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乞丐看着這個人,有些吃驚:“你是誰啊?”衆人對富貴的人,總會有着莫名其妙的敵意,原因再簡單不過了,就是因爲富貴的人對自己不好,自己就會對富貴的人起一股子的敵意。所以乞丐們都不喜歡這個富貴之人
這個人卻笑了笑:“大家不必驚慌,我呢,是瑾王府的管家王洋,大家可以叫我王管家,王妃決定啊,每天剩下的食物都送來給各位吃,這樣就可以解決了大家沒有飯吃的難題,也不必的到處去乞討還被欺負。”自稱是王洋的人,爽朗的說到。
肖亮和陳良對看了一眼,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聽說瑾王妃是玉女玉吟兒,就算如此怎麼會想到把飯送給我們乞丐來吃,一個女子會有這樣的慈悲心腸,也是少見,但是兩人還是不相信。
但是衆乞丐餓昏了頭,哪裡想那麼多呢?一擁而上的趨搶那些饅頭和飯、菜。
王洋有些不高興的喊着:“排隊,排隊,別搶,搶了也不見得吃得了。”王洋若有所指的說到,對待衆乞丐搶食物吃的樣子,很是不屑。
衆乞丐哪裡怪的聊那麼多?只要有吃的比什麼都重要,這邊是乞丐的宗旨。乞丐不是不爭氣,也不是不要臉,只是想填飽肚子,這個大都狗眼看人低,有沒有能力的,只要是乞丐都不招工,因爲怕惹得一身的黴氣和晦氣。
肖亮和陳良都決定上去假裝搶食物吃,然後看看這人到底在耍什麼把戲。兩人跟着大家一起上去搶東西,爲了不突出,所以只能這樣做。二人搶到了食物,躲在人多的隊伍裡面假裝在吃這些東西。每個乞丐都搶到了食物,使勁的往自己的嘴裡猛進的塞,生怕被搶走,是的,有的時候哪個乞丐乞討到了好的吃食,其他的乞丐就會上去搶走,所以衆乞丐心有餘悸的使勁往自己嘴裡塞東西吃,也不知道爲什麼竟然都沒噎着,這真是強大的本領呢。
肖亮和陳良背對着王洋,靜靜地捧着食物假裝大口大口的吃食這,然後放進了自己的袖子裡面,靜靜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有利的信息,因爲兩人都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就在大家都吃完了食物,以爲可以好好的睡一覺的時候,突然一個乞丐高喊了一聲:“有毒。”只見那個乞丐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接着其他的乞丐也在地上翻滾,口吐白沫,臉色發紫,肖亮和陳良這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真的,所以跟着一起裝中毒,在地上翻滾,最後面朝下假裝死了。整個寺廟的乞丐們,都死了,屍體不規則的躺在地上,整個寺廟惡氣沖天。
王洋不屑的哼了一聲,看着地上的一羣屍體:“都告訴你們別搶了,有沒有命吃完搶的都不知道,真是一羣烏合之衆。”王洋隨手扔在了地上一個牌子,不屑的掃了一眼所有人,確定沒有活的,轉身慢悠悠的走出了寺廟。
肖亮和陳良這才爬起來,悄悄地走到門口,確定這些人走遠了,鬆了一口氣:“瑾王妃竟然想要殺了我們?”陳良憤憤的看着地上的屍體,有些厭惡得得出了這麼結論。
肖亮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啊,你想,王洋既然是瑾王府的人,就算殺了我們,也沒必要把這個令牌留在現場,而且是故意的仍在現場的,並不是不小心遺落的,你不覺得
很奇怪麼?”肖亮頭頭是道的分析着這件事情的原委。
陳良多加思索了一下,才驚呼一聲:“是啊。”陳良這才繞過彎來,陳良不禁感慨肖亮竟如此的聰敏。
肖亮看了看這麼多的屍體,也估摸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只是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我們快走吧,不要讓他們逮到,否則我們也會跟他們一樣躺在這裡。”肖亮起身就要走。
陳良拉住了肖亮,有些不忍心的說:“難道我們就這麼走了,任由那些壞人無賴瑾王妃,任由這些乞丐被曝屍荒野麼?”陳良是個好人,雖然淪爲了乞丐,可是那份好心是不只沒有被污染的,陳良跟這些乞丐相處也有一陣子了,難免有些不忍心。
肖亮冷笑了一下,看着陳良,有些淒涼的說到:“即使我們去幫助瑾王妃,在瑾王妃沒有完全的能力保護我們的情況下,我們都得死,這就是官場,你懂什麼?你要麼在這等死,要門跟我走。”肖亮彷彿是一個歷盡滄桑的人,說出的話真是頭頭是道,做事也是乾淨利落,唯獨這份‘各家自掃門前雪,誰管他人瓦上霜’的自私之心,淹沒了肖亮的聰慧。
陳良最終抵不過肖亮這‘真實的道理’而跟隨這肖亮逃離了現場,可是冥冥之中,或許每個人都在被命運玩耍着,根本逃不出命運的手掌心,陳良身上的玉墜子掉落在了地上,而二人慌忙的逃走的時候根本沒聽見這玉墜子落地而碎的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老王頭過這個寺廟的時候,嗅到了一股子的臭味,於是壓不下的好奇心驅使他走了進去,老王頭進了這個寺廟看到的第一眼是地上碎了的玉墜子,心想,碎了的玉墜子也可以換錢啊,於是就一塊塊的撿了起來,更是開心的不得了,心裡想着這要是賣了,自己養老的本錢就有了,嘴上都還在留着口水,眼睛裡面只裝得下這錢。
可是當老王頭吧東西都收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的時候,這才注意到,寺廟裡面的屍體,驚呼一聲,引起了四周人的主意,於是四周的路人都跑過來了,巡邏的衙役也跑了過來。
壓抑們看到這樣的狀況,趕忙封鎖現場,所有的人都被封鎖在現場,挨個排查並且詢問。
老王頭哆哆嗦嗦的看着審問自己的衙役:“我就是一道早路過這個破舊的寺廟,嗅到了一股比平時還有臭的味道,我就來了,結果我就看到了好多的屍體,官爺啊,這跟我沒關係啊,我只是個路過的啊。”老王頭哭唧唧的說着。
衙役不耐煩的說:“知道了,下一個。”不耐煩的推開了老王頭繼續審問。於是這樣的審問就延遲了一個上午才完事,可是這一個上午,都沒有任何的結果,就在老百姓都走了,衙役們開始收拾這些屍體準備擡回府衙,在兩個衙役擡起最後一個屍體的時候,看到了下面的一塊令牌,上面清晰的刻着三個大字‘瑾王府’。
衙役們面面相覷的看着對方,都有些不可思議,瑾王妃是玉丞相的長女,更是玉女,王爺是當今皇上最疼愛的兒子,誰都惹不起啊,可是這塊令牌上面如此醒目的三個大字瑾王府,着實令人不可思議,但是這件事情必須的上報,可是衆人卻不明白,瑾王府爲什麼要殺害這羣惹人嫌的乞丐們呢?
這個令牌就這樣被叫到了大都巡按
府大人王志周的手上,王志周是個秉公處理,不隨任何流派之人,是個大好的清官,只爲皇上辦事,剛直不阿,深的衛雲軒的喜愛,更有死諫之臣的稱號。
王志周聽着屬下人的報告,理性的分析了一下,得出的結論便是瑾王府犯案的機率很大,只是不知道這其中是否參雜了更多的其他因素,這便是不爲人知,只能深入調查了。
王志周趕忙的進了皇宮,到了御書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衛雲軒陳述了一遍。
衛雲軒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竟然有人在大都犯案,還如此的明目張膽,不由得火氣上涌:“愛卿如何看此事?”
王志周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到:“臣以爲,這件事情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是陷害,卻又三分之二的可能是瑾王府翻案。”王志周理性的回答者衛雲軒的問題。
衛雲軒搖了搖頭,有些不同意的說道:“愛卿爲什麼的此評論?”衛雲軒的腦袋裡面卻高速的旋轉着思考着整件事情,而自己得出的結論竟然也是瑾王府犯案有三分之二的可能。
王志周略微的遲疑了一下:“現場遺留下的瑾王府的令牌,只有王爺和王妃纔有的物件,這令牌上有些的印記更是獨一無二的,皇上您跟微臣說過,而這塊令牌上面確實有着這個獨一無二的印記,更何況,聽說瑾王妃確實有讓人把剩菜剩飯送給乞丐們吃的命令。”王志週一一的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衛雲軒無奈的皺着眉頭,不耐煩的看着擺在桌子上的令牌,確實在,和快令牌在製造的時候,確實有血獨一無二的印記,是他人所不知道的,所以衛雲軒也是得出了跟王志週一樣的結論,只是衛雲軒怎麼都沒辦法相信,這竟然是玉吟兒和衛亦寒乾的,畢竟玉吟兒只是女流之輩,不可能如此狠心,還有衛亦寒,不過是個傻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衛雲軒扶了扶有些疼的額頭,長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深入調查,你要深入調查,知道麼?”衛雲軒閉着眼睛輕聲的說道。
王志周點了點頭,剛正不阿的問道:“皇上,如若此事,確實和王茹有效和扯不斷的關係,請問皇上,要如何處置?”王志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皇上,希望可以的得到一絲的訊息。
衛雲軒卻沒有給王志周任何的機會在自己的身上窺探到一絲的信息,閉着眼睛,冷淡的說了一句:“先把結果查出來。”
王志周無奈的想到,真是個老狐狸,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那皇上才,此事一定是攔不住會傳遍大街小巷了,這件事情一定會驚動大街小巷的,所以微臣想要光明正大的追查此案。”
衛雲軒看了一眼王志周,有些生氣卻還要極力的忍住:“好,既然這樣,朕只有一個要求,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前,你不可以妄下定論並判刑。”衛雲軒只是想給玉吟兒和衛亦寒一個翻案的機會,因爲衛雲軒最清楚不過了,玉吟兒和衛雲軒根本沒有犯案的理由啊。
王志周這纔得到了衛雲軒肯定的答案,也知道衛雲軒肯定會偏向瑾王爺和瑾王妃多一點,所以自己也好辦事,知道該怎麼做:“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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