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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君家餐椅兩旁,張一一與左歡歡不斷地以無線電互通訊息。從坐上早餐桌後,君若煙就心不在焉地拿筷子把皮蛋豆腐攪成一團泥,忽而黛眉深鎖滿臉懊悔,忽而又眉開眼笑樂不可支,最後是滿眼柔情嬌羞無限,看得張一一心中七上八下的,擔心她是否。因爲左嘯塵的事精神失常了。
張一一先清清喉嚨,再小心翼翼地呼喚,“若煙,君若煙——”見君若煙依然兀自傻笑着,她終於忍不住了,雙手用力往桌上一拍,“砰”的一聲桌上碗盤全跳了起來,正神遊太虛不知魂歸何處的君若煙也跟着跳了起來。
“怎麼了?失火了嗎?”看到張一一跟兒子正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她不好意思地坐回去,“怎麼不吃了?大家快吃啊!"她吶吶道。左歡歡用筷子指指皮蛋豆腐:“吃那一堆屎?”
“啊!怎麼會這樣?歡歡,那是什麼?”君若煙非常驚訝地問。‘不知道,好像是你的傑作。”左歡歡夾了塊脆瓜到稀飯裡攪拌着。她先是愕然,繼而慚愧:“啊,對不起,還、還有別的菜,你們呢,將就一下。”她囁嚅道。
張一一嘆了口氣:“若煙啊,你有什麼心事最好統統說出來大家討論一下,免得把稀飯吃到鼻子裡頭去。”君若煙愣了愣,略一思考後終於下定決心:“好吧!你們先吃飽了再說,我到客廳等你們,否則我恐怕會吃到眼睛裡頭去。”
兩人又對望了一眼,有志一同地端起飯碗三兩口就喝光了稀飯。而後張一一牽着左歡歡匆匆走到客廳,一起坐到長沙發上:“OK,你可以說了。”
“這種情形有點特殊,事情呢,是這樣——和以前的情況有所不同……”她真不知由哪裡開始纔對。
“等你下定決心再通知我好了。”張一一冷靜地說。
君若煙雙手互握,緊張地瞥了張一一一眼:“簡單的說,就是有個女人待在公司裡天天陪着嘯塵。”
“什麼?”張一一一聽立刻驚叫一聲,而後開始摩拳擦掌,“這個男人就從來不長記性,我去教訓他!”
“不行!”君若煙趕緊阻止。
“爲什麼不行?”張一一怒氣難消恨恨地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