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大概十幾分鍾,終於到了酒吧,司機停好車後我們就下車了。
我們三人一同進了酒吧,踏進門的一瞬間耳朵裡立馬傳來勁爆的DJ衝刺着人類的聽覺,舞臺上閃爍着五顏六色的燈光,閃耀的燈光下面一羣男人面對面的跳着貼身熱舞,舞池下面也是烏泱泱的一大片男人,他們在享受着,在釋放着自己,經過一天勞累的工作,晚上來到酒吧放縱自己,解放天性,洗去一天工作的疲憊,我內心一陣感慨:好一片燈紅酒綠。
雪蓉此刻的表情已經是用誇張來形容都不爲過了,拉着我們三人就直奔吧檯,用她那僅存的一點理智說道:“我們先到吧檯那點杯酒喝,然後開始我們今天的烈焰黑夜,不過你們給我記住了我們來這裡是有任務的,這幾杯酒只是開胃菜而已,告訴你們千萬千萬時刻記住自己的任務,我們是來釣男人的,就按照剛纔商量的計劃來,第一步先裝清純,假裝自己是無知的少男,初出社會什麼都沒經歷過,看能不能釣到幾個男人再說,如果實在不行,你們發揮不出自己的魅力,我們再啓動第二計劃。”雪蓉現在臉上的表情陰陽交錯,已經不能用興奮來形容了,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有點猙獰。
我看着眼前這個換上大波浪長髮,臉上上了淡淡的一層粉,眼線恰到好處的微微向上提拉了櫻桃般的大眼睛,配上深色眼影,顯得相得益彰,身上穿着一件吊帶衫,塗着烈焰紅脣的女人已經完全看不出白天那個假小子的身影了,雪蓉長的其實不錯,眼睛像一水汪泉,皮膚也白皙,現在的裝扮非常有氣場,就是平時性格比較暴躁,還愛留着短髮,確認讓人男女不分。
我的目光回到酒吧裡,能來這個酒吧的清一色都是男人,都是奔着愛好來的,想着能在這裡覓得一個如意郎君,倒是雪蓉這個裝扮在酒吧裡面顯得格不入。
畢竟是她全場唯一的一位女生,就在我們三個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其實已經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了,如果出現在這裡的是一個男人,那麼或許可能成爲焦點,但在都是雄性的情況下現在冒出一個女的來,肯定是吸引了全場的目光,不過我看着雪蓉從容不迫的樣子就知道她是酒吧老手了,肯定是經常出入這種場合,這個死丫頭,也不和我分享分享經驗。
我們三人選了一個人比較多的吧檯坐下,隨便點了三杯酒就開始裝了起來。
首先是錦華用他那充滿好奇的雙眼不停的掃視着全場,企圖從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眼中看出情慾的存在,不過因爲第一次出入這種場合,經驗不足,顯示起不了什麼作用,來來去去,能看到的也只是表面上而已,但是他卻顯得無比的興奮。
不得不說,錦華的眼睛真的好看,我不止一次對他說過他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巴掌臉再加上他的那雙歐式雙眼皮,以前和他走在一起我們總能吸引到路上的注目觀賞。
說回錦華,雖然青澀減分,但是他的長相倒是讓他加分不少,附近的一些人已經有的偷偷把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了。
而我雖然是第二次來了,但是上次發生那樣的事我也是被嚇得不輕,根本就沒什麼經驗,當時就是坐下和那些所謂的朋友敬了酒,然後就是在廁所被嚇破了膽子,三人中只有雪蓉,獨自拿着高腳杯,放在嘴邊小抿一口杯中酒,還要時不時的點評一下,在那裡裝深沉,活脫脫的像狼外婆,未了還在我們倆耳邊偷偷說:“你們趕快裝啊,記住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我們可不是來喝酒的,是有任務的,要是今晚完成不了任務,下次絕對不帶你們來。”
錦華最先接收到了這個信號,兩隻圓圓的眼睛滴溜溜一轉,眨巴眨巴着他的卡姿蘭大眼睛也開始了他的表演,只見他挺直了腰桿,轉身過去背靠着吧檯,用手肘撐着吧檯,裝出一幅正狼正在尋找羔羊的模樣,可惜一無所獲。
此刻舞臺地面上依然倒映出一片曼妙的身影,舞池裡面也是人貼人的繼續着他們的舞蹈,看着他們可以在這裡盡情的放縱自己釋放自己,不用拘束自由自在的尋找着並且完成了心中的理想,我腦海裡想到了遠在北京的那個身影,不知他此時正在做什麼,是否在夜深人靜時稍微閃過和我有關的記憶。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算了不想了,回來就是放鬆自己的想那麼幹嘛。
反觀錦華這個表現立馬吸引了好幾個目標,同時也有人行動了,只見一個長相良好,混混模樣,打着耳釘,頭髮用發泥簡單的打理過,一身重金屬打扮的小哥哥走到錦華旁邊用挑逗的口吻問道:“朋友,第一次來嗎?咋們認識一下。”說着小哥哥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此人穿着潮流,年齡25左右,打着耳釘,尖臉,白皙皮膚,雙眼細長,長相實屬上乘。
如若不是在這個地方出現換成在外面,必定引起一大片女生的尖叫,雪蓉看到有目標上鉤了,趕緊拉了拉正在發呆的我說:“快看快看有目標了,是機車小哥唉,而且長得還不賴,不過一看就知道很花心,長得太好看了,這種人也肯定是出去風花雪月之地的主。”
等我回過頭看着雪蓉的時候,她已經沉醉在這片酒池肉林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就這一會功夫已經三杯酒下肚了,眼神迷離的盯着場上的男人正蠢蠢欲動,我一巴掌把她拍醒過來對着她說:“死丫頭你醒醒吧,你看你哈喇子都快淌下來了,別等會兒偷雞不成蝕把米把你自己倒貼進去了,要時刻記住自己的任務,倒貼的女人不值錢,女人不自愛不如爛白菜,一個女人最好的嫁妝就是貞操知道嗎。”
我彷彿醍醐灌頂一般的提醒了雪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