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瑜知道,只要自己離開了太醫院,便又要回到御花園,想到這裡,還不如去死呢!面對那人面獸心還只是個太監的徐公公,晗瑜便感覺天塌地旋,帶着哭腔急忙說道:“太醫不要生氣,奴婢吃,不必吃!”說完直接撲上去,把那粒丹藥放進嘴裡。
陳夫孜放下書,眼角眉梢都在彰顯他的得意,似乎溫柔又彷彿諷刺的看着晗瑜,輕聲說道:“既然吃了,便是本官的人了,以後便要精心伺候於我,如果有一絲一毫的怠慢,本官可不輕饒你!知道麼!?”
晗瑜聽到陳夫孜的聲音,不知道爲什麼,愈加的燥熱起來,全身都奇癢,由內而外的癢,但是聽到陳夫孜問自己,便急忙回到:“是,奴婢知道。”說完晗瑜自己都嚇一跳,自己的聲音竟然如同呻、吟一般,身體也玉家的難受。
陳夫孜知道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笑着,繼續拿起桌子上的書,安靜的看起書來。
晗瑜愈加的難受,只想要快點離開去找點水喝:“太,太醫,奴婢想去喝點水!”晗瑜的聲音特別的輕,彷彿一種魅、惑人的聲音,雙眼都變得朦、朧起來。
陳夫孜只是哦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茶:“你順便也給本官續一杯茶吧!”陳夫孜淡淡的說道,然後繼續看書。
晗瑜全身都很軟,不知道爲什麼,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攀着椅子努力的站起身,然後手顫抖的倒了杯水。
誰知道陳夫孜這個時候竟然站起身,走向門口,晗瑜疑惑的看向陳夫孜,只見陳夫孜竟然把門關上之後把門插上了。
晗瑜略微感到不妙,急忙站起身,走到門口:“太醫,奴婢,奴婢還有事情要做,這就告退!”便伸手去開門。
陳夫孜的手忽然覆蓋住了晗瑜的手,晗瑜被陳夫孜的手一觸碰,身上的熱和癢竟然如同得到了舒緩,雖然晗瑜很貪戀這種感覺,卻還是本分的吧手抽了回來。
“晗瑜,你是不是很熱?是不是很癢!”陳夫孜輕聲的問道,溫柔的看着晗瑜,彷彿要把晗瑜融化。
晗瑜被陳夫孜嚇得倒退了一步,哆哆嗦嗦的抱住了自己:“是,可是這是爲什麼呀!?”
陳夫孜上前了一步,然後笑着說道:“因爲你吃了藥,這藥只有在初次吃的時候纔會發病,出去今日,以後的每一日你都只在晚上發病!也永遠都不會離開本官了!”陳夫孜得意的笑着。
晗瑜卻還是聽不明白,身上的不適感讓晗瑜愈加的難受,不自覺的拿自己的外衣褪去,然後輕聲問道:“奴,奴婢不明白!”
陳夫孜卻沒在說話,只是轉身坐在了椅子上,盯着晗瑜,似乎要把晗瑜看透一般。
晗瑜被陳夫孜盯得很害羞,雖然陳夫孜已經三十餘歲,卻還是意氣風發,如同青年,俊美的臉上掛着笑容讓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可是晗
瑜卻被自己這種想法嚇得呆愣在原地,可是身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與此同時,晗瑜也把身上的衣服幾乎全都脫掉了,只剩下一個肚、兜。
陳夫孜卻始終沒有動地方,靜靜地看着晗瑜的動作。
這個時候,門外卻出現了一個身影,雙眼迷、離的盯着這房門。
沒過多久,屋內傳出一陣女孩子的呻、吟,聽了都令人羞、怯,但是菲兒的眼淚卻如同珍珠一般,不斷地墜落下來,似乎在這一刻,心碎了一般。
“哭什麼?陳兄不過是採陰補陽,以增長功力,他還是愛你的!”徐公公此時出現在菲兒的身後,好笑的說道,本應該尖銳的聲音此時卻和男人一般充滿了磁性。
“呵呵,這叫我怎麼相信?他愛的不過是他年輕時一直沒辦法忘記的女人,那個女人他每天都要跑去宮門口等待,偷偷的看,他始終忘不掉她,我不過是在默默的守護,他始終看不到我,就像他愛的女人始終看不到他一樣!”菲兒的眼淚不斷地墜落,肩膀猛烈的抽搐着。
“可是你還有我!”徐公公在菲兒的身後環住了菲兒,輕聲的說道。
菲兒靠在了徐公公的懷裡,抽噎的說到:“徐楠,爲什麼,爲什麼我愛的人不愛我,你卻始終陪着我!?”菲兒的聲音不大,卻依舊讓徐楠的心熱乎乎的。
“傻瓜,如果你同陳兄走到最後,我會祝福你們,如果沒有,你的身邊始終有我!”徐楠溫柔的抱住了菲兒,這麼多年,陳夫孜始終沒有觸碰過菲兒一次,便是因爲菲兒愛他,更是因爲陳夫孜知道徐楠愛着菲兒。
“算了,這麼多年,我也看開了,就讓我,守護到他離開人世吧!”似乎是詛咒,實則是一種默默的愛,菲兒心裡雖然不舒服,卻還是忍着這種不舒服決定繼續守護下去。
徐楠微微一怔,最後還是化作溫柔,低聲說道:“那我也守護你道我離開人世的那一天,我的靈魂也會陪伴左右。”
菲兒聽到之後哭的更是厲害,緊緊地靠在徐楠的懷裡。
第二日一早,晗瑜睜開眼睛,只覺得腰部如同散架一般的疼痛,皺着眉頭想要移動身體,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牀上,竟然一絲不掛,身上覆蓋着一個杯子,晗瑜猛地做起來,疼痛讓晗瑜意識到了什麼,掀開被子,只看見自己身下那一抹紅,晗瑜驚呆了,此時的晗瑜只覺得自己如同死了一般。
“醒了?醒了就趕緊去給本官端茶吧!這個時候你要準時給本官准備好茶水,知道麼?”陳夫孜晨晨的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陳夫孜正衣冠整齊的坐在書桌前看着書。
晗瑜的腦袋似乎被這一句話說的驚醒了,然後看過去,顫抖的問道:“是,是你乾的麼?”
陳夫孜只是點了點頭,竟然多說一句話的意思都沒有。
晗瑜此時只想殺了眼前這
個男人,可是晗瑜也知道自己殺不了他,努力的讓自己理智,然後穿好衣服,把牀鋪好,如同沒事人一般忍着身上的疼痛去端了一杯茶,送到陳夫孜的旁邊。
陳夫孜略微驚訝的看着晗瑜,以往被自己玷、污的宮女都是哭號的,沒想到晗瑜竟然沒哭沒鬧,到時讓陳夫孜暗自吃驚了一把。
“恩,手藝不錯!”陳夫孜打破這沉默的氛圍,讚賞的說道,但是眼神卻還在晗瑜的身上打轉。
“陳太醫,奴婢有一事想問!”晗瑜突然開口,雙眼緊緊的盯着陳夫孜。
陳夫孜挑了挑眉,呵呵,最終還是要如同平常女子一般哭鬧的吧!然後沉沉的說道:“問吧!”
晗瑜跪在地上,然後忍着自己的委屈,聲音顫抖的問道:“昨天的那藥,是不是春、藥,是不是沒有解藥,而奴婢每天只能承歡在您的身、下?”晗瑜大膽的盯着陳夫孜。
陳夫孜也被這晗瑜的話驚呆了,沒想到這個宮女問出了平常女子都覺得喪盡道德的話,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是。”
晗瑜癱坐在了地上,沒有哭,沒有鬧,只有絕望。
“怎麼,想死麼?”陳夫孜冷漠的聲音在晗瑜的頭頂傳了下來。
晗瑜搖了搖頭,冷聲回到:“奴婢,只是在感慨,爲什麼命運這麼殘酷!”晗瑜不想死,只想好好的活下去,自小命運坎坷,努力的爬到現在,不就是想有一個好的命運麼?最終不過是做了一個比妓、女都不如的下、賤宮女。
陳夫孜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看書,陳夫孜看得出來晗瑜眼睛裡想要活下去的慾望,也不怕晗瑜對自己做什麼刺殺的行爲。
晗瑜坐在地上,想了很多,想了以前,想了以後,最終晗瑜欲哭無淚,站起身,不知何去何從。
“既然想要好好活下去,便留下,你離開本官,便只有死路一條!從今往後,你還有一個任務!完成了以便可以榮華一生!”陳夫孜淡漠的聲音再一次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
晗瑜知道自己不能離開這裡,只有伺機找到解藥,只能委曲求全,逃出了宮便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只好忍着悲痛說道:“請,太醫吩咐!”晗瑜強忍着淚水,逼自己嚥下去。
陳夫孜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一包藥遞給了晗瑜,笑着說道:“這是瀉藥,你只要每天灑在西邊的那個水井裡面,便可以了!”
晗瑜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陳夫孜讓自己把這所謂的瀉藥投進井裡,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聽話便只有被折磨得命運!所以晗瑜接過了藥,乖乖的站在一側。
“記住,每晚御膳房做飯之前,投進去!”陳夫孜再一次命令道。
晗瑜點了點頭,膽怯的說道:“奴婢遵命!”晗瑜轉過身走出了房間,看着天空,即便是豔陽高照,也不能驅散自己的悲慘的命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