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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時髦小姐根本不看男主角,裝着沒有聽見他的問話。一看到圍觀的衆人全作鳥獸散了,立刻沉下俏臉,回過身以恨恨的嗓音對手下道:“你們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把人給我抓回去!”
“是!”兩名年輕男子立刻將人給塞進轎車內。
“你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被動出演男主角的男人爲了維護自己的權益,嚴肅滴開口質問,卻被一記嬌喝聲給制止。
“你閉嘴!”
是要他別發問嗎?可是他正在被人綁架中,難道連請問一下爲什麼被綁也都不準嗎?這怎麼成!
“你想要我配合,總要我知道——”他再試一次。
“叫你閉上鳥嘴!”
這回,坐在前座的美麗綁匪主謀回首與他對視,受害男子突然不出聲了,決定“客隨主便”,他任她宰割了,誰教他欠了她一筆賬還沒有償還!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陪她走一遭吧!
下了車,張一一不過是張眼想觀察一下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卻立刻聽到耳邊傳來一記好聽的嗓音,但說話的內容卻不怎麼好聽!
“閉上你的狗眼!”
是那個長得高貴又美麗的女綁匪口中所發出的。唉——他不禁輕輕在心底嘆了口氣,一個長得這麼賞心悅目的女孩子,說話卻是如此的粗俗,真是可惜了。不過,這個樣子的鬱家瑜竟然讓他感覺很親切,很新鮮,他一定是變態了。
張一一趁機打量着自己所在的位置,這裡一看就不是一個常常有人住的地方,房間裡雖然乾淨整潔,卻也像樣板房一樣沒有一
點兒人味兒。但現在這個房間裡充斥着各種人味兒。有幾個同樣時尚美麗的女人,還有帶着墨鏡假冒黑社會大哥的三四個男人。而帶他來這裡的兩個年輕人則站在房門口非常戒備地守衛着。
“我想請問一下,你們到底在演哪齣戲?如果有我幫得上忙的直接開口,能力範圍內我一定會幫。”
這一次,他的問話沒有被人打斷了。鬱家瑜非常認真地注視着他,看了好幾秒,然後說:“這可是你說的,我請你幫的忙當然是你能力範圍內的,而且屬於舉手之勞。你一定會幫是嗎?”
不知怎麼的,張一一聽着這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鬱家瑜看他沒有話說了,揮揮手,立刻有人從房間拎出一套男人的禮服出來,還在他的身上比試着,邊發出驚呼:“哇!這個男人穿上禮服不是一般二般的帥也。”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看中的男人!”鬱家瑜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很驕傲的這麼說。
“那事不宜遲,是不是該趕緊動手了?”站在門口充當守衛的男人問。
“廢話!”鬱家瑜用你怎麼這麼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同夥說,“不然我幹嘛費這麼大把勁把他給抓來啊!”
“喂,”因爲自己被徹底的忽視,被綁架者終於隱忍不住,指着自己的鼻子大聲的問:“借問一下,你們現在可是在談論在下我嗎?!”
真是的,竟然完全忽略他的人權,還說得一副他的人身自由好像天經地義就該被掌握在這羣陌生人手裡似的,簡直讓他氣炸了。
可惜,還是沒有人理他。讓他更生氣的是兩個男人將他按在
一張椅子上坐好,然後來了兩個女人在他的臉上塗塗抹抹。另外兩個男人強行扒下他的衣服,換上他們拿出來的白色西裝。
張一一覺得自己一定會像氣球一樣爆炸。他憤怒地側目瞪着罪魁禍首,卻發現鬱家瑜也坐在椅子上,讓兩個女人給她梳妝打扮。
接下來的時間張一一就像一個木偶傀儡被幾個男人架着塞進車裡,又從車裡拉出來進了一棟郊區別墅。
“吉時到——”兩個女人大喊,接着有人拉開禮花彩帶,穿着一身白色西裝的他被噴了一身的彩色紙屑。說實話,張一一根本不知道那兩個興奮喊話的女人喊的是“吉時到”還是“及時到”。但是別墅裡等候着的一羣人已經瘋了,他們歡呼着,笑得像一羣瘋子。他看到君若煙也微笑着,但是她的眼眶紅了,用慈母的目光注視着他。
真是夠了!張一一壓抑的怒氣正要爆發的時候,鬱家驥牽着鬱家瑜的手走過來。鬱家瑜居然穿着婚紗。
“從今天起,我就把唯一的妹妹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善待她。家瑜是個好女孩。只要你願意用心體會。”鬱家驥哽咽着說,將鬱家瑜的手塞進他的掌心。
張一一沒有心思體會鬱家驥意味深長的一番話。他冷冷地問着身邊的君若煙:“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這個當媒人婆當上癮的女人,這齣戲一定跑不了她的一份!
君若煙做了個禁言的手勢,感性地說:“現在是一生最美好的時刻,你要用心感受。”
“你不怕我根本就不甩你們的,讓你們難堪嗎?”張一一語帶警告地說,他的目光嚴峻地注視着穿着白色婚紗的美麗新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