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絕賞賜,卻提醒傲曦,自己也是侍候王爺的,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守活寡。
傲曦不傻,怎麼可能聽不懂柳眉兒的意思。哼哼!原來還是惦記着自己的老公。
本來見她比那兩隻臭蟲,要聰明一點,也還算識相,所以,想放過她。看來,爲時尚早,對柳眉兒的考驗,遠還沒有結束。
可唯一一個姑娘,還真不想毀了她呀。傲曦嘆了口氣,突然問道:“柳側妃對那個在本王妃繼母身上動手腳的穩婆,知道多少?”
“啊?”柳側妃突然聽傲曦這麼問,擡頭一看傲曦,幽深的雙眸,看着自己,像是照妖鏡,能讓一切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都無處遁形一樣,冷汗嗖地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鬮。
她無法不害怕。事實是,鎮遠侯夫妻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姚芳芷是傲曦的繼母,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傲曦的親弟弟。
然後,給柳眉兒下了嚴令,想辦法讓柳家御用穩婆,替下原來傲曦找好的穩婆,讓姚芳芷和肚子裡的孩子,最好是一屍兩命,實在不行,也要想盡辦法,讓孩子完蛋。
鎮遠侯當時獰笑着,惡狠狠地說道:“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把她母子之死,賴到端木傲曦頭上,坐實她不孝之名,本侯看她還如何當王妃。沒有了她,蕭騰熙也就整個垮了哦。
柳眉兒不敢不答應,因爲她的母親,被鎮遠侯關押了。
可那天當她聽說姚芳芷難產,有可能一屍兩命,柳眉兒一想到蕭騰熙有可能因此恨死她,再也不原諒她,她就受不了啦。”
確實,徐氏和柳氏,被琴韻和芳馥打到現在,傲曦的奴僕,始終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除了依珊和雨蓮,往兩人嘴裡塞了破抹布,其她人都像木雕一樣。
傲曦滿意地笑道:“這就對了,管好自己的舌頭和眼睛,要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被氣得病了,我就把你們的舌頭割了,眼睛剜了。本王妃可是說到做到的。”
柳眉兒嚇得,拉着自己的大丫鬟依巧,撲通一下,跪在傲曦面前,連聲說道:“妾身。。。妾身也是。。。什麼沒。。。看。。。看見,什麼沒。。。聽見。”
傲曦聞言,親熱地扶起柳眉兒,笑得越發甜美溫柔,“我知道,妹妹是聰明人。行了,你走吧,把護膚品拿着。”
柳眉兒失魂落魄,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院裡的。
依巧見狀,搖搖頭道:“側妃娘娘,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咱們只要不和王妃對着幹,她是不會像對待兩位庶妃那樣,對待您的。”
柳眉兒拉着依巧的手,連聲問道:“那王妃要是萬一知道,那個穩婆是我給安排進來的,會怎麼對我?你也看見了王妃的狠毒,呂氏的胳膊,就這麼廢了。”
依巧冷笑了一聲,“那是她咎由自取。側妃娘娘,您和她不一樣,您是被逼的,她可是主動找事,王妃能不恨她嗎?姚夫人肚子裡的孩子,那可是王妃的親弟弟,你害人家親弟弟,人家廢你一隻胳膊,依奴婢說,都是輕的了。”
依巧現在對王妃,是越來越欣賞,連帶着還羨慕她身邊的宮女。跟着王妃這樣的主子,那才叫福厚呢!時不時有賞賜,還能挺起腰桿做人。
想到這,依巧小聲勸道:“主子,奴婢看了,王妃對自己身邊的人,真的很好。您就看她派來服侍您的嬤嬤和宮女,哪一位不誇王妃良善?您只要能的效忠她,她會對您好的。”
柳眉兒聽依巧這麼說,只好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無可奈何的可不止她,還有徐氏和呂氏,以及她們身邊的奴僕。
話說一干奴僕,被惜霜請到偏廳,一人發了兩塊蛋糕,一瓶護膚的面霜。
蛋糕發出誘人咽口水的香味,那瓶面霜,光看瓶子,就知道價格不菲。
一干奴僕,都是女的,哪有不愛美的?又如何能扛得住美食和美容品的誘惑?
先是打開瓶子,拭擦面霜,見白色的膏體,細膩香滑,抹在手上,皮膚不一會,就變得又白、又細、又滑、又亮,透着一種淡淡的粉。
一干人樂的,壓根就忘了自己的主子。拿起蛋糕,在那吃的眉飛色舞。
等吃完了,惜霜笑咪咪地說道:“看看,王妃多善良,又是賞賜好吃的,又是賞賜好用的,這瓶面霜,可要五十兩銀子呢!”
一干人馬上齊聲說道:“奴婢謝王妃賞賜!”
惜霜聽了,很是贊同地點點頭,“確實應該如此。所以,一會你們看到什麼,聽到什麼,該說不該說的,可要聽王妃的話,不能讓她失望;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各位以後會出點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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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傷心了,沒有票票,訂閱量還少,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