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摸摸!”馮婆子聽到肖鼓說他娘留着這樣的一個好看的金頭飾,讓肖鼓帶在身邊,提防着自己的女兒,看來這個金頭飾一定有來頭的,不是一般的物件,馮婆子聽到肖鼓說自己看不見,就要用手摸摸。
“雖然我的眼睛看不見了,但是我能夠摸得出來,這樣的金頭飾是宮中之物,不是我們平常百姓家有的東西,那麼說你的母親和宮裡的人,或者說……你知道你孃的身世嗎,她是哪裡的人?”馮婆子驚奇地問肖鼓。
“乾孃,你的意思是……”肖鼓一聽馮婆子說這個金頭飾是宮中之物,更顯得奇怪。
“我的意思是這樣的飾品是宮中的皇妃,娘娘們戴的東西,是皇家女人特有的,你用眼睛看看是不是有一對鳳凰展翅在左右兩旁?中間有一顆紅色的寶石鑲嵌着?這樣的金頭飾是皇上每年給自己的妃子娘娘定量打製的,平常百姓家是沒有的!”馮婆子閉着眼睛對肖鼓說金頭飾的特徵。
“是啊,乾孃,以前我沒有好好看過這個東西,僅僅是以爲女人戴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現在你一說,我仔細端詳還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乾孃,您就像真的看到了一樣啊!”肖鼓仔細端詳這個頭飾,真的像馮婆子說的那樣。
“證明我沒有說錯吧,我雖然也是平民百姓,可是我做袍子的手藝遠近出名,就是皇家的妃子啊,娘娘什麼的,也有託人找我來量身定做袍子的,有的時候她們不能出宮,就找人悄悄把我帶進宮去,因此我在給她們量身的時候,就看到過她們的頭飾。皇家的女人,都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與衆不同,吸引皇上的眼光,爲了爭寵,都是偷偷找我,誰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可是日子久了,好幾個娘娘,妃子都知道我的手藝了,僅僅是沒有人說破而已。”
馮婆子的話提醒了肖鼓,難道自己的娘曾經是宮裡的人?
“對了,我娘活着的時候,是太子的奶孃,我和太子都是吃我孃的奶長大的。太子經常到我們家去玩,我和太子,還有我妹妹我們三個都是一起長大的,可是我娘從來沒有到宮裡去過,我稍微長大一點,就開始跟着太子一起,後來就成了太子的貼身護衛!”肖鼓想到這個對馮婆子講。
“這就對了,也許你的身世,你妹妹的身世,哎呦,我不敢往下說了,還是你自己慢慢去發現吧,這樣的話我可不敢說!”馮婆子似乎知道了什麼,很神秘的樣子。
“乾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肖鼓被馮婆子的話弄得迷迷糊糊,他覺得自己的身世,妹妹的身世似乎都是一個謎,從娘對妹妹的態度上看,似乎妹妹和自己不是親的一樣!
“你娘還對你說過什麼嗎?”馮婆子又問肖鼓。
“小的時候,太子到我們家來玩是常事,我也和太子進宮,我娘也不干涉,可是我娘就是不讓我妹妹進宮,有一天我妹妹因爲好奇,偷偷跟着我和太子去了宮裡,回來以後被娘一頓打呢!”肖鼓怎麼也想不起來娘都和他說過什麼重要的話,但是這件事他記得很清楚,從此就再也沒有帶肖安去過宮裡了。
“唉,有些事,你娘既然不願意讓你們知道,自然有你孃的道理,也許她是爲了保護你們吧,睡吧,天不早了,我也困了,”馮婆子不在搭理肖鼓,自顧自躺下了。
肖鼓拿着娘留下來的金頭飾坐在那裡發呆。
娘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怎麼這樣難以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