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劉李佤覺得全身忽然很熱,這桌板也睡了幾天了,每晚都會被凍醒幾次,爲什麼今天這麼熱呢?而且還有一種壓迫感。
他下意識的將被子掀開一角,忽然覺得身後的壓迫感更重了,而被掀開的被子重新蓋在了身上,劉李佤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塊火炭包裹着一樣,背上被擠壓的感覺越發的明顯,柔柔軟軟又很充實爆滿,這是怎麼回事兒?
劉李佤實在受不了,滿身大汗了,一轉身,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衝入弊端,一條白皙泛着柔光的玉背伸出勾在他的脖頸上,溫軟如玉,白皙如藕,眼前是一張嬌豔如花的嬌美俏麗的臉蛋兒,眉如遠黛,鼻若明珠,櫻脣紅潤宛如玫瑰花瓣,她雙眼緊閉,睫毛卻在微微顫抖,手臂緊摟着劉李佤的脖子,但他還是能從漆黑的被窩裡看到一抹赤紅,那是傳說中的肚兜。一對爆滿的小妞之巔擠在他的胸口,幾乎把上峰擠成平原,被子下面劉李佤的雙腿更是被一雙更有力的雙腿緊緊的架着,彷彿被螃蟹鉗住一般,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光滑細膩的皮膚,宛如錦緞披在身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想女人,晚上做春夢。
劉李佤肯定自己在做夢,不然秦婉兒剛纔還哭哭啼啼的,現在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被窩呢?天天在同一個屋檐下,烈火青年加上清純玉女,不做春夢纔怪呢。
既然是做夢,劉李佤也沒客氣,先要仔細研究一下肚兜的材質,他身體輕輕向後挪了挪,毫不費力的伸出一隻手,嗯,肚兜的材質是絲綢,隨身又細汗,肚兜裡面的小妞之巔就像玉兔成精了一般,顫巍巍的彷彿要跳出來,飽滿,脹實的彈性險些把他的手彈開,同時勾着他脖子的手臂也突然勒緊了一些,小妞緊閉的雙眼睫毛顫抖得更厲害了。
我靠,這夢還挺真實,而且還愛着溫度。劉李佤大喜,毫不顧忌的直接伸手,摸完肚兜摸胯骨,順着股溝往下出溜,柔滑細膩,劉李佤知道,那是高檔絲綢織就的褻褲的觸感,反正也是夢,褻褲可以忽略不計,直接拉開邊緣,伸手,啊……
劉李佤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耳朵上傳來火辣辣的劇痛,彷彿被鱷魚咬住了一般,他奮力掙扎才掙脫開,看着懷中的秦婉兒終於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亮如夜星,明淨如秋水般的美目,可此時卻閃爍着怒火。不過她還是及時堵住了劉李佤的嘴,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看,四周仍然是一片漆黑,但能看到幔帳中小蘿莉欣瑩在安睡。
劉李佤也摸了摸自己被險些咬掉的耳朵,證明這一切都不是夢。
“還不把你的手拿出來?”秦婉兒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
劉李佤還有一隻手在褻褲中,正在‘叢林’中探險呢,被秦婉兒如此一說嚇了一跳,手一抖,找到了叢林中的幽幽空谷。
秦婉兒全身一顫,下意識的嚶嚀一聲,張嘴就朝他肩膀要去,劉李佤吃痛,連忙把手抽出來,還帶出了兩根‘芳草’,秦婉兒疼得淚珠打轉,含淚的眼睛狠狠頂着他,道:“你,你就如此作踐我?”
劉李佤被她咬了,也是疼得不行,不過看在指縫中的兩根芳草就算了,他低聲道:“大姐,你怎麼鑽我被窩裡來了?壓得我喘不過氣,我還以爲做夢被鬼壓了呢!”
“呸,你纔是鬼,色中餓鬼!”秦婉兒沒好氣的說,但想起自己和他在一個被窩,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雙頰染霞,明豔照人。想起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鼓足勇氣面對自己人生的轉折,咬咬牙道:“來吧!”
“嗯?”劉李佤一下愣住了,看小妞如挺屍一般躺得筆直,而且還是在桌板上,咋看咋像死人等着裝屍入殮呢:“大姐,你讓我來什麼?”
“你想來什麼就來什麼!”秦婉兒閉着眼睛,臉紅如血,身體顫抖如篩糠,又羞又怕又緊張又無奈又悲哀,多種情緒糾結在一起,讓她幾欲昏厥。
劉李佤看到秦婉兒豁出去的摸樣也一下明白了,興奮驚喜的情緒在第一時間蔓延全身,守着雞窩吃不着雞蛋,現在咱哥們直接吃雞,而且秦婉兒還是雛雞!
人,有很多情況是不受思維控制的,比如女人常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男人常說女人,反覆無常。這些都超出了正常人類思維的範疇。例如現在,劉李佤穿越之前保守芙蓉玉鳳摧殘,幾乎喪失了男人的能力,迫不得已纔去足療店的,結果剛與小姐摩擦出點火花,就穿越了,到醉心樓更是看着肉隱肉現的古裝女子,常常一整天海綿體充血,長此下去,不憋死也得自殺。
所以現在,他二話不說,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上上上,歐雷歐雷歐雷,乾乾幹,偶雷歐雷歐雷……”
竹板這麼一打,雪片大如花,我仔細一看天上下的是姑娘的肚兜哦……當裡個當,當裡個當,閒言碎語不要講,表一表褻褲像棉花糖……
劉李佤心中搞着說唱藝術,手上也在麻利的工作着,在不發出大聲響,保持桌子平衡,不吵醒小蘿莉孟欣瑩的情況,迅速又安全的完成了脫衣脫褲,梳頭洗漱等工作,尤爲認真仔細的清洗了神兵,乾淨衛生的X生活是幸福生活的開始。
等他做好這一切,秦婉兒的緊張情緒多少有些環節,畢竟劉李佤的舉動和她想象的有很大差異,這兩天接受調教,她晚上在武麗孃的帶領下,偷偷爬過房門,聽過窗根,見過很多客人是怎樣對待姑娘的,大多數都是粗暴又狂野,在這個年代,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在青樓中,女人就是玩物,不怕破損不破壞,只要大爺有銀錢!
而劉李佤的舉動打出她所料,溫柔的脫衣脫褲,認真的梳頭洗漱,這讓秦婉兒覺得備受尊重,選他作爲自己人生的轉折點,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