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芙蘇妮和九阿哥跟在宜妃身後,先回了翊坤宮。
不等宜妃相問,芙蘇妮就將今日宴會上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九阿哥一陣後怕:“還好你發現了那奴才的異常,要不然……”
九阿哥無法想象那後果。
芙蘇妮柔聲道:“爺不用擔心,妾身不會有事的。”
九阿哥點點頭,心裡卻依然害怕着。雖然他知道芙兒本事不凡,可是老虎也有打盹兒的時候,萬一哪一次芙兒沒能察覺,可如何是好?
他記得很清楚,芙兒所會的祈福祭舞之中,可沒有解毒這個功能。
宜妃怒道:“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敢在大年初一就動這樣的手腳,就不怕皇上動怒嗎?哼!今天的事必須要讓皇上知道!”
宜妃立即派人去乾清宮求見康熙,康熙沒有見來人,只是讓樑九功帶了一句話。
“皇上說他知道了。”
事實上,太子妃根本就不敢隱瞞下這件事情,宴會一結束,就讓人上報了康熙,康熙大爲震怒,下令不用考慮新年見血的忌諱,下死力氣審問!
然而,初二這天,慎刑司的人就回復說,小溪熬不過受刑,死了。
芙蘇妮知道後,輕哼道:“看來這背後之人能量還很大。”
居然能讓慎刑司的人把人弄死,以慎刑司的手段,若是不想要你死,你想死都難!
事後,康熙發落了幾個慎刑司執刑之人,不過謀害芙蘇妮的幕後主使到底還是沒有抓住。
“現在就看幻蝶的了。”
芙蘇妮自言自語道,她給了幻蝶三天的時間,讓她跟着董鄂氏,看能不能發現點問題。
結果這天下午,幻蝶就飛了回來,一看到她,芙蘇妮就明白了:“是董鄂氏?”
幻蝶停在她手心,說:“回主人,小溪是受董鄂氏指使的。我親耳聽到她和芸嘉鄉君商議,如何讓小溪閉嘴。”
芙蘇妮輕笑:“看來昨天是真的刺激到了她,讓她不管不顧的在那樣的場合就敢對我下手。幻蝶,你覺不覺得,董鄂氏現在的日子過得太順暢了?是時候找點事情讓她忙活一下了。”
芙蘇妮想了想,說:“對了,大選的時候,董鄂氏不是說,只要烏雅氏能把事情擔下來,不揭發她,她出嫁後,就讓烏雅氏和她一起伺候她的男人麼?她現在都已經大婚小半年了,很應該和烏雅氏有福同享,你說對吧?”
烏雅氏這段時間的日子不大好過,當然,她一向日子就沒曾好過過,只不過現在更難過罷了。
自打在大選時陷害芙蘇妮不成,反被人抓住了把柄,雖然之後德妃出手,給她安排了一個替罪之人,不過衆人的眼睛也不是瞎的,想也知道那事和烏雅氏脫不了干係。
因此,大選回家之後,她原本就不高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被嫡母章佳氏安排了一個手段狠惡的嬤嬤,重新“教養”。
說是教養,其實就是被變着法的折騰,這回,塞和里氏沒有阻攔,對於已經失去了價值的孫女,她自然沒有那麼爹心思去關注。於是,不過小半年的時間,烏雅氏就已經瘦得脫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