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你去看看!絕塵小師傅和雲筠都把人找來了沒有!”玉吟兒威嚴的氣質,令人不得不服從命令!
“是!小姐。”紫玉乖巧的應答了一聲,便出去尋找雲筠和絕塵,哪知道剛走到門口,迎面走來一堆的人!
雲筠和絕塵分別帶着人都走了過來,幾人恭敬的站在房間裡面,等待着玉吟兒的訓話!
玉吟兒冷眼看着衆人,冰冷的氣息令人心一顫抖,玉吟兒彷彿一個不可侵犯甚至是不可褻瀆的神靈,令人信服,令人尊敬和愛戴!
“絕塵師傅,在這個院子裡面伺候的人,都有哪幾位小師傅!請帶出來!”玉吟兒皺着眉頭說道,雙眸閃過一絲寒意!
絕塵帶着幾個小師傅走到了中間,恭敬地說道:“啓稟王妃,是絕空,絕函,絕惜三個師弟!”
“身爲這個院子伺候的人,竟然擅離職守,你們可知道你們犯下了什麼大錯!?”玉吟兒二話不說,劈頭蓋臉便是一頓的訓斥,雙眸的冷漠似乎可以將人冰凍住,令人不自覺的顫、抖着!
三個小師傅也是腿一軟,下意識的跪在了地上,臣服在玉吟兒的氣勢之下,幾乎異口同聲的求饒:“貧僧不敢,王妃饒命啊!”
玉吟兒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是那個人,轉頭看向清心住持,高聲問道:“饒命!?清心住持,請問擅離職守,偷懶,所犯何罪,當怎麼處置!?”
清心住持清了清嗓子,剛正不阿的說到:“啓稟婉妃,應當重大一百打扮!”
三個小師傅嚇得魂飛魄散,紛紛磕頭求饒:“饒命啊,我們是有原因的,饒命啊!王妃,主持,我們不幹了!”三個小師傅都抹着眼淚,下意識的顫、抖。
“哼,既然有原因,說來聽聽,情有可原,尚可從輕發落!”玉吟兒冷眼說道。
一個小和尚顫顫巍巍的直起了身子,敢說又不敢說的模樣着實可笑,卻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大聲說道:“是三小姐的丫頭侍琴給我們銀兩,說讓我們今天不用伺候了,去休息休息!”
站在一旁的侍琴一哆嗦,狠狠地腕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個小和尚,急忙上前跪在了地上:“奴婢沒有啊,奴婢沒有啊!”
玉吟兒看了看跪在地上死不承認還賴賬的侍寢,又看了看一口咬定就是侍琴的和尚,面容一冷:“你若撒謊,可知道是要被逐出寺門?可有證據!?”
“小的絕惜,是他們的師兄,所以絕惜便把銀子先行收起來了!”說完便把銀子從袖子裡面拿了出來恭敬的放在手上舉在頭頂!
說是師兄,先行收起來了,話說得好聽,說白了就是佔爲己有了被!玉吟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現在卻不是追究的時候!
侍琴更是恐慌的看着絕惜手裡的銀子,緊緊地咬着牙關,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如果承認了,自己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怎麼的都不能承認。
“紫玉,將銀子拿過來!”玉吟兒提高了聲音說道,這玉家的銀子,有自己的印記,尤其是每個小姐的銀子也有獨特的印記,這是玉家玉綰綰定下的規矩,以便於分發給每個小姐的銀兩不至於弄錯,或者弄錯了或者弄少了!
紫玉上前吧銀兩拿了過來,遞給了玉吟兒!玉吟兒拿起了銀子一看,這銀子上面,竟然是玉採月的印記!不由得大吃一驚!
侍琴卻早就
料到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笑容!
“大膽絕惜,竟然撒謊,栽贓陷害給三小姐二爹丫頭,你可知道這擅離職守加上撒謊,是何等的大罪!?”玉吟兒拍案而起,怒火中燒的大聲訓斥道!
“絕惜不敢啊!絕惜不敢啊!”絕惜急忙磕頭,額頭上都冒出了血色。
“王妃,絕惜師兄沒有撒謊!絕惜師兄沒有撒謊!我們作證!”另外一個小和尚也急忙說道!
玉吟兒冷笑一聲:“作證?如何做證啊!?”玉吟兒冷眼看着另一個小和尚!
小和尚從懷裡有拿出了一方絲帕:“絕空收下銀子的時候,留下了這絲帕!”絕空有些怯懦的將絲帕高舉起來!
紫玉將絲帕接過來遞給了玉吟兒,玉吟兒仔細一看,上面分明嗅着採月二字!玉吟兒知道這一定是有人陷害玉採月,如果想要讓這個人顯身,還真得費一番工夫!
玉吟兒將絲帕狠狠地甩在了絕空的臉上,橫眉怒眼:“笑話,你們說是侍琴賄賂你們,可是這絲帕和銀子分明都是二小姐的,你們憑什麼說是三小姐的丫頭侍琴的!?神威和尚,竟然撒謊!?”
絕空呆愣了一會兒,急忙磕頭:“不敢,不敢啊!王妃,我等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饒命啊!饒命啊!”絕空嚇得更是七竅離體。
“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瞎說!你們可還有證據啊!?”玉吟兒坐在了椅子上,平靜的聲音,彷彿剛剛的狂風暴雨般的怒吼沒有發生一般!
三個跪在地上的和尚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兒,第三個小和尚,終於切切諾諾的直起了身子,有些羞、澀的說到:“絕函喜歡花草,所以也能嗅出這二小姐的香味和侍琴姑娘的香味,這絲帕和銀子都是經過這是侍琴姑娘的手,所以上面有侍琴姑娘的脂粉味!”
侍琴這下慌張了,自己用的香料一向都是花了很多錢買的最好的,雖然比不起小姐的香味,卻還是能夠讓人一聞就聞的出來!侍琴狠狠地瞪着絕函!
玉吟兒聽了這話,倒也不覺得新鮮,冷冷一笑,拿在手了輕輕地聞了聞,自己剛剛接觸過玉採月的衣服,所以也聞的出來這味道!一聞便知道這銀子和絲帕都沒有了玉採月的味道了!
“紫玉,去將這侍琴的絲帕拿來!”玉吟兒下了命令!冷眼看着一臉惶恐的侍琴。
侍琴一看,這下完了,這下完了!心裡惶恐不安的還是把自己的絲帕交給了紫玉!
紫玉將侍琴的絲帕遞給了玉吟兒,玉吟兒雙眸盯着侍琴,將絲帕聞了聞,冷冷一笑,已經瞭然是怎麼回事了!狠狠地將絲帕拍在了桌子上:“侍琴,你可知罪!?”
侍琴癱、軟的坐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看着玉吟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怡君一件事情不妙,急忙佔到了侍琴的身側:“王妃,這事情可還有疑點,侍琴一直在按着絕塵師傅的吩咐做事情,不可能有時間賄賂這三位小師傅啊!”
“三爹爹,不要護短,您先坐下,看看侍琴怎麼說!”玉吟兒幾乎毫不留情面的拒絕着秦怡君的詞彙!
秦怡君臉一黑,不得不坐了下來。
侍琴一聽到秦怡君的話,知道自己還有推脫的機會,急忙順坡下驢:“王妃,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一直在洗衣服!哪裡有時間去賄賂這三位小師傅啊!”侍琴哭唧唧的爲自己
辯解着!
玉吟兒卻微微一笑,似乎要給侍琴一個辯解的機會一般,輕聲說道:“可有人證?”
侍琴一直在一個人洗衣服,哪裡有認證,就算是自己賄賂了他們,當時也沒在現場,自然是不會有人證了!
絕塵卻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說道:“王妃,當時貧僧正要去打一些水來喝,哪知道正好碰見水井旁沒有侍琴姑娘,本以爲出恭,卻等了好久,也不見人影!”
“侍琴,你還有何話說?還不快速速招來!?”玉吟兒的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高聲喊道!
侍琴偷瞄了一眼秦怡君,只見秦怡君瞪着侍琴,侍琴嚇得一哆嗦不敢說話!
玉吟兒注意到了侍琴偷瞄秦怡君的動作,不禁莞爾一笑,原來真的和秦怡君有關係!好你個秦怡君,竟然讓顧恆和玉採月身上發生這種事情,當真是一舉多得啊!把大皇子妃的位置留給自己的女兒,將顧恆狠狠地拍在了谷底,直接毀了兩個人的名譽不能夠在東山再起!
顧恆看到這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直的站起身,來到了秦怡君的面前,雙目通紅,滿臉的怒氣,幾乎失去了理智,雙手狠狠地將秦怡君的衣領抓了起來:“是你乾的!秦怡君,你竟然這麼陷害月兒!月兒是你看着長大的!我們是多年的好兄弟,就算你要陷害我,也不能這麼做啊!”
秦怡君優雅的講顧恆的雙手拂了下去,皺着眉頭說道:“即便是侍琴做的,未必與我有關!顧恆!你做了違悖人倫之事,莫要給自己找藉口!”
“哈哈,秦怡君,你當真是狠,一舉三得!可是你太狠了!我們是父女,你也下得去手!秦怡君,多年的好兄弟,你就是這麼陷害我的!”顧恆幾乎是怒吼,大聲地喊這,想要將自己所有的怒火都發些出來!
“二爹爹,這種事情必須上報聖上,你切莫着急!身上一定會給您和二妹妹一個公道的!”玉吟兒柔聲說道!發生了這種事情,玉吟兒也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顧恆猛地轉過了身子,衝着玉吟兒大聲吼道:“不能告訴皇上,不能告訴皇上!”可是現在誰能組織的了,事情的發生呢!顧恆卻依舊固執的想着!
“三爹爹,這件事情關乎到皇室一族的榮譽,現在二妹妹已經,唉,這件事情早晚瞞不下去!”玉吟兒不禁的嘆息道!
玉採月冷眼看了一眼玉吟兒,冷冷一笑,看來自己已經是衆矢之的了!
玉採月站起身,擡起腳步就往外跑!衆人大驚,玉採月竟然失儀!秦怡君第一個追了上去:“玉採月,將解藥交出來!”說完追了上去!
衆人也趕快追了上去,希望可以抓住玉採月,將事情搞個明白!
玉採月飛快的奔跑着,已經超越了女子應有的極限!衆人竟然追不上!只能在後面緊緊地跟隨着!
玉採月的淚水不斷地涌落,自己的一生,都被秦怡君毀了,被玉採靈毀了,被侍琴毀了,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原諒他們!
顧恆聲音顫、抖的喊着“月兒,回來!不要做傻事啊!月兒,有爹爹給你做主!”
玉採月卻跑得更快,這種事情已經在衆人面前顯露無遺,自己要怎麼面對你啊爹爹!自己要怎麼面對自己心心念唸的大皇子!?自己要怎麼面對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