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確實過癮,但看多了容易傷身,所以,在一盆加了精華液的羊肉還沒吃完劉李佤就溜了,再看,這些許久沒吃肉的娘們就該嗦手指了。
出了門,看到那些與他同期的公子小姐們也剛迷迷糊糊的起牀,一個個就像被鞭打的奴隸一樣被楊小四催促的往前走,最後有兩個小姐眼中含淚,一臉的委屈與不甘,劉李佤走在最後,清楚的聽到兩人說着:“這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我寧願去前面接客,最起碼能換換衣服洗洗澡睡個安穩覺三餐能吃飽!”
換換衣服洗洗澡睡個安穩覺三餐能吃飽。合轍押韻,同樣也是草根階層最基本的要求!也說明在這一批人中,終於有人受不了了,徹底被磨平了棱角,褪去了嬌氣戾氣,要向命運低頭妥協了!
而且這一批人裡,有這樣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數,畢竟都是嬌生慣養的小姐公子,每天睡在潮溼的通鋪上,吃的是窩頭鹹菜,而且頓頓食不飽,誰也受不了。
一羣人走到前廳,滿處狼藉,歪倒的桌椅,摔碎的酒杯酒壺,還有隨處可見的女子衣裙的碎片,都是昨天搶仙女衣服留下的,這些公子小姐們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打掃起來,其中一個小姐稍有不慎被碎瓷片劃傷了手,這更加深了他們委屈的情緒。
那小姐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嗚嗚的哭了起來,楊小四不管這些,開口就罵:“幹嘛,想偷懶啊,一個時辰之內不收拾好,你們今天誰也別想吃飯!”
“不吃就不吃,孃的,就這天天打雜,當牛做馬的日子我過夠了,還不如餓死算了!”
“對,真不如死了算了!”
公子小姐們揭竿而起,怒聲斥責,絕望又悲觀。劉李佤暗自搖頭,這前前後後加在一起還不到十天的功夫,他們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與其當牛做馬,也比喪失尊嚴,喪失原則強啊,人這一輩子,總要有自己守候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個信念,爲了這個信念不惜犧牲。
不過……這話說起來容易,他劉李佤短短几天功夫,交好侍郎公子,督監大人,又攀上了趙大小姐的高枝,住着單間,小屋裡養着三個大美妞,每天還有楊小四送吃送喝送棉被,平時還不用幹活,他當然不用造反了。
“幹嘛,幹嘛,你們要造反嗎?”楊小四突然面對這羣情激奮的場面也有些膽怯,壯着膽子吼道:“還當你們自己是前呼後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子小姐嗎?不過是被貶爲奴的亂臣賊子而已……”
“狗奴才,我要你的命!”一位身強力壯,看起來練過武藝的公子哥實在忍無可忍,加上最近幾天,楊小四是直接虐待他們之人,這氣血上涌,當然拿他出去。
那公子哥兩步就衝上來,掄起拳頭就要朝一臉驚悚的楊小四臉上砸去,可就在這時,一隻板凳不知道從哪飛來,正好砸在那公子哥的背上,將他整個人砸得向前趔趄,其他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七八條聲音從四面八方衝過來,一個個都是精壯的漢子,手持木棒,無論男女見人就打,剎那間慘叫聲,驚呼聲四起,血花飛濺,特別是那剛纔要動手的公子哥,遭到了大猩猩,類人猿一般的保安經理王猛的特別關照,只看他輕描淡寫的踢了一腳,那魁梧的公子立刻騰空飛起,又重重的摔下,立刻出氣多進氣少,失去了直覺。
劉李佤早就看出來王猛不簡單,這些其他的打手也非同尋常,下手狠辣,擊打的位置有很考究,都是一些既讓你疼又沒有大礙的地方,而且他們動起手來,竟然有一股肅殺之氣,彷彿戰場上的虎狼之師。
其中有一個不長眼的打手,解決了一個姑娘,竟然拎着棒子朝劉李佤奔來,劉李佤想都沒想,直接抄起身邊一隻板凳朝他砸去,劉李佤別的不行,打架絕對是一把好手,關鍵是下手狠,敢抄傢伙,不過他也低估了對方的戰鬥力,那一板凳雖然飛的又快又狠,但卻被人家輕鬆避過。不過這一板凳也讓對法停下了腳步,仔細看了看劉李佤,又擡頭瞄了一眼轉身走了。
劉李佤下意識擡頭一看,原來武麗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就在這樓梯上,穿着一襲紫色長裙,劉李佤這個樂呀,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裙底,儘管黑洞洞的,但是咱會YY呀!
這邊打的頭破血流,哀嚎聲不絕於耳,他這邊沒心沒肺的玩偷窺,仰着頭,梗着脖子看得津津有味,他知道,剛纔是武麗娘阻止了打手對他的襲擊,作爲回報,得好好看兩眼。
武麗娘也發現他的異常,感覺好像有陣陣涼風從裙底灌進去,全身彆扭,她飛快的走下樓梯,惡狠狠的瞪了劉李佤一眼,而此時虐打基本已經結束了,那些公子小姐們倒在地上,有的血流如注,有的哀號不止,或多或少都受了傷,特別是剛纔幾個叫囂最歡的,不分男女全部染血。
這纔是青樓的本質,血腥暴力與YD交織着。一衆打手出手狠辣,在他們眼裡根本沒有男女之分,只有不聽話的奴隸,就像在打罵牲畜一樣,冷血無情。
武麗娘面無表情的走上前,無視地上殷殷的血跡,充耳不聞那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就像個鐵血的將軍在頒佈如山的軍令:“你們都聽着,我醉心樓只有醉心樓的規矩,從你們被髮配來此的那一天,生死都由我醉心樓掌控,即便現在將你們處死,官府還會表彰於我,不過,我們這裡是青樓又不是天牢,要你們的性命也無用,相反還會給你們一次重新做人,享受生活的機會,今天我就要從你們之中選出五個願意把握機會,聽從安排的姑娘,我會把她們安置在這裡,分配房間,發放賞銀,另外還會選出五名男子作爲雜役跑堂,不過這五名男子由劉小七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