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那女的我怎麼看那麼眼熟啊?”
陳璟走了之後,八神才感覺在哪裡見過她。
丁強戲謔道:“只要是美女你都覺得面熟。”
“不是的,真的面熟,肯定在哪裡見過她。”
“御水就這麼大,見過很正常。”
八神微微皺了皺眉說了句:“或許吧。”
到現在丁強一行人都沒認出,陳璟就是那晚和徐小柒一起被他們打劫之人。但陳璟卻早已認出了他們。
……
…
“大哥,我可以走了吧。”
樑啓斌顫抖着身體,內心彷徨的哀求道。說話的語氣小心翼翼,就怕丁強一個不開心就收回剛纔的話,把自己給痛扁一頓。有錢人都怕死,更怕疼,剛纔那一番折騰,樑啓斌早已丟掉了半條命,要是在被他們給痛毆一頓,那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走,往哪走啊?”
聽丁強這口氣,表明了是反悔的節奏啊,姓樑的全身一個哆嗦,低三下四的,好像兒子跟老子說話一般:“你們不是答應放我走的嗎?”
“放你走?我給你打個比方,如果說你把人打殘,病人家屬不追究你了,那警察是不是也不追究你了?”
丁強話音剛落,振臂一呼,身後的小弟們全都一擁而上,將樑啓斌的臉打成了豬頭,然後又拿走了他口袋裡的半包軟中,就揚長離去。
……
丁強這輩子最瞧不起那些強姦犯,雖然是未遂,但還是強姦了不是。在道上混的最忌諱的就是強姦和偷竊。
就拿監獄裡的犯人來做個比喻吧,如果說新犯人進去,裡面的牢老大會詢問犯了什麼事進來的,要是因爲強姦或者偷竊被關進來的,那是鐵定要被那些老犯人給羣毆一頓。
如果說是殺人或者販毒;那麼就會給牢裡其他犯人帶來一定的震懾性,在牢裡也就基本沒什麼人敢動他。因爲只有賊膽包天的人才會做出這些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出來。
丁強答應過陳璟會放他走,但是可沒有答應在放他走之前,不對他做一些相應的懲罰措施。
正所謂盜亦有道,丁強他們一夥人雖然是道上混的,可到底怎麼個混法,他們心裡一直有一把尺。比如他們經常會施捨給乞丐十幾二十塊錢,在公交車上經常給老人讓座,懲罰一些他們自己定義的壞人。算的是正邪各參半,俠盜義雲天。
……
在丁強等人搶走了姓樑的半包香菸,奪然而逃的時候;陳璟也回到了家,她壓根就不知情,樑啓斌正因爲自己剛纔的舉止被丁強他們一夥人給濫用了私刑。
她卸下心中的陰霾,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要不是丁強及時出現,自己或許會被樑啓斌給奪走了身體。所以在心裡,她對丁強一夥人的出現微感謝意。
葉百合早已安然入睡,陳璟睏倦不已,打着哈欠。她走進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就回房睡覺了。剛躺下,手機響了。是李沐晴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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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你什麼意思啊你?”還沒等陳璟先開口,李沐晴就暴跳如雷的大喊道,差點沒把陳璟的耳膜給震破了。
陳璟被這突入起來的無名火給嚇了一跳,一臉疑慮的問:“什麼什麼意思?”
“你還裝傻,剛纔樑啓斌打電話給我,說你找幾個社會小混混把他給打了一頓。陳璟,我們是好同學,好閨蜜,我是看你年紀大了,才幫你選對象的。你卻這樣對我,你知道嗎?他可是我老公好哥們的親哥哥。等我老公回來了,你讓我如何向他交差。”
李沐晴在電話裡喋喋不休,陳璟連插嘴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好不容易耐着性子聽她說完。才慢條斯理的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並特地強調,那夥小流氓跟自己沒任何關係。
陳璟話音剛落,李沐晴一副不相信的語氣道:“樑啓斌強吻你?你是不是開玩笑,他那麼紳士的一個人,會做這些事情出來。”
然後她頓了幾秒有餘,又變換了語氣,繼續道:“就算他真的吻了你,又如何,人家喜歡你纔會親你;你說你已經二十好幾了,卻還是個處女,你不覺的,女人活成你這樣,還算是個真正的女人嗎?”
這句話讓陳璟徹底的火冒三丈,本來以爲將實情說出,李沐晴會安慰自己幾句,可不曾想她居然替那個惡人先告狀的色狼說起話來,還埋怨自己是個處女。
陳璟臉氣的通紅,想火燒一樣,她強行壓滅心裡怒火,輕蔑一哼的譏諷道:“小沐,你的意思是今天我就應該被他強吻,被他破丶處是不是?我真想不到你會爲了他而擠兌我,明明是他非禮我在先,明明受害的是我,他卻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
陳璟調整了一下呼吸,繼續冷冷道:“沒錯,我是沒享受過一個真正女人該享受的性福,可那又怎樣。難道像你一樣,高三就被一個學弟騙走了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怕你老公發現還特地去醫院做了修復。這件事自始至終只有我們倆人知道。我從沒告訴任何人。”
“陳璟,你……”李沐晴氣的啞口無言,她真想不到,陳璟居然會把以前的事情給搬出來。
“好,以後我再也不管你了。”李沐晴氣憤的掛掉了電話。只剩下一連串的嘟嘟聲迴盪在陳璟的耳邊。
陳璟也是一肚子的火沒處發,她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潑着臉,想想和李沐晴這麼多年的友情,還比不上姓樑的那個禽獸,委屈的淚水就不爭氣的泛出眼眶流了下來。
“陳老師~”
不知什麼時候葉百合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陳璟嚇了一跳,趕忙回頭,驚慌失措的說:“你,你怎麼還不睡。”
葉百合避開話題,問“你跟李老師吵架了?”
“你,你聽到了。”
“我聽到你喊小沐。”
只要熟悉陳璟的人都知道小沐是她對李沐晴多年來的姐妹稱呼。
“你不好好睡覺,偷聽我們幹嘛?”陳璟埋怨道。
“不是,是你說話的聲音很大。”
陳璟調整了下情緒,平緩了呼吸節奏,她關掉水龍頭,邁向葉百合,溫柔的迎視着百合那如水般清澈的瞳孔,說:“答應老師,今晚的事情就當從沒發生過好嗎?”
百合點了點頭,兩眼眯成了月牙狀,說:“放心吧,陳老師,今晚一覺過後,明早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陳璟莞爾一笑,說了聲謝謝,就讓葉百合繼續回去睡覺。而自己則往主臥走去。
“陳老師!”
陳璟駐足回眸道:“怎麼了?”
“我知道現在社會開放了。人的思想觀念也變的很前衛。如果說一個女人年齡大了還是處女之身,是不是一件特丟人的事。”
陳璟眉頭深深皺了一下,眼神中掠過一絲訝異,她根本想不到百合會問這種比較隱晦的話題。
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引用了一句比喻:“你認爲一座久攻不破的城牆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