀子都是分家時婆家給的,又沒有動她們的私房銀子,所以無一例外幾位嫂子都痛快地答應了。
“晴兒,你五歲就會教我們賣對聯掙銀子,後來的西瓜、果樹、玉石,你每次的折騰都能帶給我們驚喜,大哥知道你現在的日子也很是紅火,所以大哥期待這次你能帶給我們更大的驚喜。”等大家都走後,子福揉了揉子晴的頭髮說道。
這個動作子福很久沒做了,自己常年出門在外,每年的春節都是聚散匆匆,昔日那個無比乖巧伶俐的小丫頭,如今已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了,唯一沒變的還是這份血濃於水的兄妹親情,對金錢的追求並沒有迷失她的本性,這點讓子福尤爲感動,因爲他看了自己阿公阿婆大爹和姑姑他們之間太多的算計和錙銖必較。
子福正在感概往事,子晴也想起了曾經一家人齊心合力,辛苦勞作的日子,那時子福高興了總愛揉揉子晴的頭髮,故意地惹惱子晴,其實子福每次看到子晴跳腳,懊惱,撅嘴撒嬌的動作,心情無端地會好很多。
其實要說心情最好的是曾瑞祥和沈氏,畢竟對父母來說,沒有什麼比看到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了,而且相親相愛、相互扶持地親如一家。
子晴把自己所知道關於玻璃的知識全教給了林康平和子喜,子喜在元宵節後懷揣一萬多兩銀票,帶着一大家子的希望離家進京了。
子晴怕他一開始涉足商業,處理問題肯定會有很多不足之處,還是讓林康平過去幫他幾個月,林康平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做事怎麼也比子喜圓滑世故些。而且,京城這塊地他也算熟。
再說了,這大半個月林康平一直跟着子晴學習,只怕懂得比子喜還要多一些。到了京城,和子喜在一起還是可以相互商量,原本子喜希望子晴也跟着去,林康平沒有同意,子晴也放不下這一大家子,只能叮囑林康平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