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還留着他的信？
方子游的心裡，燃起了些許希望，這說明她曾經也是考慮過接受他的嗎？
只是後來否決了？
方子游懷着忐忑的心情，試探地問道：“卿卿，你以前，有沒有對我有過一點點的好感？哪怕就一點點？”
“想讓我對你有好感？”顧卿卿放開了環住方子游頸脖的雙手。
方子游擔心顧卿卿離開，他即刻抱住了她的腰肢，她的腰肢纖細，柔軟，帶着溫熱的觸覺，令方子游的身體，有了剋制的繃緊。
方子游此刻，萬分疼惜她的樣子，顧卿卿的心裡卻是難過，幽怨地責怪：“那你爲什麼早又不來？”
方子游誤會了顧卿卿埋怨他不早點對她表白，令她受了那個像他的男生的愚弄。
“對不起，卿卿，”方子游擡頭望着顧卿卿，歉疚地說道，“我應該早點對你說，我愛你！”
方子游的這句話，彷彿讓時空頓然靜止一般，他依然仰着頭凝望着顧卿卿，期待着她的迴應。
顧卿卿也望着方子游，她的眼神幽怨，表情有着想哭又想笑的衝動，好一會，才哽咽地說道：“爲什麼要等到我討厭你了，你才說。”
方子游想要辯解，顧卿卿突然貼近他，她嬌柔的脣瓣，再次堵上他的脣，胡亂地啃咬，親吻。
方子游不知道顧卿卿說的話，是接受還是不接受他的表白，也不知道她的親吻，是不是懲戒他的意思。
顧卿卿親吻得很用力，似乎她壓抑這麼多年，糾結這麼多年，他終於給了她一個交代！
方子游感受着她宣泄一般地吮着他的脣，貝齒咬着，卻終究捨不得用力去傷他。
他懷念上次在開年聚餐散場的時候，她親吻他的感覺，他懷念她的小舌探進他口中撩動糾纏他的纏綿。
方子游攬緊顧卿卿柔軟的腰肢，他想要加深這個吻，哪怕顧卿卿吮咬他，令他的脣很痛。
然而顧卿卿卻避開了，她的脣吻，往下，咬上了他精緻的下巴。
方子游的疼痛更甚，但是他忍耐着，忍耐着她的宣泄與任性。
再往下，顧卿卿吮上了方子游的頸脖，甚至他的鎖骨，和他的胸口。
他的肌膚白潤如玉，卻被她使壞地留下一個又一個暗紅的印記。
此刻她像一隻淘氣的小貓，傲嬌的小貓，不高興了，要在他的身上撓着，撓着。
方子游只是輕攬着顧卿卿，他身上微微的疼痛，一處一處，直抵心底。
最後，顧卿卿似乎是無力了，她的小腦袋擱在方子游的右肩上。
她喘息着，幽幽地問道：“……痛嗎？”
方子游聲音暗啞地說道：“不痛。”
顧卿卿把臉埋在方子游的頸窩，貝齒咬上了他的肩頭。
突然的刺痛令方子游訝異，繼而他還是強忍着。
顧卿卿彷彿是用上了全身此刻還有的所有的力氣，使勁地咬着。
最後，卻是她哭了，淚水清涼的感覺流過方子游的肩頭。
顧卿卿虛脫一般的綿軟，趴在了方子游的身上。