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馬上就要去用力捏了,煙雨連忙攔住她。
“別別別,要保護小植物嘛。”
不捨的收回手,短髮女生的眼神還不能離開。
“我買一盆。”
交了錢後,短髮女生開心極了,完全不耽誤的就扯下一片葉片來,驚的煙雨合不攏嘴。
接着煙雨偏過頭不去看這一幕,太心痛了。
每天精心照料的多肉就這樣被摧殘了。
誰知道她也沒有下得去手,可能是自己花錢買的吧,就不想把它毀掉。
像抱着寶貝一樣,短髮女生帶着多肉離開了。
花店再次恢復了安靜,太陽從雲上冒出了腦袋,溫暖的讓人想睡覺的陽光透過玻璃門進入了花店。
煙雨剛清醒的頭腦又陷入了昏昏沉沉中。
眼皮不自覺的下沉,終於又趴在了桌上。
可能是天青以前工作都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早就習慣了,現在絲毫沒有睏意。
一言不發的坐在一邊看着清單,又撕下一張紙寫自己計劃的婚禮流程。
這雖然不是煙雨接到的第一個大單子,但是依然要用百分百的努力做到最好。
參加過很多的婚禮,作爲總裁,也出席過很多的活動,這些流程天青就算不去背,也早已爛熟於心了。
只用稍微思考一下,就能從筆尖流到紙上,遒勁有力,棱角分明的字逐漸填滿了一整頁紙。
這樣就行了吧,只要煙雨照着我的流程來,就能打造出一場完美的婚禮。
很快到了關門的時候,這一段時間裡都沒有顧客上門。
天青捏了捏煙雨的臉,軟軟的,明明臉很小,卻很有肉,頓時就被天青當成了玩具。
疼醒了的煙雨一下拍開天青的手,瞪着他,讓他心虛的望向了門外。
“下班時間到了,去吃飯了。”
“不準再捏我。”
路上都是下班的人,匆匆忙忙的趕回家,有的還得先去買菜,大多都很晚才能吃上飯。
餐館生意很好,一般煙雨下了班都會在外面解決,有時也會回家自己做飯。
天青這種吃慣了私人廚師的菜的有錢人,也被煙雨變得能心安理得坐在路邊吃東西了。
“那邊新開了一家牛排店,要不我們去嚐嚐?”
煙雨提議道,每天決定吃什麼是千古難題,有了一家新開的店自然是好事。
“這是牛排店嗎,太小了吧,一點情調也沒有。”
到了之後天青就提出了抗議,這家店的確很小。
通常要吃牛排都是爲了品質,會去很大的店,比如必勝客,豪客來之類的。
不過這些店的價格都很貴,隨便點一點什麼東西就會心疼。
所以偶爾饞了,到小店來嚐嚐便宜的,滿足一下嘴饞也不錯。
“夠了,你都和我一起吃過那麼多的路邊攤了,還怕一個家庭牛排館嗎?”
煙雨強行拖着天青進去了。
“大不了我們今天不AA,我請客吧。”
說着自己心裡都心虛,請客不找一家高檔的,而是找個便宜的,真是不好意思。
出來吃飯的時候,天青總是堅持請客,煙雨就堅持自己付自己的錢,成了慣例。
看着菜單,店雖小,還是有很多種類的。
肋眼,西冷,菲力,不過天青看了看,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這麼便宜,怎麼可能是好肉。”
“我知道啊,不過有很多人都在這裡吃啊,而且貴的我也吃不起。”
“我請你吃牛排的錢還是有的吧,走,我們去吃好的。”
邊說着,天青就站了起來,想把煙雨拉走。
“不嘛,我想嘗一下這個。”
死死地拉住椅子,防止被天青拽走。
看着煙雨無辜的小眼神,天青立馬沒辦法了。
“以後可不能了哦。”
被天青說了一頓,本來都想用價格除以質量,算算哪個最便宜的,煙雨還是忍住了,隨便點了一個。
而天青看不上這裡的食物,也沒去看菜單,直接就和煙雨點了一樣的。
周圍的其他客人開心的吃着,能看得出來有很多都是學生。
天青不希望煙雨和他們一樣,只滿足於價格便宜,明明有自己在身邊,爲什麼還要想着千方百計的節約錢。
煙雨很多次從這家店門口走過,早就想嚐嚐了,沒想到天青卻很不滿意,只好默默的看着天青怕他生氣。
好在上菜很快,冒着熱氣,滋滋作響的牛排就擺在了他們面前。
嚥了咽口水,心裡已經忍耐不住想吃的慾望了,表面還是顯得並不在意。
“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當然不行了。”
毫無懸念,煙雨只好吃起來,趕快吃完,趕快走。
“那下次你定一個,我們一起去吃。”
“恩。”
叉起一塊肉放進嘴裡嚼了起來。
煙雨也用刀切開了牛排,其實在她看來,味道還是很好的,肉質感覺也不錯,想着等什麼時候天青不在,自己還可以再來吃。
越吃越香,狼吞虎嚥的煙雨飛速吃完了自己的一份,接着就盯着天青,的牛排。
“好吃嗎,吃不完我就幫你吃吧,一會兒我們再去買別的,看你想吃什麼?”
“不了,這東西不好,你別吃那麼多。”
說着就把剩下的吃光了,煙雨抿了抿嘴脣,遺憾極了。
最後還是煙雨付的錢,回家路上她還在舔着自己的嘴脣,回憶剛纔的味道。
大一上學期的薇薇光顧着玩了,滿腦子各種偷懶的想法,到了下學期還不是很適應,課好像一下子就變得多了起來。
渾渾噩噩睡了一上午,下午去上課回來剛準備計劃一下第二天去哪裡玩。
把課表一打開看了看,表情立馬就變了。
“誒,不對啊,剛發課表的時候明明沒有這麼多課的啊,怎麼就連週五也不讓人休息啊!”
“你是不是有點迷,我們把課表發給煙雨的時候你難道就沒有看過嗎,竟然現在才反應過來。”
夢曉無情的指出,戳破了薇薇的幻想。
“我有看啊,當時的確不是這樣的,好像是吧。”
越說越懷疑自己的記憶,最後徹底記不清了。
“好像確實沒怎麼看,課表好像就是這樣的。”
夢曉白了她一眼。
“真不知道你上學期是怎麼做到沒有掛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