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一棟很有意境和寓意的建築,硬生生被劉李佤說成了‘愛’的小屋,武麗娘氣的火冒三丈,拽着劉李佤就往裡走,不過進入這豪華的洞房之後,武麗娘開會覺得劉李佤剛纔的分析很有道理。
這個巨大的宮殿般的房子,設局合理,佈局標準,什麼書房,會客廳,午休室,臥房一應俱全,設計的很體貼,只是,書房的書桌太大了點,足可容納兩個人橫躺豎臥,會客廳的飲茶桌,午休室的臨時休息榻,以及臥房的雙人牀,都是按照這個尺寸設計的,用劉李佤的話說,那是‘寓意深遠’吶!
武麗娘是青樓的老鴇子,但面對自己歷代祖先洞房之所,還是很純潔的想,即便這些桌椅規格大了一點,但肯定還是當做桌椅用,不會當成別的。
不過武麗娘美化祖先的心情是好的,但現實總是殘酷的,劉李佤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興高采烈的將整個房子翻了個遍,什麼皮鞭,馬鞍,蠟燭,烙鐵,搖椅,鐵牀,一應見過的沒見過的器具俱全。
武麗娘從來沒進來過,能夠進入到這裡的,只有歷代女皇,嚴格來說不是女皇,是準女皇。每一代女皇接班人,在年滿十五歲之後,都會由上一代女皇指婚,婚後就居住在這裡,直到準女皇懷孕,確定她沒有不孕不育的毛病,確保江山後繼有人,在保證皇族血脈純真之後才能正式成爲皇位繼承人。
劉李佤和武麗娘都明白,這建築物看起來金碧輝煌,極盡奢華,想要進門還要身份驗證,其實說白了,就是‘造人小黑屋’。而且還是強制性的,不懷孕不能出來,這說明,即便當皇帝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特別是當女皇,更是條件多多。
不過,劉李佤從一進門,就能感受到這宮殿中怨氣沖天,那是一種能讓他產生共鳴的怨念,可以肯定,這是來自那些駙馬,王的男人的怨念。
因爲他們雖然取到了天下第一的女子,但卻從此失去了自由和尊嚴,即便是XXOO,都要像種馬種豬一樣,被圈在圍欄裡,除了‘配合’其他什麼也不能幹。
儘管準女皇也同樣被圈養在這裡,可他們彼此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一旦準女皇受孕,她們將迎來人生的巔峰,事業的巔峰,權利的巔峰,叱吒風雲N多年,而作爲她們的丈夫,造人成功之後的命運就不得而知了,要看自己的造化和女皇的心情。
想到這裡,劉李佤忽然想到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連忙問武麗娘:“公主殿下,你們的女皇陛下是不是也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
“當然!”武麗娘理直氣壯,一副誰說女子不如男的嘴臉,而劉李佤則是一副‘海納百川’‘有人奶大’的震驚摸樣,武麗娘話鋒一轉,道:“當然不是……我們南川一項崇尚一夫一妻,即便是女皇也不能例外,除非在大婚之後登基之前始終不能受孕的,會酌情考慮在招納一位或者幾位駙馬,如果一直不能懷孕,那就只能取消皇位繼承資格。”
“嚯。這麼嚴格呀?”劉李佤吃驚不小,不過也能理解,不管什麼時代,只要是華夏文明之下,都將就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更何況是皇族,不過劉李佤又想起一件事兒,問道:“不對呀,我記得你說過,當今女皇陛下是你的親姑姑,可是按照規矩,女皇不是你母親,也應該是你的阿姨呀?怎麼能是你的姑姑呢?而且,你姑姑既然已經當了女皇,就肯定有自己的子嗣,爲什麼還會選擇你爲繼承人呢?”
劉李佤滿臉的疑雲,他從小就對宮廷秘史感興趣,越懸疑他越喜歡分析,不過武麗孃的回答很簡單:“因爲我的姑姑是我太姥姥也就是前三代女皇的親孫女,也就是我舅老爺的親女兒,我的姑父是我的親舅舅,當今的女皇陛下除了是我姑姑還是我舅母,我的……”
“行了,祝你們全家健康!”
劉李佤滿頭黑線,急急擺手,及時打住,他這纔想起來,這個時代除了講究不孝有三,無後爲大,關於親事還講究‘親上加親’,特別是皇族更流行,什麼皇帝娶了親表妹的情況屢見不鮮,幾乎每個皇帝都得有一個嫡親姐妹做媳婦,爲什麼皇帝很多孩子在很小就夭折了,就是因爲近親結婚害死人吶,而且越是這樣,血統越混亂,實在親戚越多,甚至經常會發生一個情況,這個人即使他的堂叔,又是他親哥哥,即使他表姐,又是親三姑……
所以,劉李佤雖然對宮廷秘史感興趣,但對這親戚關係一聽就頭大,根本就理不清楚,不過只要知道一點就行,都是皇族血脈,左右出不去五伏。
綜上所述,劉李佤基本瞭解的南川的情況,這是一個保守,傳統,守舊又愛做面子工程的過度,女皇登基前要結婚,閉關造人,婚事將就親上加親,保證皇族血統純正,對待百姓,連住房都是統一的樣式,體現一視同仁的理念,帝都中,一家青樓都沒有,表示清白正經。
但不管怎麼說,劉李佤都能接受,反正他不是來移民而是度假的,何況還有準女皇罩着,有點高幹子弟,高層二代的感覺,不過這麼說,好像是差輩兒了。
他美滋滋的想着,手中擺弄着那些道具,武麗娘沒好氣道:“你快把那東西放開,這些可都是歷代女皇的東西,不容褻瀆,而且,你最好別用你那猥瑣的心去琢磨,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李佤看着武麗娘紅撲撲的好像那蘋果到秋天的臉蛋,有點坐不住的感覺,就像聽到了芝麻糊的叫賣聲,自從進了這棟豪華的行宮之後,其他所有人都止步了,就連那二十個姑娘都被安排到了別處,現在只有他們兩個,手中又拿着歷代女皇和王的男人‘愛的工具’,他們倆之間又有曖昧,在這寓意深遠的房間中,劉李佤猥瑣的笑了:“我心裡怎麼想的你知道?那你說說,我心裡想這皮鞭是幹什麼用的?這蠟燭除了照明還有其他用處嗎?這馬鞍爲什麼中間有一根凸起物?這張搖椅爲什麼只有兩側扶手破損嚴重?”
被他這樣逼問,武麗孃的臉更紅了,白了他一眼,啐罵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