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下,左嘯塵首先就躲到更角落的地方,他性格低調,不喜歡做些引人注目的事情。
一個陽光開朗的男人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笑着說:“你總是想要別人看不見你,卻又坐着衆人矚目的事情。”
“比如——”左嘯塵難得調皮。對着這個從小長到大的死黨,他很容易卸下平時戴習慣了的面具。
秦嶺戲謔地接話:“比如說你轟動鳳儀的婚禮,你讓人猜疑的妻子。你能給我講講你和你妻子的故事嗎?”
“一會兒我們哥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再說吧。”左嘯塵誠懇地說。秦嶺瞭解地點點頭。
男人的聚會除了酒就是女人,在酒吧裡幾個哥們互相取笑打屁並不需要女人來湊熱鬧,但續攤的時候就有人曖昧地笑着要到KTV尋歡作樂。
“你們去吧,我和嘯塵還有點事。”秦嶺出面婉拒。衆人在勸說無果後都笑鬧着說:“哦,哦,哦,我們明白了,你們好兄弟有私人事務要處理。”他們故意地把好兄弟三個字咬的很重,就連旁邊的客人都聽懂了內涵,憋不住地笑。
幽靜的環境,兩杯香濃的咖啡。左嘯塵和秦嶺對面坐着談了自己和君心暖的一切,除了那晚和藍若然在她面前親熱。
秦嶺靜靜地聽着什麼。左嘯塵平淡地講敘完畢,他才笑笑地說:“嘯塵,你愛你的妻子啊。”
左嘯塵驚跳起來,彷彿被踩到尾巴的貓,直覺地反駁:“胡說!除了左旗,我誰都不會愛。我要是愛她,就不會讓藍若然折磨她,就不會對她翻臉無情。”
秦嶺沒有左嘯塵難得的暴躁受到驚嚇,他還是悠然地品着咖啡,淡淡地笑着說:“你愛她的,你心裡也有些明白。只是你不願意被她俘虜,所以一直抗拒着這份感情。”
“如果,你不愛她,你不會默認她緊迫盯人的糾纏,你沒有那麼好的耐性。”秦嶺指出證據。左嘯塵站起來大夢初醒般地說:“君心暖說十一點會在酒吧門口接我,現在是——”
秦嶺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是凌晨零點三十分。”
左嘯塵慌慌張張地說:“那我走了,這麼晚了,如果她一直等在酒吧門口會有危險的。”
秦嶺明白他是想逃避繼續的拷問,也逃避面對那個他害怕的真相。秦嶺不爲難他了,而且,這麼晚了,一個女人等在酒吧外的確有危險。
“我送你去吧。”秦嶺也站起身。
車子還沒有停穩,左嘯塵就找到蹲在牆角的君心暖。一個醉醺醺的酒鬼走出來,跌跌撞撞地抓住君心暖的手,笑得好猥瑣:“小妞兒,走,跟哥哥我走,哥哥我有的是錢。”
君心暖用力掙扎,那個醉鬼力氣大得很,把她的手臂都抓紅了,怎麼也掙不脫。君心暖揚起自由的那隻手,用力地呼上醉鬼的臉。醉鬼痛得哇哇大叫,臉上猙獰的神情比魔鬼還嚇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