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白虎?傲曦壓根不懂林道長說啥,只顧在那蒐羅他身上的好東西,而蕭騰熙、李陽暉和端親王可是聽明白了,看着林道長,被震驚的瞠目結舌。愛嘜鎷灞癹
原來自己和雪兒以及兩個寶寶都是星宿下凡,原來樊錦詩是蛇妖。天啊!那傲曦說的老天交給她的什麼一統四國的任務是真的!
蕭騰熙怕引起太大的***亂,趕緊將林道長請進端親王的書房,關上門問道:“道長,請問您說的仙蝶,是不是就是雪兒?她和我真的是星宿下凡?可我怎麼一點不記得?”
傲曦一邊擺弄着從林道長身上搜羅來的瓶瓶罐罐,一邊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你問他幹嘛?問他,他也不會告訴你的。”
說着突然想起了什麼,抓住林道長的道袍目呲俱裂地問道:“說,你是怎麼看見我身上的胎記的?不說,老孃摳了你的眼珠子!沆”
林道長搖搖頭嘆道:“朱雀啊,朱雀,你怎麼還是那個德行?也虧得白虎能受得了你。你那個胎記,在天上就有,我能不知道嗎?快別廢話了,快帶我去見你們寶貝兒子,輸入天地之靈氣,他們馬上就會恢復原有的命格。”
還有這樣的好事?傲曦樂壞了,看着林道長也不覺得人家猥瑣了,馬屁拍起來,讓蕭騰熙在一邊聽了,俊臉一個勁泛紅。
“半仙,啊,不,應該是大仙,林大仙,要不說您厲害呢。老天派您下來,簡直太太太英明瞭!只要你能讓我兒子又聰明、又懂事、又孝順,又能幹,早早地接了他老爹的班,好讓我能早早地去吃喝玩樂,我馬上給你建一座功能設施比我們太子府還要好的道觀,讓您老舒舒服服地修行煉丹。瀋”
林道長去皇宮見了“小麒麟”。說來詭異,兩個小傢伙看見牛鼻子老道,非常乖巧聽話,被老雜毛關在一間屋裡碎碎唸了半天,一動不動地坐着,竟是一聲沒哭,更沒叫喚。
林道長走的時候對傲曦說道:“你不要覺得愧疚,端親王妃,壽命就這麼短,柳星不殺她,她也會死於別的事故。你倆好自爲之,只要心齊,一定會完成使命的。”
說完,一陣風似地飄走了。好像徐大才子寫的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倒是留下了一堆破罈子、破罐。
罈罈罐罐是破了點,可裡面的東西,都是寶貝,把傲曦樂歪了!顧不上老公和兒子,在那猛一陣忙活。
用自己的小瓶子分文別類地裝好,然後,心情賊好地跟蕭騰熙說道:“老公,我餓了,我們上街去吃飯吧?”
蕭騰熙寵溺地看着嬌妻,忍不住搖搖頭,“還不錯,還知道餓,現在已經是下午未時了,你這吃的是午飯?還是晚飯?”
“這麼晚了?”傲曦驚叫起來,趕緊問道:“那寶貝兒子沒鬧嗎?我沒給他們餵奶。”
蕭騰熙看見她苦着小臉,無可奈何地揉揉她的頭,“寶寶見他們媽咪不理他們,吃了一碗蛋羹,由他們小姨帶着午睡去了。”
哦!還好,還好,沒有餓着自己的寶貝。傲曦拍一拍胸口,突然想起什麼的問道:“哎,你看他們有什麼變化沒有?”
蕭騰熙搖搖頭,“林道長說了,得過了十二個時辰以後,你得容靈氣在他們身上轉一圈以後。”
“哦。”傲曦點點頭,剛要拉他出宮,就看見覓春急急慌慌地跑進來說道:“主子,奴婢帶人抓住管姨娘了,她知道王豔和端木媚萍藏身的地方,現在韓紅隊長,正帶人去逮她們。”
“真的?”傲曦高興地問道:“怎麼抓住管姨娘的?還有,她們把老爺和那些奴僕弄哪去了?”
端木府被王豔霸佔了,這些人的屍體,肯定被她們埋在別處了,總不會埋在端木府的。
覓春一聽,眼圈紅了。莫總管在尚書府多年,幾乎是看着她們這些家生子長大的,她能不難過嗎?
“管姨娘說,都被王豔扔到亂墳崗了。最慘的是老爺,被王豔關進大牢,叫野狗活活咬死的。”
竟管傲曦恨端木鴻儒,可是血濃於水,聽到他死的那麼慘,傲曦忍不住心裡還是一痛,隨即淚水就盈出了眼眶。
傲曦幾乎是目呲俱裂地發狠:“王豔!你個賤人,我端木傲曦要不把你整的死去活來,我就枉性端木。”
接下來覓春把如何搜尋到管姨娘的事情,告訴了傲曦。
原來,管姨娘在家廟裡,可是半點都沒安分過。這死女人本事也大,竟然悄悄將管家廟的一個端木家的遠房親戚g上了手。
這人年齡已經五十有二,是個老光棍,還有點駝背,一輩子沒結過婚,如今又管姨娘這麼個“美女”主動看上他,他那還能把持得住?
五十多歲纔開了葷,嚐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老光棍當然什麼事情都聽管姨娘的擺佈,甚至爲了給她改善家廟裡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伙食,跑去偷鄰居家偷雞摸狗。
管姨娘一直想脫離家廟,於是,就攛掇着老光棍,經常到市內打聽端木府的消息。
管姨娘手裡還偷偷藏了不到五六十兩銀子,其餘的都被媚芸要走了。
拿着這點銀子,悄悄買通端木府的僕人,她才知道端木傲曦把老太爺、老太太還有二姨娘,都接到西汖國去了,連媚芸都帶走了,卻單單把她留下了。
知道了這件事以後,管姨娘可是恨死了老太太、老太爺,甚至連自己女兒媚芸也恨上了。
因爲媚芸走了,竟然沒有來看她最後一面,甚至連派個人跟她說一聲都沒有。
後來管姨娘拿着那點銀子,就和那個老光棍逃出家廟,到農村租了個便宜的草房住下了。
再後來得知李陽暄登基做了皇帝,她就悄悄地進了一趟南寧,這一去讓她看見了王豔和媚萍。
兩人竟然重新抖擻起來了,開了兩家大大的妓院不說,還和當今皇上g搭上了,到處替皇上污衊辱罵端木傲曦。
王豔和媚萍和管姨娘重遇時,將她暴打了一頓以後,就讓她接客當了妓女,還把老光棍弄進妓院做了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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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也不知王豔和媚萍從哪找到了端木鴻儒,竟然要端木鴻儒現身說法,證明端木傲曦就是個yin娃ang婦,就是個忤逆不孝的畜生。
可端木鴻儒死活不幹,任憑兩人如何折磨他,把他打得遍體鱗傷,就是不配合。
兩人一氣之下,就將端木鴻儒扔進了李陽暄登基後,重新設置的監牢裡。據說,裡面養了十幾條野狗,專門對付不聽話的犯人。端木鴻儒就這樣被野狗撕成了碎片。
管姨娘今天是在一羣妓女中,被覓春發現的。管姨娘告訴覓春,王豔和媚萍有個秘密住處,就在燕河邊上,這是妓院大茶壺告訴她的。
妓院大茶壺既是王豔母女的相好,也是管姨娘的相好。
李陽暄逃走的時候,王豔和端木媚萍曾經央求他把兩人帶上一起逃,結果,李陽暄當即就踹了王豔一腳,“朕如果不是因爲你是端木傲曦的仇人,會搭理你這麼個賤人?給朕滾!”
後來端木媚萍,又去苦苦哀求李明煦,同樣被李明煦踹了一腳,捱了一頓臭罵:“賤女人!如果不是你,曦兒也不會離開本世子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個爛貨!”
管姨娘告訴覓春,王豔和媚萍因爲這件事,氣的跳腳怒罵,聲音之大,幾乎所有的妓女都聽見了。
真是狡兔三窟。燕河邊?王豔打得好算盤。燕河邊上魚龍混雜,要查個人可是夠費勁的,而且,靠着河邊,弄條小船,跑到河上,等你搜查完了,她再從船上下來,你還真的沒撤。
傲曦想到端木鴻儒爲了維護自己名譽,被害的這麼慘,心裡所有的怨恨,化着淚水,哭倒在蕭騰熙懷裡。
小妻子這麼傷心,可是把蕭騰熙心疼壞了!同時對王豔這個女人,也更加痛恨。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如此狠毒,如此下賤,如此無恥,真是令人髮指,聞所未聞!
蕭騰熙連着下了三條軍令,嚴命自己軍隊,一定要抓住王豔母女倆;只要有人能供出母女倆的線索,就賞銀五千兩。
就不信重賞之下,會沒有人把她供出來。蕭騰熙不停地安慰着傲曦,隨即又佈置下屬,準備厚葬端木鴻儒,爲他請和尚唸經超度。
傲曦哭了一會,想起李陽暄的的金庫,馬上對蕭騰熙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快去看看韓俊他們有沒有撬開方景義、方景煥的嘴巴,我估計李陽暄在南寧一定有秘密金庫。搶劫了整個街市經營《雪靈澤》商品的商鋪,一定不止五萬兩銀子。”
蕭騰熙一聽,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地說道:“寶貝乖,你不用擔心,老公一定把人和金庫,都給你弄到手。我哪也不去,就在這陪着你。看看哭的,把眼睛都哭紅了。別再傷心了,我會找和尚好好爲岳父唸經超度的。其實,這也是他罪有應得,要不是他當初抵擋不住誘惑,哪有今天的慘事?這就是報應,他害了岳母大人那天起,就註定了他的悲劇。”
傲曦聽老公這麼說,想想確實也是這麼回事,於是心裡好受了一點。
見愛人一臉痛惜地看着自己,像哄孩子一樣,把自己摟在懷裡,軟語溫言,不由又是心酸,又是甜蜜。
心酸的是,蕭騰熙馬上即將忙碌了,以後兩人膩歪在一起的時間,怕是越來越少。
甜蜜的是,他越來越看重自己,就像今天,他有的是事情要忙,卻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
傲曦緊緊地摟着他的腰,悶聲說了一句,“老公,以後我們不要再分開好不好?”
蕭騰熙一聽,驚喜地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原來小妻子也不想和自己分開。兩人相聚以後,傲曦從沒有對他說,“我想你”這樣的話,弄得他心裡患得患失,還以爲傲曦不怎麼想他呢。
原來雪兒也思念着自己,並非只有他自己,獨自承受着相思的煎熬。
傲曦一時間有點傲嬌,鑽進他懷裡,就是不說話。
蕭騰熙軟玉溫香抱滿懷,馬上又開始不老實了,一隻大手,很快伸進妻子的衣服裡,開始摩挲起來。
一接觸到傲曦那一身滑的如同上好絲綢的皮膚,蕭騰熙馬上呼吸急促,吐液腺分泌旺盛起來。
正要採取下一步行動,就聽見了急促的敲門聲,外面傳來了韓紅的聲音:“啓稟主子,王豔和端木媚萍抓住了。”
傲曦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衝了出去,“韓紅,我要爲你和覓春記功。”
抓住韓紅的手,握了兩下,傲曦才急切地問道:“是在燕河邊抓住的嗎?”
韓紅搖搖頭,“不是,我們接到覓春派人送來的消息,還沒來得及過去,正在那搜查端木府,端木府的奴僕全部被我們集中在了一起,我一看其中有一老婆子,老是低着頭,還有一個小廝,行動也不自然,仔細一看,那名婆子臉上有疤,正是王豔;而那名小廝,我也認出來了,正是端木媚萍。原來兩人冒死前往端木府,正是爲了將她們沒來得及轉移的金銀財寶偷走,誰知,好巧不巧,正趕上我帶兵搜查端木府。想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她作惡太多,端木一族那些亡故的英魂,必是不想放過她,纔將我引去的;不然,我真的無法解釋,我爲什麼會突然心血來潮,要去端木府搜查。”
韓紅對成功抓捕兩人,顯然也很興奮,激動的說個不停。
傲曦點點頭,感慨地說道:“我們端木家的先輩們,一定恨死她了,沒有她,哪會有這麼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關在哪?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