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瑩跑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位老大夫,小瑩看到王爺正坐在玉吟兒的身側,小瑩有些膽怯的看了一眼玉吟兒:“啓稟,王妃,奴婢把大夫請來了。”小瑩的眼睛有些不敢直視玉吟兒,像是因爲剛剛的那件事怕極了玉吟兒。
玉吟兒看了一眼跟在小瑩身後的那個老大夫,點了點頭:“去吧,便在西廂房,雲筠和明月都在。”玉吟兒的眼睛一直打量着那個老大夫,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
小瑩便帶着那老大夫走向西廂房,時不時心虛的回頭看一眼玉吟兒,心虛的小瑩此事被玉吟兒的眼神嚇得冒出了冷汗,便不敢再回頭,直奔西廂房。
玉吟兒冷眼看着遠去的小瑩和那老大夫的身影,玉吟兒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便不客氣了。
這小瑩帶着老大夫走進了西廂房,剛好看到雲筠和明月在旁站着。
小瑩看着雲筠和明月,便也不再那麼客氣:“二位請下去吧,我找來大夫醫治我們小姐,還請兩位迴避一下。”小瑩的鼻孔都快朝天了,不屑的看着雲筠和明月。
雲筠和明月對看了一眼,沒說話,直接走了。
小瑩趕緊把門關上,看着老大夫說到:“您快些救治小姐吧,奴婢怕小姐有性命之憂啊!”小瑩焦急的催促着說道。
老大夫也不多說,把隨身攜帶的醫藥箱子放在了一旁小瑩準備好的椅子上,掀開了箱子,拿出了脈枕,然後把蘇羽菲的手放在了脈枕上面,輕輕地給蘇羽菲把着脈。
小瑩焦急的看着老大夫:“怎麼樣,老大夫,我家小姐怎麼樣啊?”小瑩看着這老大夫竟半天不吭聲,難免的更加焦急了起來。
老大夫眉頭緊皺:“這,竟然中了足足的巴豆,纔會因爲腹瀉而虛脫,如此在被衝撞受到驚嚇,被滾燙的熱水所燙到地方,恐怕如今也難恢復原本的模樣了。”老大夫看着蘇羽菲手上被燙傷的部分,眉頭皺的更是緊了。
小瑩一下子哭了起來:“小姐,我苦命的小姐,這可怎麼辦啊?小姐最愛彈琴,如今這般模樣,一定痛苦極了!”小瑩哭天搶地的喊着,彷彿受傷之人是他自己。
老大夫不耐煩的說到:“你別吵了,煩死了,這不正想辦法呢麼?你再這樣就滾出去!”老大夫哼聲說着,看着小瑩這般模樣更加的不耐煩起來。
小瑩一下子沒了聲音,只是眼淚還在打轉,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得不到舒緩的模樣,肩膀不停地抽動着,真真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哽咽的看着老大夫,一句話不敢多說。
老大夫從藥箱裡拿出一粒藥丸,遞給了小瑩:“喂她吃了,腹瀉之痛便可以舒緩一點,我在開一副藥房,你去主要,三鍋熬成一鍋,然後一日早晚各一次,半月便可以好了。”老大夫皺着眉頭沉聲說道。
“沒想到在這王府裡面,竟然會遭到這般的算計,着玉吟兒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老大夫嘴裡輕聲的唸叨着,聲音細如牛毛,輕易聽不到。
老大夫在桌子上寫出了藥房遞給了小瑩,又拿出一瓶藥放在桌子上:“這是治療燙傷最好的藥,用了便可痊癒,只是這傷疤,怕是去不掉了。”老大夫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蘇羽菲,不由得搖了搖頭。
“沒想到,蘇大人竟然也會醫術,本妃倒是孤陋寡聞了。”玉吟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話音剛落,門便被明月和雲筠用力推開了。
紫玉撫着玉吟兒走了進來,明月和雲筠跟在身後,看好戲的模樣看着呆若木雞的小瑩和老大夫。
屋子內竟然沒人字繼續答話。
玉吟兒看着老大夫:“哦?竟然瑾王府,也要易容麼?您可是妹妹的父親,爲何這般藏着掖着?”玉吟兒好笑的說道,嘲笑的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竟然倒退一步,慌張的說道:“王妃您是不是認錯了,小的,小的是個郎中,怎麼回事側妃娘娘的父親?”老大夫慌忙的解釋道,作揖的垂着身子。
玉吟兒看了一眼雲筠:“你去幫幫蘇大人。”玉吟兒冷笑着說道。
老大夫嘆了口氣,冷哼一聲:“哼,沒想到這般易容,還是躲不開王妃你的慧眼啊!”老大夫說完手一揮,英俊的臉孔顯露在空氣下面。
玉吟兒淡笑不語,虛弱的身體因爲蘇寒的到來有那麼一絲的而興奮,畢竟自動送上門來的,玉吟兒怎麼能不高興呢?
蘇寒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蘇羽菲,不屑的說到:“沒想到,王妃你是這麼照顧我的女兒的!”蘇寒卻對其他的親人隻字未提,只是關心着躺在牀上的蘇羽菲,這倒是稀罕的事情。
玉吟兒看了一眼蘇羽菲,嘆了口氣:“如果大人一心爲了自己不顧他父親的女兒而擔憂,卻不記得那些爲你着想的其他親人的話,本妃也沒辦法了,本妃最近身子弱,失陪了。”說完轉身便要走了。
“呵呵,怎麼王妃就像這麼放棄收服本官了麼?”蘇寒冷笑着問道,自己之所以不提,便是不想落他把柄,誰知道這玉吟兒終究不是善茬,心下的苦水無處可傾吐,自己的家人還在這玉吟兒手裡、
玉吟兒轉過身,無辜的看着蘇寒:“不是本妃想放棄,是大人不想承認之前的賭約!”
蘇寒不禁的一頭黑線,看着玉吟兒:“呵呵,良禽擇木而棲之,如果瑾王爺只是一介癡傻之人,能不能治好還是回事,本官憑什麼相信你和瑾王爺呢?”蘇寒冷眼盯着玉吟兒,希望可以窺的起一二分的心思。
“既然大人如此認爲,本妃何必多言?本妃說過的話一直都算數,只是大人的話卻無法兌現,本妃倒認爲這都是推脫的藉口!”玉吟兒諷刺的看着蘇寒,本以爲等
自己身子好了再去找他談判,本就是不安分守己之刃,這不便來了瑾王府了麼?
蘇寒皺着眉頭,看着玉吟兒的鞋尖:“王妃此言差矣,本官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自然要找到一顆可以長成真正繁榮的大樹,以便於乘涼,如果這都做不到,本官憑什麼相信這大樹是不是隨時倒了?”蘇寒的話倒是一語中的。
玉吟兒在紫玉的攙扶下,滿滿的走到了座子旁坐了下來,此事務必虛弱的她,也要勾心鬥角爭權力,心下嘆了一口氣:“唉,既然大人如此認爲,何必多言?既然大人肯留下,又何必試探?”
蘇寒看着玉吟兒的鞋子,不敢看玉吟兒的眼睛,蘇寒不知自己是心虛還是什麼,總是無法面對這雙眼睛:“王妃,既然你如此洞察人心,不知道王妃可猜到了本官會選擇誰呢?”蘇寒頗有興趣的問道。
“自然是瑾王府!”玉吟兒笑着說道,這瑾王府是瑾王府,可不代表是瑾王爺一個人。
蘇寒大吃一驚:“哦?王妃這般的篤定?”蘇寒挑着眉問道。
玉吟兒看了一眼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蘇羽菲,輕笑着說道:“大人既然讓妹妹來給本妃下藥,自然是要做最後一擊,沒成功便成仁?這不是大人的作風!”
蘇寒這回真是吃驚的看着玉吟兒,沒想到這下藥之事,是自己指使,這玉吟兒都猜得到,當日自己和蘇羽菲那般模樣便是掩人耳目,沒想到終究是讓玉吟兒猜到了。
“既然王妃猜到了,是不是要懲罰本官呢?”蘇寒拉長了聲音故意試探着問道,看着玉吟兒那般模樣,蘇寒也不得不佩服這玉吟兒的聰慧過人。
玉吟兒搖了搖頭:“本妃並沒有想要責罰你的意思,既然你的最後一搏輸了,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本妃吧!”玉吟兒微微的挑了挑眉毛,輕笑着說道,似乎勝利在握一般的模樣。
“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下管也理所應當爲王妃效命了。”說着蘇寒便跪在地上,高聲說道。
玉吟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蘇寒:“既然要給本妃效命,就該知道被怕麼本宮的下場也定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玉吟兒恩威並施的說到,一絲一毫都沒讓蘇寒佔了便宜。
蘇寒點頭稱道:“王妃說的是,下管一定會牢記於心,不敢有所忘懷。”不論因爲什麼,自己終究是要受制於人啊!蘇寒不禁的嘆了一口氣,或許這自己是是命薄之人。
明月看了一眼牀上的蘇羽菲,便附在玉吟兒的耳邊:“小姐,這蘇羽菲怎麼辦啊?”
玉吟兒看了看牀上的蘇羽菲,又看了看蘇寒的臉色:“既然如此,自然要善待妹妹的,不要多說,快去吧大都最好的大夫找來。
蘇寒不屑的看了一眼牀上的蘇羽菲,轉頭問道:“王妃,不知道下關的其他親人,現在過得可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