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虛僞，真正又真又誠的人怎麼會願意潛規則。
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八個大字忽然浮上心頭，還是血淋淋帶顏的那種。
成衍頓時一陣輕鬆。這麼久以來，一直籠在他心頭的提心吊膽的感覺消失了。
他垂下手臂不再掙扎，夏紹謙以爲他被擊到了，立刻撫着他的後背：“不論你怎樣……”一邊說着一邊已經輕輕吻上成衍的脖子。
如果迎合地話，肯定又是一場和/。
成衍趁夏紹謙分心，擡起手肘就是一下子，瞬間推開夏紹謙，夏紹謙被他猛地一撞，差點摔下沙發。
“我虛僞，”成衍跳起來就找煙，“所以你就要把我一層一層扒乾淨？然後呢？你足了嗎？”
他點上煙狠狠吸了兩口。
夏紹謙坐在沙發上按着肩，面不怎麼好看，成衍那一肘並不輕。
成衍看向他，堅持問道：“你足了嗎？”
夏紹謙不說話。
成衍又說：“你問我要怎麼樣，我同樣可以問你。你到底要什麼？要我愛你？我愛你。要我服從你？你用事實證明，即使我不願意你也能讓我服從。”
夏紹謙糾正他：“我是想證明在我能在你我都意的前提下，爲你安排角。”
成衍差點一頭栽下去，說了半天，夏紹謙根本沒看到癥結所在。
他靜靜地吸完了那支菸，忽然笑了：“你有沒有想過……一開頭就把蔡導和秦恆介紹給我，讓我也參與進來？我會很高興……一個演員能有機會從一開始一個創意就參與，是多難得，多幸運的一件事，許多演員演一輩子都不見得有這個機會——到你之前我就是這種。有時候，我並不需要什麼驚喜……”
夏紹謙的面孔上的表與其說是呆滯，神遊，不如說是不耐煩。
成衍輕輕將菸蒂按到了菸灰缸中，他該說的話，想說的話，真正的話，已經說完了。
“對不起。”他說。
夏紹謙的表果然又活了過來。
成衍苦笑：“對不起，我剛纔……”
他走過去，爲夏紹謙揉了揉肩：“要緊嗎？還疼不疼？”
夏紹謙嘆氣，一手捂在腋下，一手反握住他的手：“氣消了？”
成衍點頭：“這部劇我很喜，一定會接。”
夏紹謙笑了，成衍覺得那個笑容再比個V就是完美註腳——他勝利了！
晚上兩個人分睡，成衍說不想就不做。在方面，夏紹謙從不迫，成衍曾經覺得這一點是這位主最大的優點。這樣一個消失很久的想法在這一晚突然又冒了出來。
成衍沒有心迎合，夏紹謙勉的話感覺只會像/屍。
分對兩個人都好。
成衍一個人躺下的時候，忽然就覺得好笑。他三天之前可沒有想到同一開始就分。
結果他捂着被子真的噗噗噗笑出聲了。不光是同可笑，就連之前的渡假，告白，都好象一場很荒謬的夢。
他一點都不像自己。
夏紹謙……倒還是一直像夏紹謙。
好象從來都是一個樣子。深款款到肉麻，然而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控制中。
“成衍，你未免太虛僞了？”
半時候成衍醒來，耳朵裡又響起這句話。夏紹謙對着他的耳朵，氣和聲音一起鑽進去。
彷彿有一根又尖又細的針尖戳上了氣球，放跑裡面所有的氣。
成衍覺得那股讓他心臟發脹的什麼東西，也被放跑了。
非常舒適，非常輕鬆。他嘆了口氣，又沉沉睡了過去。
持續了五天，第五天的時候成衍覺得差不多到極限了，特意提早一些回家。
保姆正在做晚飯，他走過去：“我來。”
這麼長時間下來，他早悉了夏紹謙的口味。等湯好的時候，他就靜靜地看着火，有腳步聲也裝做沒聽見。
夏紹謙從他後抱住他：“這味道我喜。”
他試探着去吻成衍的嘴脣。
成衍張開嘴，索取的姿非常明顯。
摸索着關掉火，夏紹謙將他推到隔壁的儲藏室裡。抵在牆上，一邊撫摸一邊解皮帶，成衍就問：“第一次……在這地方做？”
夏紹謙回答：“和你是。”
成衍摟着他的脖子，只有□□潤滑，剛剛進去的時候疼得他差點掉眼淚，汗是冒了一層。到了後來才稍微好一些。夏紹謙頂着他，一下一下幾乎要把他釘在牆上。
做到最後兩個人都有點站不穩，成衍抱着夏紹謙就緩緩滑到了地下。
於是躺在地上又幹了一回。
做完了成衍也覺得很。
完全忘記了探究那句“和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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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他當然虛僞，真正又真又誠的人怎麼會願意潛規則。
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八個大字忽然浮上心頭，還是血淋淋帶顏的那種。
成衍頓時一陣輕鬆。這麼久以來，一直籠在他心頭的提心吊膽的感覺消失了。
他垂下手臂不再掙扎，夏紹謙以爲他被擊到了，立刻撫着他的後背：“不論你怎樣……”一邊說着一邊已經輕輕吻上成衍的脖子。
如果迎合地話，肯定又是一場和/。
成衍趁夏紹謙分心，擡起手肘就是一下子，瞬間推開夏紹謙，夏紹謙被他猛地一撞，差點摔下沙發。
“我虛僞，”成衍跳起來就找煙，“所以你就要把我一層一層扒乾淨？然後呢？你足了嗎？”
他點上煙狠狠吸了兩口。
夏紹謙坐在沙發上按着肩，面不怎麼好看，成衍那一肘並不輕。
成衍看向他，堅持問道：“你足了嗎？”
夏紹謙不說話。
成衍又說：“你問我要怎麼樣，我同樣可以問你。你到底要什麼？要我愛你？我愛你。要我服從你？你用事實證明，即使我不願意你也能讓我服從。”
夏紹謙糾正他：“我是想證明在我能在你我都意的前提下，爲你安排角。”
成衍差點一頭栽下去，說了半天，夏紹謙根本沒看到癥結所在。
他靜靜地吸完了那支菸，忽然笑了：“你有沒有想過……一開頭就把蔡導和秦恆介紹給我，讓我也參與進來？我會很高興……一個演員能有機會從一開始一個創意就參與，是多難得，多幸運的一件事，許多演員演一輩子都不見得有這個機會——到你之前我就是這種。有時候，我並不需要什麼驚喜……”
夏紹謙的面孔上的表與其說是呆滯，神遊，不如說是不耐煩。
成衍輕輕將菸蒂按到了菸灰缸中，他該說的話，想說的話，真正的話，已經說完了。
“對不起。”他說。
夏紹謙的表果然又活了過來。
成衍苦笑：“對不起，我剛纔……”
他走過去，爲夏紹謙揉了揉肩：“要緊嗎？還疼不疼？”
夏紹謙嘆氣，一手捂在腋下，一手反握住他的手：“氣消了？”
成衍點頭：“這部劇我很喜，一定會接。”
夏紹謙笑了，成衍覺得那個笑容再比個V就是完美註腳——他勝利了！
晚上兩個人分睡，成衍說不想就不做。在方面，夏紹謙從不迫，成衍曾經覺得這一點是這位主最大的優點。這樣一個消失很久的想法在這一晚突然又冒了出來。
成衍沒有心迎合，夏紹謙勉的話感覺只會像/屍。
分對兩個人都好。
成衍一個人躺下的時候，忽然就覺得好笑。他三天之前可沒有想到同一開始就分。
結果他捂着被子真的噗噗噗笑出聲了。不光是同可笑，就連之前的渡假，告白，都好象一場很荒謬的夢。
他一點都不像自己。
夏紹謙……倒還是一直像夏紹謙。
好象從來都是一個樣子。深款款到肉麻，然而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控制中。
“成衍，你未免太虛僞了？”
半時候成衍醒來，耳朵裡又響起這句話。夏紹謙對着他的耳朵，氣和聲音一起鑽進去。
彷彿有一根又尖又細的針尖戳上了氣球，放跑裡面所有的氣。
成衍覺得那股讓他心臟發脹的什麼東西，也被放跑了。
非常舒適，非常輕鬆。他嘆了口氣，又沉沉睡了過去。
持續了五天，第五天的時候成衍覺得差不多到極限了，特意提早一些回家。
保姆正在做晚飯，他走過去：“我來。”
這麼長時間下來，他早悉了夏紹謙的口味。等湯好的時候，他就靜靜地看着火，有腳步聲也裝做沒聽見。
夏紹謙從他後抱住他：“這味道我喜。”
他試探着去吻成衍的嘴脣。
成衍張開嘴，索取的姿非常明顯。
摸索着關掉火，夏紹謙將他推到隔壁的儲藏室裡。抵在牆上，一邊撫摸一邊解皮帶，成衍就問：“第一次……在這地方做？”
夏紹謙回答：“和你是。”
成衍摟着他的脖子，只有□□潤滑，剛剛進去的時候疼得他差點掉眼淚，汗是冒了一層。到了後來才稍微好一些。夏紹謙頂着他，一下一下幾乎要把他釘在牆上。
做到最後兩個人都有點站不穩，成衍抱着夏紹謙就緩緩滑到了地下。
於是躺在地上又幹了一回。
做完了成衍也覺得很。
完全忘記了探究那句“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