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脣相貼,大小姐頓時睜大了眼睛,努力想要擺脫而不得,小腦袋被劉李佤緊緊地摟着,那蘊含了牛黃,奇苦無比的味道在味蕾上爆炸了,但她還來得及感受,便覺得舌尖一麻,一股電流順着舌尖衝入體內,剎那間遊走全身,大小姐何曾有過這等經歷,輕輕嚶嚀一聲,便軟軟癱倒。
就這樣,兩人糾纏着,任那藥丸慢慢融化,苦澀的味道消失,被甘甜馨香所取代,兩人這是最真實的同甘共苦啊!
“怎麼樣,我說這藥不苦吧,是不是真的很香甜。”劉李佤舔着嘴脣,笑呵呵的說道。
大小姐紅着臉橫了他一眼,氣息紊亂,眼波如水,被子中兩座巨山起伏,讓人眼花繚亂。劉李佤看着看着,發現大小姐一言不發的盯着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劉李佤有些慌了,畢竟這年代的女人思想保守,禮教繁雜苛刻,沒準人家有啥忌諱呢?
這樣一想,劉李佤也不敢亂看了,有些手足無措看向大小姐那雙冰冷的眼睛,越是這樣劉李佤越心慌,心裡越沒底,等了半晌大小姐終於冷冰冰的開口道:“我嘴裡還苦。”
啊?劉李佤愣住了,這是啥意思,他還沒反應過來,大小姐忽然如魚躍龍門,蛟龍出海一般飛撲過來,一雙玉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那潤澤的雙脣主動貼上來,比剛纔劉李佤更加兇狠,狂吻俄羅斯,啃死西班牙!
劉李佤的門牙被撞得生疼,心裡感慨,這年月女人比後世開放,而且天賦驚人,僅僅有一次經歷,就已經融會貫通,比劉李佤啃得還好,那感覺,齒頰留香,骨酥肉麻,這次輪到大小姐舔着嘴脣,咂着嘴巴道:“嗯,果然有效果,不是那麼苦了。”
劉李佤還沒開口,就聽外面堂屋傳來趙三小姐的聲音:“原來還有這種方法,這次我看葉澤聰你還不乖乖吃藥!”
“呀……”大小姐看着那晃動的門簾,驚叫一聲,鑽進被子再也不敢出來,劉李佤則聽着外面的門響,默默盤算,自己這次言傳身教,讓葉公子得償所望,應該從他身上敲多少銀子呢?
聽着三小姐踩着歡快的腳步聲離去,大小姐這才紅着臉冒出頭,她也足夠大膽,足夠主動,但那是兩人之間,現在出了個第三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妹妹,一時間讓她羞赧不已,不過一聽自己的妹妹也要用這個方法去喂葉澤聰喝藥,她是又羞又氣,這傻妮子到底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呢?
劉李佤看着大小姐紅蘋果一樣的小臉,脣上光澤點點,忍不住心潮澎湃,弱弱的問:“大小姐,你嘴裡還苦不?”
大小姐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自然知道他齷齪的心思,當即冷笑道:“還想來呀?我告訴你,這可是帝王級的享受,一般人享受不得!”
劉李佤臉上猥瑣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看着那潤澤的嘴脣,自己的嘴脣卻開始發乾,大小姐說的沒錯,這張櫻脣是隨便啃的嗎?這是給皇帝準備的。
不過趙大小姐找就準備逆天而行,根本就沒想過要嫁入皇家,她來臨榆縣開‘安璐薇’就是爲了證明自己有獨當一面,不輸男兒,可以繼承趙家家業的能力,誰也沒想到的是,一步步走來竟然把劉李佤捲了進來,現在劉李佤能怎麼辦?
面對趙大小姐逼視的目光,劉李佤知道,自己稍一猶豫就會傷了他的心,傷了她那隱藏在一對巨山之下脆弱的心。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
就在這時,劉李佤心中響起了慷慨激昂的《國際歌》,媽的,封建王朝勢必會被推翻,和諧社會早晚會來臨,皇帝小兒,老子怕你個鳥!
劉李佤豁出去了,目光堅定的看着大小姐,舔着嘴脣道:“皇帝有三宮六院,每天啃得嘴皮子都薄了,這個我就幫幫忙,替他笑納了,省的他忙不過來……”
說完,劉李佤合身撲上,繼續狂吻俄羅斯,啃死西班牙……
趙大小姐自然明白劉李佤願與自己一同逆天的心情,此時自然給予他最熱情忘我的響應,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忽然發現劉李佤的手出現在一座巨山之上,剛剛習慣法式溼吻的大小姐根本無法適應這國產龍爪手之威,她觸電般的彈開身子,一把打掉劉李佤的手,忽然趙大小姐自己愣住了,這感覺,上次夜襲……
這小妞何等聰明,立刻聯想起很多,她不動聲色的看向劉李佤,看他意猶未盡的摸樣,忽然大小姐一臉驚悚的說道:“你,你別過來。”
“怎麼了?”劉李佤剛有所突破,雖然她患病在身,但一口氣突破到最後一關,以後也輕鬆。可現在那剛剛攀上的巨山就在眼前巍峨聳立,這是他第一次與巨山見面,那巍峨宏大的氣勢讓他沉迷其中,不能自己,可此時趙大小姐忽然見鬼一把驚惶無措,劉李佤也跟着慌了,只聽大小姐道:“你,你不是和我說過,你身在青樓,被傳染了一種罕見而且無法治癒還帶有傳染性的惡疾嗎?你千萬不要傳染給我。”
她忽然提起,劉李佤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何況他忙着做突破,心不在焉,下意識回道:“什麼傳染病?我在青樓就是一小廝,能招惹什麼病?”
“這麼說你沒病?”
“當然了,感冒都沒有。”
“那上次我看你指尖的傷痕。”
“還不是被你胸針扎傷的……”
劉李佤緊捂着嘴,滿頭黑線,都不敢擡頭看這狡猾如狐的女人,也暗怪自己禁不起美人計。女人想套男人秘密,根本不用嚴刑拷打,只要搞得男人慾,火焚身,不上不下,讓他看得見,摸得着,就是吃不到的時候,保證問男人什麼,他就如實回答什麼,當然,在這當口女人最忌諱問的就是:“你愛我嗎?”男人沒一個說不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