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走進來,腰間唯一掛着的是一個簡易的香囊,香囊裡裝着什麼不得而知。
一個男人帶着香囊?姑娘送的吧?
“你來幹什麼?”納蘭傾城從凳子上站起來,只覺得殺氣逼人,來者不善。
男人走到她面前,她的呼吸都快停了,他冷峻的臉上帶着警告的意味,看見她一點心虛的神情都沒有,又添了幾分怒火。
男人就好像一尊黑暗之神擋住了所有光線,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這個小巧的少女。
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毫無畏懼之色,看着他,卻叫他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那個女人。
她在他身下聲聲嬌媚,纏着他不停的喊着還要。
只是那是一個玲瓏身段的女子,而眼前這個少女卻乾癟得好像柴禾棍。
但,奇怪的是,他看見她,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炎洛嵐皺眉,伸出手,冷聲開口:“拿來。”
“什麼?”
納蘭傾城不解。
“拿來!”
炎洛嵐再度開口,口氣硬了一些。
“神經病!”納蘭傾城白了他一眼,想要繞過他走出去。
炎洛嵐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給扯了回來。
她的衣領被扯開了些,就看見那熟悉的東西。
“小偷!”炎洛嵐扯下了她脖子裡帶着的項鍊,這是他埋在墳墓裡的項鍊,是那個女人留下的東西。
“還給我。”納蘭傾城伸手去搶,卻被他把項鍊高高舉起。
她的身高根本勾不到。
“這是我的!”這項鍊,是她爹爹親手送她的。
“你的?偷來的東西也能算是你的?”炎洛嵐鄙視極了。
“我懶得和你說,項鍊的確是我的,你還給我。”納蘭傾城命令的口吻。
炎洛嵐看着她,這個丫頭確實是第一次看見沒錯,可是,他竟然覺得熟悉,而且,他那裡竟然還在蠢蠢欲動,怎麼回事?
自從那次醒來,他就發現他對誰都沒有yuwang,對誰都沒有感覺。
唯獨想起她,他的心,會升起一抹漣漪。
可是,她死了。
納蘭傾城見他走神,伸手扯下了他腰間的香囊,這東西一定是貴重的,不然他幹嘛帶着?
納蘭傾城抓着香囊往後跑了兩步,得意的對他揚手:“想要?拿項鍊來換。”
“無恥小賊!”
炎洛嵐兩步跨來,伸手要搶。
納蘭傾城玩身後一藏,繞着桌子跑,不然他追上來。
“你把項鍊給我,我就把東西還給你。”
“小賊,讓我抓到你,你死定了!”
炎洛嵐單手撐着桌面,一個翻身,優雅的落在了納蘭傾城的身前。
若是以前,她肯定不會被他抓到,只是現在……虎落平原被犬欺。
炎洛嵐雙手抓住了納蘭傾城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
“放我下來!”納蘭傾城叫道,雙腿亂踢,他的褲腿上就多了好幾個腳印。
炎洛嵐把她往牀上一甩,她整個人就摔在牀上。
手中的香囊摔在一旁,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
一塊金色的圓形吊牌。
納蘭傾城。
女靈帝。
納蘭傾城瞪大了眼睛,她的身份牌!
這個東西也不能給他!納蘭傾城眼疾手快的將身份牌一抓,往自己懷裡塞了進去,警惕的看着炎洛嵐。
炎洛嵐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小丫頭,一怒之下,一腳踏上牀,雙腿一跨,將她壓在身下。
他一手抓住了她兩隻要抽他耳光的小手,把手壓在牀頭,他在她滿眼的驚恐和警告下,扯開了她的衣服。
“變態!”
納蘭傾城怒了一聲,胸前微涼,這個男人卻禁止不動了。
身份牌金黃色的就貼在她的胸前,而他剛纔用力過猛,肚兜都被他扯下來了。
她光滑白皙的身子,還有那稚嫩卻很勾人的美妙所在,坦露在他眼前。
炎洛嵐瞪大了眼睛,呼吸突然急促,這只是一個沒胸沒屁股的丫頭。
他竟然……
**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