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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怕什麼?”左嘯塵悠悠然地問。
“我纔沒有怕,難道你敢強=暴我嗎?”君若煙將頭一昂,睨着他氣勢蓬勃地說出這句話。說的時候感覺特爽,因爲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這麼神氣過!
沒錯,她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這麼神氣過,左嘯塵幽幽地擡眸,看着洋洋得意的君若煙,心裡暗笑這個笨女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掩蓋。不過,他的臉上依然淡漠看不出暗藏的開心。
“看什麼看?!你敢動我一下,我咬不死你!”君若煙將頭顱昂得更高,雙腿開始慚慚地發起抖來。他的目光好冷!好嚇人,帶着濃濃的北極氣息!
雷聲大雨點小的她,開始忍受不住他的這股懾人氣魄了,可是自尊讓她高昂的頭放不下來,依然和左嘯塵對峙着,大眼瞪小眼。
“有沒有種,試下不就知道了?”左嘯塵從牀上下來,直直地往她走來,目光定定地望着她明顯有些慌亂的小臉。在確定她沒有受傷後,他的心情好多了。石楠打她的事,他會找石楠算賬。不過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敢強=暴我,我就叫兒子女兒都不理你了。”君若煙一步步後退着,結巴地說道,剛剛的氣勢早已經一去不復返。有的,只是深深地恐懼。
不得不承認,他的霸道,他的氣勢還是很嚇人的。君若煙當然明白他不會傷害她。也許在很久以前,她不敢確認,但現在她是百分百地能肯定。心裡清楚是一回事,事實上看到這樣的他,她仍然會膽怯。
“不是要咬死我麼?君小姐,剛剛不是挺神氣的麼?”左嘯塵好故意滴用着邪氣的目光打量着她,浴袍下,火辣辣的身材春光外泄。洗去妝容的小臉仍然想幾年前一樣清純,他還是喜歡這個樣子的她!
“我錯了。”君若煙低低地說,轉身快步往大門口衝去,不管了,就算走不掉也要拼死一搏!剛拉開門,身子便被左嘯塵從身後撈入
懷中,君若煙尖叫一聲,手舞足蹈地掙扎起來。
原本死死地抓住胸口處浴袍的雙手因爲掙扎而高高揚起,驚慌之餘,浴袍在她的身上散落,如果不是因爲左嘯塵抱住她,早就掉到地上去了。一絲不掛的身子,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呈現在他的面前,春光全泄!
左嘯塵一楞,盯着她潔白的身子,身子瞬間起了反應,天,原本他是想要勾引她讓她投降的,沒有想到他的分身不爭氣地率先舉手投降了。
君若煙再次尖叫,胡亂地想要扯回掉在地面上的浴巾,左嘯塵識破了她的想法,邪惡地將浴巾整個扔在地板上,對着她嗤笑道:“君小姐,你到底在遮什麼?你身體的那個部位我沒有看過?而且是成年累月地看。”
她和樓重陽同居的旖旎畫面突然地在他的腦海冒出,點燃着他的妒火。她是他的老婆,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他不想看到她和任何男人有染!
“你什麼意思?”君若煙羞得通紅的雙頰因氣憤而鼓起,憤憤地瞪着他,“你是說你已經看得厭了,看到想吐了嗎?”
“什麼意思你聽不懂嗎?就是在我的面前,你實在沒有穿衣服的必要,所以你不要徒勞地想要遮掩什麼。”左嘯塵臉上帶着捕獲獵物的滿意笑容,緊緊地盯着她。一隻手握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地遊走着,溫熱而酥麻。
君若煙氣得很想甩他一把掌,可是雙手正被他鉗制着,根本沒有辦法動手。只能用憤恨的雙眼瞪着他,咬牙切齒道:“左嘯塵!不要以爲別人都像你一樣無恥,像你一樣有着那麼強烈的獸性,一天到晚就想着做那些事情!還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居然說我不必穿衣服。我告訴你,你完蛋了,我會叫兒子女兒從此都不喊你爸爸了。”
君若煙的威脅沒有起到一點兒作用,反而更加激怒了左嘯塵。
左嘯塵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幾個跨步走到客廳的沙發處,將她擺放成極端不雅的姿勢。強健的身子壓了上去,
炙熱粗暴的吻印在她的脣上,深深地吸吻着。
君若煙大驚,一這掙扎着左右搖擺着頭部,大聲叫嚷道:“放開我!左嘯塵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家庭暴力!”
嗚!她的身子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只能默默地承受。她只期望自己不要太早投入,那樣她就輸啦。不過,這樣一來,左嘯塵就忘記了石楠的事情,是不是從不同的角度看也算成功啦?恩,這個事情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你還沒有說石楠打你哪兒呢。”左嘯塵把君若煙吻得七葷八素的時候忽然開口問。
大腦一片空白的君若煙直覺地回答:“哦——他打我臉。”左嘯塵的臉上立刻是風雨欲來的摧城烏雲。眼看暴雨要傾盆而下。君若煙接着說,“不過沒有打到,張一一擋住了。”
左嘯塵的怒氣消弭了一點點,醋意卻飛快地升騰起來。“以後遇到事情要告訴我,不許找別的男人知道嗎?!”左嘯塵說完,更加粗暴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身上,彷彿要把她吸乾!
“左嘯塵,你神經病啊。你當時不在,一一幫幫我怎麼了?你是想你的老婆被你的屬下打了你就開心了,是不是?你這個混蛋!”君若煙火大地咬住左嘯塵的脣,直到兩人都嚐到了鐵鏽味的鮮血。
兩個人分開少許,彼此倔強地瞪視。
左嘯塵也沒有再開口說話,怒火匯聚成吻,顆顆落在她的身上。很不溫柔的手,在她伸手留下青紫的痕跡,這麼下去,她一定要被他折磨死的,嗚!
“求你放開我!左嘯塵,求求你放開我,我今天不能做這種事——放手啊!”君若煙仰着頭,對着天花板狂嘯着,她必須讓他在怒火加醋意加渴望中清醒過來。
左嘯塵聽到她的叫喊,原來是不想理的,但疼惜的本能讓他不由自主地停住所有的動作。盯着氣急敗壞的她,面無表情地問道:“爲什麼?”
“因爲,因爲……”君若煙張了張嘴,像是離了水的魚發不出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