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垂下眼瞼笑了笑。“怕是不會。”他笑得宜然,眉宇間不免有些澀意,“二皇子向我用追魂術,我們也算是抵消了。其實二皇子不記得的那些事,未必不是好事。如果二皇子肯信在下的話,定要遠離白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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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風荻以前所爲,必然逆天而行,到頭來難逃天罰,他象現在這般混過這一世,自可平平安安返回仙界,未必不是好事。
風荻眼角斜飛,睨了他,來來去去都是爲了白筱,看他神情也未得白筱的心,心情好了些,崩緊的臉略略柔和,媚意又生,重新向後靠好,施施然道:“白筱確實曾落入我手中,不過她被‘冷劍閣’的人截去了,你難道不知?”
容華默然。哪能不知?“這以後,二皇子當真再沒見過白筱?”
風荻將牙一咬,“不曾見。”
“也罷。”容華將薄脣一抿,“如果二皇子想知道失去的記憶是什麼?肯與在下做個交易的話,如果再遇上白筱,儘管吱唔一聲。”
說完又看了看安靜縮在錦被中的身影,濃眉微蹙,轉身開了車廂,邁下馬車,望向天邊,暗歎口氣,風荻失去記憶,於風荻是福,於白筱卻是禍……
如今除了儘快尋到白筱,別無他法。
眉頭微皺,慢慢走向自己的馬車。
風吹衣袂,衣襬翻飛,帶着幾分蕭瑟。
風荻等車廂門一關,一把掀了白筱身上錦被,將她翻轉過來,見她滿臉淚痕,越發煩燥不堪,眼中蘊着冰雪,帶着怒意,“很感動,是嗎?”
白筱身不能動,微垂了眼眸。儘量掩去眼裡的淚光。
“容華是什麼樣的人,世上無人不知,面冷心恨,除了對古越一心一意,絕無情義,他居然肯如此對你,你是不是很得意?”他眼裡的怒意更盛,幾乎將她灼穿。
容華的話在他耳邊響過,這該死的女人憑什麼得到這些人的寵溺,那人居然不惜損自己的陰德來尋她。
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灼進她心裡,象是在心臟裡撒了一把尖石,使勁的篩簸,咯得無處不痛,嘆了口氣,閉上眼。
他盯着她,怒氣越漲越高,直衝頭頂,幾欲破頭而出,身下卻隨着這怒意,迅速滋長,瞬間硬漲。眼裡的怒意轉爲慾望,熱極燙極,攥緊的又拳驀然打開,“好,我倒要好好嚐嚐,你到底有多美味,讓這些人如此費盡心神。”
說完,手上用力,幾次拉扯,帛布破裂聲憑添了車廂內別樣的氣息,刺激着他所有感觀,渾身的熱血沸騰,粗暴的將她身上衣物盡數撕去。
白筱腦海中反覆飄過的是剛方容華所說的那些話,他越是有心,她心裡越是難安,她寧肯他只當她是一顆棋,彼此互不相欠。
風從窗口吹進,絲絲的涼,才赫然一驚,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咬牙,將眼閉得越緊,而色慘白,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怕看上一眼,便再也忍耐不下去。
身上衣裳破碎的鋪了一地。
玉體橫陳,風荻炙熱的目光一點點在她妙曼的起伏上掠過,胸中怒火夾着玉火。揉搓着她身體的手,炙熱滾燙。
再也壓不下身體深處深埋着的那撮渴望,褪了身上衣衫,向她壓伏下去,手撫過她胸前豔紅的花蕾,觸得手心,留戀片刻,順着柔和的曲線向下,掐緊她纖細的腰肢,分了她的腿,身下硬挺,抵了她,帶着狠意,直接撞了進去。
乾澀撕裂般的劇痛令她頭皮頓麻,喉間一哽,差點閉過氣去,身下猛的一收縮,不能動彈的身體瞬間崩緊。
銀牙一合,咬破了失血的脣瓣。
雙目圓睜,怒瞪着眼前媚極又狠極的面頰,淚不受控制的涌了上來,蒙了眼前晃動着人影,心裡除了屈辱。便是恨。
如果此次不死,今天所受的這些屈辱,一定要向他加倍討回來。
仰臉看向頭頂一開一合的窗簾,可以聽見容華慢慢走遠的極輕的腳步聲,淚無聲的滑落。
身下傳開的劇痛讓她身子止不住的顫,冷汗溼了耳鬢秀髮,與滑下的淚水混爲一體。
如果不是莫問生死不明,她寧願就此死去。
這般生生的撞入,她痛,他也痛。
她痛得越是收緊,他就越痛。禁不住一嗤牙。
然疼痛間,從未有過的滿足感隨之襲來。
低頭看着二人身體相接處,身子酥麻了半邊,心神盪漾。
他居然可以碰她。
沒有反感,只有難以形容的歡愉。
難以壓抑的內心暢悅讓他忍不住低呤出聲。
心身帶來的快意如爬藤般清蔓延開來,渾身無處不暢。
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更多,也證實更多,將她的腿開得開些,咬咬牙,忍了痛,將掐着她腰間的手緊了緊,身體慢慢退出,在與她身體將離不離時,再次狠狠頂入。更新及時 !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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